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盈此刻已經緩過來不少,面對著趙愛民的詢問,她卻是連理都沒理,畢竟在他的管轄地盤上,發生了這樣的驚天大事,她心中沒有怨氣,那是不可能的。
趙大局長一看這情形,頓時暗暗叫苦不迭。
瞧這動靜,想讓許家大小姐原諒,那是不可能的了。
為今之計,只有看秦風幫不幫忙了。
眼瞅著趙愛民向自己投來求助的眼神,秦風並沒有馬上表明自己的態度。
對於趙愛民,秦風雖談不上好感,但也沒有什麽惡感。
他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倘若盈盈對此事進行追究,趙局長定然討不到好。
許家雖然根基在港,可是在大陸,卻也擁有一些不可忽視的勢力,雖談不上多大,可是整倒趙愛民,卻是輕松加寫意的事情。
考慮到之前趙愛民對自己的一些幫助,秦風也不想做忘恩負義之人。
他試探性的開口道:“盈盈,這事情與趙局長並沒有太大的關系,你就不要跟他計較了!”
事實上,他心裡也沒有底,他不知道許可盈會不會賣自己這個面子。
當然該他做的,他從不含糊。
然而許可盈的表現,讓他松了口氣。
“既然你為他求情了,那這事就算了!”許可盈確實有追究此事的意思,可是秦風開口了,她自然不會再作任何的堅持。
想起剛剛秦風帶著她逃離爆炸時的驚心動魄的場面,許可盈的美眸中竟是有幾分迷離。幾分回味。
趙愛民此時此刻,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之前他一直看不慣秦風,可是關鍵時刻,卻是他幫了自己。
回想起之前的種種,他忽然覺得秦風還是相當不錯的,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有情有義。
他沒有多說什麽,只是感激的看了秦風一眼,秦風明白他的心思,回以一笑。
如今他仇家四起,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更何況趙愛民身居要位。若是能有他相助,日後必然會省很多事情。
“秦少,許小姐,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會盡快的給你們一個答覆!”趙愛民再次做出了保證。秦風幫他如此。他若不拿出一些行動,那就說不過去了。
眼瞅著趙愛民要走,秦風卻是叫住了他。
“秦少。你還有事?”趙愛民有些納悶。
“是這樣的,剛剛那個犯罪嫌疑人的面貌我看得一清二楚!”
趙愛民聞言,很是激動。
他有些失態的打斷了秦風的話道:“秦少,這附近有幾處監控錄像,你看能不能跟我們去看一看?”
秦風也想將這件事情盡快查清,他笑著點點頭道:“沒問題!”
趙愛民由衷的說了一句:“謝謝!”
秦風笑笑,沒有再說什麽。
在趙愛民的帶領下,一行人很快來到了西京城市監控中心。
當趙愛民調出了附近的幾處攝像的時候,秦風很輕易的就在人群中指出了犯罪嫌疑人。
趙愛民得到了這樣一個重要的線索,他立馬讓人將錄像帶帶到市局,跟秦風簡單的寒暄了兩句,就風風火火的回市局去了。
他馬上要針對此事成立一個專案組。
多年沒有親自涉案的他,也是決定由自己親自擔任專案組組長。
離開了城市監控中心,秦風帶著許可盈,露西回到了平湖別墅。
經過了今日這番驚魂,許可盈雖然緩過了勁兒,可是還需要靜養。
唐安雲在聽說了事情的經過後,也是嚇得不行。
若不是秦風,只怕盈盈今日就要香消玉殞了。
想想那可怕的結果,唐安雲渾身上下竟是一陣輕微的顫抖。
她的美眸中瞬間蒙上了一層恐懼的神色。
“老公,真是太可怕了!”
秦風見安雲嚇得不輕,他輕輕的將她攬入懷中,安慰道:“別怕,有老公在,誰也傷害不了你們!”
他說話間,腦海中依然在想著剛才的爆炸事件,這件事情到底是針對國勝,自己,又或者是盈盈?
他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對方衝著盈盈來的可能性最大。
以徐國勝的境界,他的仇家還沒有到用炸彈來對付他的地步;
而自己,更加不可能,畢竟這樣的場合,他可來可不來。
至於盈盈就不同了,她雖然是個明星,可是她同時又是許家的千金大小姐,許家這麽多年屹立商界不倒,必然會滋生很多的冤家。
以許家的實力,他的對手又豈能簡單。用炸彈來暗殺許家千金大小姐,那倒是順理成章了。
“老公,昨天晚上你為什麽要那樣做?”唐安雲在釋懷後,她小聲的開口詢問了起來。
秦風聽唐安雲這麽一提醒,這才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
他扳過唐安雲的身體,讓唐安雲與他面對面,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女人的東西,誰也別想拿去!還有以後在沒有我的允許之下,不可以再做這樣的事情。你做善事我可以理解,咱們可以捐款,但這串珍珠項鏈是媽媽留下來的,咱們不能丟!”
秦風的話讓唐安雲淚如雨下,她情不自禁的抱著秦風,哽咽道:“老公,如果他們還加價的話,你會跟嗎?”
秦風收起了以往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正色道:“即便傾家蕩產,我也一定要拿下!”
“老公,對不起,我錯了!”唐安雲心裡酸酸的,甜甜的,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秦風對她的種種,讓她覺得即便現在死了,她也值了。
秦風看著身邊女人雖然哽咽著,可是他知道她心裡是幸福的。
只要她們能幸福,即便讓他做什麽,他也願意。
一千萬雖多,可能換來自己女人的一份感動,值得了。
“老公,我去陪陪盈盈!”唐安雲在秦風身邊呆了一小會兒,她擦拭了一番紅潤的眼眶,笑著說道。
“恩,去吧!”許可盈受了驚嚇,如今正需要人陪。安雲與她關系最好,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少爺,如果是我,你會那樣做嗎?”露西見唐安雲走後,她款款的走到秦風的身邊,小聲的詢問道。她是西方女人,性子比較直接,問起話來也是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