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並沒有被郭平風氣勢洶洶的架勢給嚇住,他回過頭冷笑一聲道:“你他嗎的給老子閉嘴,否則老子給你一片一片的剮了你!”
出租車司機說話間,揚了揚一把雪光閃亮的利刃,凶神惡煞的說道。
郭平風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他並沒有被眼前的陣仗給嚇到。
幾乎沒有多想,他就猜出了對方的“真實意圖”。
聯想起剛才發生的一系列事件,他很快就意識到這一切都是早有預謀。
他直截了當道:“你們想要多少錢?說個數!”
既然落對方手上了,郭平風此時也只求逃過這一劫。
至於後帳,等自己平安了再算也不遲。
“你的臭錢,爺不稀罕!”出租車司機的話,讓郭平風很是意外。
下一刻,他渾身上下就滲出了一身的冷汗。
按照眼前的情況,如果對方不要錢,難道他要自己的命?
郭平風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他暗暗後悔自己的大意,早知道帶倆保鏢,不就沒這樣的問題發生了嗎?
只是現在再後悔,已經晚了。
他必須要面對眼前嚴峻的現實。
“你到底想幹什麽?”郭平風雖然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保持足夠的冷靜,可饒是如此,他的聲音還是微微有些顫音。
出租車司機明顯得有些不耐煩,他開口嚷嚷道:“你狗日的哪來那麽多屁話。等到了地兒,你不就清楚了嗎?”
郭平風雖說不是修煉中人,但卻也是個跆拳道高手。
如果他沒料錯的話,等到了地兒,他們一定還有援手,那時候再想逃,可就不容易了。
也就是說,眼前正是逃跑的最佳良機。
他的大腦快速的轉動了一番,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趁著出租車司機不注意的當口,郭平風一掌就切向了司機的後腦杓。這一招他屢試不爽。可以讓人短暫的暈倒,卻又不致命。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當他的手掌眼瞅著就要砸到司機的後腦杓上,那名司機後腦杓上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很巧妙的躲開了。隨即他手上拿出一瓶類似於噴霧器之類的東西。對著郭平風這麽一噴,郭平風頓時隻覺頭腦一片眩暈,下一刻。他什麽都不知道了。
當他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四周陰風陣陣,涼氣襲人,場面相當的驚悚。
再觀四周,卻是站了七八個身材極為高大壯實的黑漢子。
借著月色,他這才發現八人竟都是清一色的黑人。
瞧他們看向自己的異樣眼神,郭平風心裡一陣惡寒不已。
他在國外呆過多年,自然知道國外的gay,極為盛行。
想到此,他再也鎮定不下去了。
他有些驚慌道:“你——你們想幹什麽?”
出租車司機一臉神秘道:“他們想幹什麽,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廝留下了一個得意的笑容,開上出租車,就走了,空留下郭平風跟八個虎視眈眈的黑人。
眼看著八名黑人肉眼迷離的向自己身邊圍了過來,郭平風本能的起身就要跑,然而當他的腦袋撞在“一堵牆”上時,他頓時嚇得毛骨悚然不已。
因為一個足有兩米高的黑人正色迷迷的盯著自己。
“男孩,不要緊張,我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黑人大漢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那濃烈的口臭讓郭平風有種瘋狂嘔吐的衝動。
“哦,d,這男孩可真漂亮。約翰,今晚咱們可有的爽了。”一個肉頭肉腦,頂著個莫西乾髮型的黑人一臉的變態,那模樣就如同餓急了的狼遇到了小羊羔似的。
“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求求你們了,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郭平風徹底的慌亂了,因為他已經可以肯定,對方就是傳聞中的gay。
可是他的求饒並沒有讓一群黑人放過他。
七八個黑人一窩蜂的衝上前來,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就將郭平風的衣衫給剝得乾乾淨淨。
“哇哦,這菊花可夠漂亮的——”一聲足以讓郭平風羞愧至死的誇張聲響起,下一刻,郭平風就感覺到一根巨物慢慢的進入了他的菊花深處。
他很想反抗,可是幾個黑人按著,他壓根就動彈不得。
“啊——”一聲聲淒慘的叫聲響起在西林亂葬崗的上空,此起彼伏,讓人聽上去,異常的毛骨悚然。
這一狀況一直延續到後半夜才停了下來。
七八名黑人在幾度快感之後,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了。
而躺在地上的郭平風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助感。
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屈辱到了極點。
這輩子他騎過無數的女人,可沒想到今兒個,他竟然被一群男人給騎了。
恥辱,天大的恥辱。
他的眼前忽然浮現出秦風的身影,沒錯,就是他,一定是他讓人乾的。
被仇恨,屈辱充斥了大腦的郭平風,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秦風。
在他看來,對方一不要錢,二不要命,只是極盡可能的羞辱他,這樣的事情除了秦風,應該不會有第二個人。
感受著菊花火辣辣的痛,郭平風額頭青筋暴起,雙拳捏得緊緊的,他歇斯底裡的嘶喊著:“我要報復,秦風,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郭平風出現在西京市局大門前時,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他是從西林亂葬崗跋涉了數十公裡,過來的。
當看到西京市局大門上的那莊嚴國徽時, 郭平風毅然而然的準備進去,然而前腳剛剛邁出,後腳還沒來得及跟上時,他忽然間停了下來。
腦海中殘留的一絲理智,提醒他千萬不能報警,否則這件丟人的事情,若是傳的人皆盡知,他以後還有何臉面在這西京城混,他對范瑤的計劃,肯定就沒戲了。
縱然范紅軍夫婦再喜歡他,他們也斷然不會接受一個被人騎了的男人當他們的女婿,這傳出去,名聲可就全完了。
當然相比於范瑤,他更看重自己的名聲。
他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細細一想,才知對方的策略之高明。
他們一不要錢,二不打他,這就讓他沒有報警的其他理由。
畢竟除了那裡疼,他渾身上下一根汗毛都不少。
在搞清楚了這些後,他越發的覺得這事一定跟秦風脫不了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