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若猛然遭襲,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一股清新而又渾厚的男人氣息,瞬間充斥在她的鼻端,讓她面紅耳赤的同時,心跳急速的加快。
她本能的掙扎著,可奈何胳膊扭不過大腿。
秦風的手臂就像金箍一般緊緊的纏著她,讓她動彈不得,沒有半分躲閃的空間。
她“嗚”的一聲,終究沒能抵擋住秦風的進攻,任秦風進入了她的紅唇貝齒。
感受著秦風那如靈蛇一般的舌尖在自己的嘴巴裡肆無忌憚的遊走著,蕭玉若嬌軀劇顫,渾身上下,一股暖流流過,那感覺如遭電擊一般。
“秦——秦風,不——不要在這裡——”蕭玉若口齒模糊不清的呢喃道,畢竟屋中還有旁人在,倘若被他們看到,豈不羞死人了。
秦風本就帶著幾分捉弄的心思,只是他沒想到蕭玉若竟然答應了。
這對於秦風而言,絕對是個意外的驚喜。
一直以來,蕭玉若對他的心思,秦風那是心知肚明。
只是二人之間卻是沒有任何的進展,這一度讓秦大官人頗為苦惱,這就好比一塊肥肉,近在咫尺,卻隻摸得著,吃不著,那滋味可想而知。
如今蕭玉若的表態,讓秦大官人欣喜若狂。
他激動萬分道:“師太,你真的願意從了老衲?”
蕭玉若大羞,她嬌聲責怪道:“師你個頭啊,你想的倒美!”
她說話間。因為羞赧的緣故,也是快速的扭過身子去,不敢與秦風對視,與此同時,她的心如小鹿般,跳的那叫一個歡實。
“玉若小寶貝,你可不許耍賴,剛剛你說的,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秦風從背後抱住蕭玉若,腦袋埋在蕭玉若的肩頭。貪婪的吮吸著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舌尖竟是使壞般的在蕭玉若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
蕭玉若渾身一陣輕微的顫抖,說實話,她很喜歡此刻的那種微妙感覺,她愛秦風。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只是一直以來。她心中始終有個結,這導致她與秦風之間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然而此刻被秦風抱著,她內心深處竟湧現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她的心很快就被塞得滿滿的。
這種感覺很踏實,很有安全感,很溫馨。
然而女孩特有的矜持,讓她紅著臉矢口否認道:“誰說過了,你有證據嗎?”
“證據?”秦大官人突然“嘿嘿”的笑了起來,那模樣兒怎麽看都有些不懷好意。
蕭玉若恍若驚弓之鳥一般道:“秦風,你——你想幹什麽?”
秦風道:“玉若,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今晚上,你不從也得從,從也得從,哥哥晚上吃定你了!”
蕭玉若羞惱不堪道:“秦風,你不可以這樣對人家!”
秦風如何不知道這丫頭的心思,她那欲拒還休的姿態將秦風的心勾得癢癢的。
他二話不說,攔腰抱起蕭玉若,回身對著屋中喊了一聲:“柱子,裴天這裡你幫襯著點,哥有點事情要去處理,有事電話聯系!”
他撂下一句話後,直接從陽台上躍了下去。
因為齊小玉住的是小高層,樓層位於十二樓,二三十米的高度,直把蕭玉若嚇得面色慘白,失聲尖叫不已。
她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的纏著秦風,似乎生怕一松手,自己就會從高空掉落,耳邊響起著呼呼的風聲,她美眸緊閉,絲毫也不敢睜開眼。
張鐵柱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他心道難怪秦哥身邊美女如雲,原來泡妞還可以這樣!
秦哥就是秦哥,高人行事,自是不同凡響。
先不說張鐵柱對秦風兀自盲目的崇拜中,秦風帶著蕭玉若從十二樓跳下,也就是眨眼間的功夫,他已然落在了五百米開外的平地之上。
對於如今的秦風而言,完成這樣的技術動作,就如同小孩子過家家,根本沒有任何的難度。
眼瞅著蕭玉若如一根青藤般纏繞在自己身上,秦大官人伸出手指在蕭玉若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調侃般的口吻道:“玉若,咱們到了!”
蕭玉若聞言,她睜開眼睛,四下掃視了一眼,這才發現他與秦風已然站在小區外面的大馬路上,不時的還有一輛輛汽車從他們身邊經過。
再看自己,此刻與秦風可謂是親密之極。
她本能的想下來,可是秦風卻是沒有松開她的意思。
她無奈之下,索性順其自然,膩在秦風的懷裡。
雖然她剛剛是倉促間答應了秦風,可事實上,她早已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
既然離不開他,再堅持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眼看著秦風一副吃定了自己的模樣兒,蕭玉若羞赧的輕笑了下,隨即聲如蚊哼道:“秦風,去——去我那裡!”
秦大官人聞言大喜,他連連點頭道:“好,好,就去你那兒!”
這丫的三步並作兩步的飛奔到了自己的汽車前,將蕭玉若擱在副駕駛座位上,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駕駛座前,打開車門,鑽了進去,發動汽車,往蕭玉若居住的小區飛奔而去。
蕭玉若的住處,這是秦風第三次來。
與之前相比,這裡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是那麽的簡約,只是卻很乾淨,很溫馨。
事實上,秦風之前多次讓她住到平湖別墅,畢竟那裡的條件相對而言, 要好上許多。奈何蕭玉若卻是堅持不肯。
秦風當然明白她的心思。
這是因為她心中的結還沒有完全解開的緣故。
“寶貝,天色不早了,咱們早點安歇了吧!”秦大官人對蕭玉若早已垂涎不已,此番到了目的地,在短暫的喘息後,他頗有些猴急的提議道。
眼瞅著這廝一臉豬哥樣兒,蕭玉若將秦風推到衛生間道:“你——你先去洗個澡,這身上臭死了!”
秦大官人下意識的聞了聞自己的衣衫,確實有些味道。
剛剛為齊小玉治療的時候,出了不少的汗,是應該去洗一洗。
他微笑著點點頭道:“那啥,寶貝,你暫且忍耐一下,為夫去去就來,去去就來!”
蕭玉若聽到秦風那文縐縐的話兒,心裡又是好笑又是羞澀不已,這個家夥,真是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