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待改,實在對不住,隔日更新。)
水隆塘,是淵偉常去的一個小河塘,不大不小,這裡沒有告示牌、沒有看守磚屋、更沒有那桎梏魚兒的網物與那樸素悠閑的小船,只有那不知淺深的水與泛濫的雜草。
每當焦熱的午日落下,金黃的落日余暉撒在大地上的時候,淵偉都會拿著自造的魚竿與那鏽跡斑斑的小魚鉤去往水隆塘釣上一小會魚,倒不是自己閑著,大概是因為她吧。
那天,心情本不是那麽美好而鬱悶的淵偉,忽起雅興,走來水隆塘釣魚解悶,正當魚線微微顫抖之時旁邊突然響起一個小巧細膩的聲音。
“你好啊,我叫小鱗......冒昧問一下,你在釣魚嗎?”
突然聽到這種問題,淵偉非常自然地故作留神不想理會她。
“是我聲音太小了嗎?你沒有聽到嗎?還是說你是聾了嗎?”見我沒有反應,這個聲音開始變得急躁起來,似乎很不滿。
盡管她喃著,我還是不理旁邊她那小動靜,隻管看著那顫巍巍的線。
但旁邊的吵鬧並沒有因此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動來動去,惹得淵偉心急地把手中的魚竿一把抽了上來,看著鉤上空空如也的魚鉤,魚餌也沒了,心情也甚加鬱悶了。
淵偉抑製住心中的怒火,轉過頭狠狠瞪了肇事者一眼,也看清了她的模樣,是一個身穿白藍花布襖的女孩,長得嬌小清秀,她圓潤的臉正擺著不悅的表情盯著自己,仿佛自己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面對她那想吃人的表情,我更加不耐煩地說著。
“姐姐,你好壞哦,你沒有看過別人釣魚嗎?”
“......,釣魚我自然知道,但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麽要釣魚?”
“啊?只是玩玩吧,我又不是為了吃。”
“這樣啊。”女孩聽到這樣的答案後,她馬上堆起笑容,在旁邊傻笑著,我很奇怪,看她笑的那個勁心裡頓時充滿了好奇。
“怎麽,遇上我這人你還那麽開心?”
“因為你很好,不是壞人,不像那些人亂來,倒有點像那些文人,還有我名字不叫你,叫小鱗。”
“那小鱗小姐,請問你為什麽要提出這個問題,這河塘是你家的嗎?”
“不,我只是無聊,哈哈,你不用太在意。”
那天,淵偉很深刻的記得那時自己的心情稍微被這個女孩美麗的笑容給治愈了,不得不承認,這個跟淵偉差不多大的女孩是自己生來見過最為單純善良的。
她沒有離開,她一直安靜地在旁邊用明淨清澈的眼睛好奇地看著淵偉,似乎她也想釣魚解悶,於是我把魚竿推到她面前,但她搖了一下她那烏黑的長發,表示拒絕,見她這般難以揣摩,我也無奈拿著魚竿怔怔望著落日,不想再去製造尷尬。
誰知她又開始了話題。
“我賭你今天上不了一條魚。”
“你就那麽肯定?我的魚餌可不是那些胡來的爛菜臊子,而且這裡冒泡的魚可不少。”
“我就問你敢不敢賭?”
“賭,不過你輸了你就早點回家吧,這地方很亂的。”
本著沒事的淵偉就隨意答應了,但沒有想到那天他竟會輸得那麽慘,不但魚沒有上,餌也用盡了,鉤還掛了底並讓魯莽的自己扯斷了。
雖然那時很是狼狽,但面對現實與對面正無情大笑的女孩,淵偉竟有點開心,倒不是那方面的興趣,而是接下來她的“懲罰”。
“哈哈,你輸了,連條小魚都著不了道,實在有點失敗,不過你不要灰心,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明天再比一次,怎麽樣?嘿嘿,
你不答應也不行,因為這也算是你輸了的懲罰,我會等著你的。”她的話像似柳葉一般在淵偉的心海裡引起了一層層漣漪,我實在找不出理由拒絕這個單純的女孩,可能自己平時閑慣了,亂糟糟的心不禁被她的笑容所佔據。
賭約至今未停,就這樣一天複一天,無論什麽天氣,每天淵偉都會帶著準時到水隆塘,小鱗她也一樣陪伴在身邊,淵偉開始了解她,她說她是這附近其中一家的留守孩子,家裡只有一個年邁的奶奶,她之所以很喜歡到河邊遊玩是因為她喜歡落日光下的水隆塘;我開始癡迷她,買大號魚鉤,在魚料裡放爛泥,隻為能夠見到她,讓她每天露出嘲笑自己的笑容,只要她開心自己也滿足了,這樣的日子持續到現在。
難而今天,天色已黑,月亮銀光下,淵偉在水隆塘岸邊坐立不安,四處張望,過了多少片刻,她的身影仍沒有出現,心裡不由擔心起來,開始胡思亂想,她可能是厭倦了,不不,她昨天明明是那麽興奮跟自己約好,但她又可能有事......
各種想法像死結一般糾在腦中,怎麽解也解不開,實在受不了雜煩的淵偉猛然站了起來,既然怎麽想都沒用,只能親自動身去尋找她了,別無他法。
於是淵偉圍繞著水隆塘走了幾圈,又找遍了附近,但結果,別說屋子,連一頭墳墓都沒有看到,她明明說過她家就在附近,她平常走的路自己也去找了個遍,也無果。
看了已是晚上8點的天空,淵偉無奈只能歎了口氣往回走,渾渾地拿著魚竿來到村子中的一個小店裡消愁。
像往常一樣,在不遠處那群酒氣衝天的老頭們在熱鬧地聊著天。
“老陳家真慘啊,一夜之間就成了那樣。”
“這可不是,不過看了監控才知道犯人是那流浪傻子阿杏啊,根本不是電路的問題。”
“阿杏?不會吧,看他平時挺安分的啊。”
“切,監控可看得清清楚楚呢,他火把一扔,一樓雜貨店裡什麽麵粉啊油啊都燒起來了,一家大小都在樓上,前有火,後有煙,窗戶還是防盜的,這多可恨啊....”
聽到他們的聊天內容後淵偉相當驚訝,沒想到這幾天村裡發生那麽多事,正聽得起勁,突然一個老頭注意到了自己。
“小子,聽說你有姑娘了?可是終於打完光棍了你。”
我尷尬地回復他:“實在沒有的事,老伯,我只是去釣魚。”
盡管淵偉怎麽辯解,對方就是抓牢了這點來打趣自己,最後只能不打自招,忍不住說出了小鱗的名字,其實是自己想問她的家住何處。
“小鱗?沒有聽說過,我們村有這姑娘嗎?”
“不清楚,印象中是沒有。”
這群老頭可是村中大百科,連他們都不知道實在有點難以置信,於是淵偉追問著。
“她明明說自己住在水隆塘那,家裡還有一個老奶奶,老伯你們確定不知道?”
話一出,全部人一下安靜了下來,都面面相覷著,淵偉懵懵地看著他們變的有點冷的表情,片刻後,一個老頭終於打破了這短暫而寒戰的寧靜。
“其實那個小鱗,好像也是一個沒有人要的流浪精神病。”
淵偉聽到後,瞬間一股火躥了上來,馬上起身離開了這,與小鱗相處那麽長時間,她是那麽溫柔開朗,我深信著她,她不可能是傻子。
正當還在氣憤的淵偉快臨近家門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有一個越來越近的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看,一個身材臃腫的男人正向自己衝過來,而我認得這個人,他正是那個放火的阿杏!
只見他跑了過來,頓時讓我心裡發毛,嚇得自己快速回頭跑起來,但還沒有跑起來,他就已經用他那滿是泥土的手穩穩地抓住了自己。
“我終於找到你了!”
我被他抓著,此時我的腦子一片空白,眼睛充滿了驚慌,冷汗直流,根本不敢招惹眼前這個惡星。
“這個,拿著。”
他並沒有做什麽,說完便離開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附近已沒他的身影,只有他留下的東西。
翌日,村中大街小巷都在議論一件事,縱火犯阿杏自首了,而我無心理會,看著政府貼的征地告示。
到了黃昏,淵偉又來到了水隆塘,這裡已不是平常那樣寂靜,反之多了許多圍觀的人,都來看那輛與景不搭的挖掘機,昨天說小鱗壞話的老頭也在,他看到我後就靠了過來說道。
“可惜啊,在什麽地方建廠不好,偏偏在這裡,聽我爺爺說這個水隆塘啊,從幾百年前就有了,還有傳說這裡有一條龍魚呢,所以這才被取名叫水隆塘,可惜現在就要拆了,不過也好,也看看下面到底有沒有奇物。”
淵偉沒有再說話,靜靜地走向河的另一邊,找到一個被爛布襖蓋住的草叢,扒開來,有一張乏黃的白折紙,我拿了起來並打開,一個鏽跡斑斑的魚鉤從紙裡掉了出來,拿起魚鉤,看著紙上的內容,眼淚不禁地流了下來,就在此時突然感覺到了什麽,猛地看向了河塘,只見一條清晰可見的似龍的銀蛇身浮出了水面,遊向水低,然後消失了。
淵偉拿著魚鉤,依然記得那甜美的笑容,依然記得陳領導的那張簽滿名字的倡議書,第一個名字是陳家的,第二個名字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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