秦風在說出了事態的嚴重性後,他沒有耽擱,果斷的掏出手機給喬雲打了個電話:“老喬,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派軍隊封鎖整條南寧大運河,必須做到三步一人,五步一崗,控制所有在南寧大運河上的船舶,人員,嚴禁任何人靠近南寧大運河!”
喬雲在聽到秦風的話後,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老喬,在控制住南寧大運河後,派飛機往南寧大運河中灑生石灰,記住,務必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尤其是西京,江城這一段,是重點區域。”秦風雖不知道生石灰是否能滅了此毒,但死馬當活馬醫,先嘗試嘗試再說。
在和喬雲通完了電話後,秦風轉身對鍾原道:“趕緊通知平江省各縣市的公安,但凡南寧大運河經過的縣市,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派警力控制大運河,配合軍方一起行動。此事絕對不能有一絲的懈怠,否則一旦病毒蔓延開來,整個平江,甚至於全國,將會陷入空前絕後的大瘟疫中。”
鍾原聽了秦風的話後,他震驚之余,趕緊掏出電話打了起來。
秦風在囑咐完鍾原之後,他在短暫的思慮後,立馬給郭元秋去了個電話。
“爸,從現在開始,你們搜捕的范圍可以稍微集中一些,譬如說平江轄區內有重要河流,港口,機場,車站等等一些適合病毒大范圍傳播的地方,這些地方派人重點埋伏。”他說話間也是將對方選擇南丫村的原因解釋了一遍。
郭元秋聞言。頓時眼前一亮。
“秦風,我這就安排!”他說話間,掛斷了電話,緊急部署去了。
“秦風,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李老眼瞅著秦風面對如此危局,依然臨危不亂,從容淡定,大將之風,顯露無疑,頓感心悅誠服不已。
他忽然意識到。如果沒有秦風。局面會多麽的糟糕,可怕。
之前他們一心撲在如何解決病毒的問題上,又有誰注意到南寧大運河這個核心點?
“將所有染病的村民集中在一起,派人重點隔離。對整個南丫村進行大范圍的。全方位的消毒。記住。不能讓一個染病的村民逃離南丫村!”秦風語重心長的說道:“如果有人逃離,一律格殺勿論!”
對於處理瘟疫,秦大官人還是相當有經驗的。在前世時,他就親自處理過一起規模超大的瘟疫,所以在面對這樣的局面時,他顯得遊刃有余。
雖然還未找到解決病毒的方法,可眾人對於秦風的處理方案,皆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不已。
他們忽然覺得原先在他們看來恐怖無比的病毒,似乎沒那麽可怕了。
他們從秦風的身上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打敗這場陰謀的希望。
一時間,原本情緒焦躁,沮喪,畏懼的他們,重新恢復了積極性,一個個在秦風的指揮下,緊張的投入到熱火朝天的工作中去。
秦風在安排好現場的工作後,他對李老道:“爺爺,這病毒的特征我已經基本上了解了,咱們找個地方好好的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什麽方法根治這個病毒,解除這場危機!”
李老點點頭道:“好,就去臨時指揮部吧!我讓陳彪看著,不讓任何人進來就是!”
暮色籠罩住了整個西京的上空,與霓虹燈閃耀的光鮮都市相比,西山村明顯得蕭條了許多。
除了幾盞零星的燈火之外,幾聲狗吠之外,這裡一片漆黑,一片寂靜。
若不是因為西京國際機場就在村外不遠處的幾公裡外,或許很少有人知道這個村子的存在。
在秦風的提醒下,西山村因為靠近機場的緣故,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重點把控的一處地方。
村中央的一處古井,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據說是清康熙年間留下的,這口古井是村中人生活用水的重要來源。
雖說現在生活條件好了,家家都裝上了自來水,可是村中人還是習慣到這裡來取水度日。
古井旁的一處屋頂上,徐勇帶著傑克等人埋伏在這裡。
他們的任務就是在這裡守株待兔,雖然不知道西山村是否在對方的計劃中,可只要對方來此,這口古井必然是絕佳的投毒處。
“勇哥,你說這些家夥會來嗎?”黑暗中,傑克小聲的開口詢問道。
徐勇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秦風的分析十分的有道理,換了我若是那幫子惡徒,我也會這麽選擇。一來這裡偏僻,不容易引人注意,很方便下手;二來這裡是唯一一個靠近國際機場的村莊,只要這裡人染了毒,國際機場那邊自然就免不了。這樣可以輕松的完成任務,還可以達到目的,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傑克聞言道:“勇哥,聽你這麽一說,還真有道理。”
“噓——”徐勇耳朵一動,他本能的提醒傑克不要吱聲。
黑暗中,他依稀的看到了三四個黑影正飛快的向村中央的古井處跑來。
來人身影之輕盈,讓徐勇心神一凜。
果不其然,這些家夥確實都是高手。
他示意所有人不要吱聲,眾人知道有情況了,一個個也是如臨大敵,精神高度集中。
“傑克,待會他們離開時,我們倆悄悄的跟上去,這次一定要摸清楚他們在西京的老巢!”徐勇一邊觀察著來人,一邊用極其輕微的聲音跟身邊的傑克嘀咕道。
傑克做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沒問題。
四道黑影來到古井前,停了下來,他們四下張望了一陣,隨即中間的那名黑衣人從口袋中取出一樣東西,“撲通”一聲扔進了井中。
下一刻,他手一揮,幾人就跟著他迅速的離開。
“走!”徐勇招呼了傑克一聲,二人飛快的跟了過去。
而其余人等則是按照計劃守候在古井旁,不讓任何人靠近。
平江省委會議室內,燈火通明。郭元秋眉頭緊皺著坐在一張椅子上,他手中夾著一根煙,不時的抽上兩口。
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派出去那麽多人,至今依然沒有任何消息,這不免讓他很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