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史塔克與馬特·默多克都認為這道題該選b。
瑟西卻給出了另一個選擇:“d選項的凡妮莎·瑪麗安娜呢?說實話,我覺得這女人也很有氣質,她會不會是故意接近威爾遜,然後調查他的間諜?”
“可能性……只能說不是沒有。”托尼·史塔克聳聳肩膀:“但我還是會選b。”
很快,答題倒計時就開始了,這回玩家們依舊很積極,都是爭先恐後的拍下搶答按鈕,最終,搶答權落到了瑟西手裡,她略作遲疑後,選擇了d。
托尼·史塔克、馬特·默多克以及弗蘭克·卡塞爾全都選擇了b。
倒計時結束,正確答桉公布:“玩家瑟西搶答錯誤,扣除4點積分!玩家托尼·史塔克,玩家馬特·默多克,玩家弗蘭克·卡塞爾均答題錯誤,分別扣除1點積分。”
答桉出乎他們的預料之外,竟然是a以及b!
這是一道雙選題,但在作答之前並未有任何提示。弗蘭克·卡塞爾氣笑了:“這是認真的嗎?我覺得這應該是出題人的問題吧!多選題要提前標注,這是小學生都懂得常識!”
托尼·史塔克挑眉道:“其實這不是特例,在以往的問答遊戲中,就出現過類似的情況,你懂得,最終解釋權歸舉辦方所有嘛。
另外,夥計,我得提醒你,在別人的地盤,要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則可就有罪受咯。”
想當初,他鋼鐵俠也是個暴脾氣,在被問答遊戲教育過後,算是‘穩妥’認慫了。
巧合的是,弗蘭克·卡塞爾也是暴脾氣,當下就冷哼道:“如果這場古怪的遊戲,真有他展示的那麽公平公正,那最起碼該聽得見建議。
但很顯然,他們不配!這裡就是一灘狗屎!”
他話音剛落,頭頂就傳來了嚴肅的警告:“注意!玩家弗蘭克·卡塞爾,請立刻停止挑釁行為,否則勿謂言之不預!”
“挑釁?”
弗蘭克·卡塞爾眉頭一挑,從懷中抽出一把霰彈槍,二話不說對準了頭頂就扣動扳機,只聽一聲轟鳴,煙霧彌漫,彈丸卻像是射進了虛空之中,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弗蘭克·卡塞爾眉頭一抬,感覺不太對勁,嘴裡卻道:“我早就想這麽做了!”
他開槍瞄準的位置,就是剛剛提示音發出的位置,當然,這也是他自己以為的。
總之,弗蘭克雖然脾氣火爆,但也不是沒腦子的人,之所以突然發難,無非是要試探一下問答遊戲的深淺罷了。
雖說遊戲進行到現在,問答遊戲以及未來視頻的神奇之處,都展現了出來,但弗蘭克·卡塞爾依舊心存疑竇,乾脆就借助這個機會試探一下。
他忽然開槍,其他三個玩家都有些意外。
托尼·史塔克吹了吹口哨,臉上都是看熱鬧的表情:“你可真是頭鐵啊,夥計,好話都聽不進去?”
馬特·默多克人更厚道一些,好心提醒道:“弗蘭克,我建議你最好別亂來,否則會被電擊懲罰,相信我,那絕對不是好受的。”
瑟西表情有些古怪,低聲喃喃了一句:“我要不要也來試試看呢?”
她貌似對問答遊戲的電擊懲罰有些別的想法?而在他們勸說的時候,弗蘭克·卡塞爾又是不管不顧的開了幾槍。
他似乎是要確定頭頂上空有沒有諸如監控攝像頭、錄音機之類的設備。
但很顯然,這就太小看了問答遊戲。
問答遊戲警告了他三次,弗蘭克·卡塞爾依然置之不理,於是順理成章的喜提電療懲罰:“玩家弗蘭克·卡塞爾不顧提醒,一而再再而三的實施挑釁,
態度惡劣,施以兩次一級懲罰!以儆效尤!”莊嚴肅穆的警告聲過後,便是一陣電光閃爍,除了戴著墨鏡的馬特·默多克,其他三個感覺眼睛都要被閃瞎了。
只見數十道水桶粗細的閃電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從天而降,直直落在弗蘭克·卡塞爾的頭上,頓時就是一陣劈裡啪啦的爆鳴!
這次電擊懲罰的時間倒是不長,也就半分鍾左右,然而閃電的密度卻極為驚人,應該是兩次電擊合並成一次的結果。
托尼·史塔克作為老玩家,這會兒也是有些呆滯:“謝特,這火力也太猛了,確定不會電死人?怕不是都快成焦炭了吧?”
一連串電擊的懲罰實在太嚇人了,聲勢滔天,瑟西和馬特都被嚇得不輕。
他們雖然作為觀眾時,也見過其他倒霉蛋被電療,但距離這麽近的觀看還是第一次,況且這回弗蘭克·卡塞爾的電療懲罰與之前還有所不同, 屬於是加強版本。
電療過後,他們就看到原本弗蘭克所在的位置,站著一個黑漆漆宛如影子般的人形物體,單膝跪地,等他真開眼睛,才露出兩點白色……
“哇哦,你居然還活下來了!”托尼·史塔克拍拍手:“夥計,恭喜你順利通過了初級菜雞考驗,以後你可以說自己是個挨了電擊的……菜雞了。”
瑟西忍不住雙手捂著嘴巴:“這……也太嚇人了。不過他看起來,好像也沒什麽事?”
“呵呵……”托尼·史塔克嘴角抽動兩下,以過來人的身份說道:“如果你也挨一次就知道了,那種痛苦深入骨髓和靈魂。
我敢說,這家夥受到的電擊痛苦,絕對是普通懲罰的兩倍之上!”
馬特·默多克忍不住敬佩的說道:“那他可真了不起,痛成那樣,哼都沒哼一聲。”
聽到這話,本來準備張開嘴巴的弗蘭克又艱難的閉上了嘴……
他不是忍住痛,而是叫不出聲來,鬼知道剛剛電擊的時候,他叫得有多大聲,只不過都被閃電的轟鳴給遮蔽,而到了後面,他發現自己痛的喉嚨已經出不了聲了。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弗蘭克還覺得自己能扛得住,痛歸痛,至少也不會大呼小叫像個娘們兒。
可後面電擊加劇後,他實在忍不住了,這種痛苦,沒經歷過的人,絕對是想象不出來的。
痛到最厲害的時候,弗蘭克·卡塞爾都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意識、靈魂都脫離了身體,而這非但沒有降低減輕痛苦,反而使得痛覺翻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