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宇智波清風又想溜,禦手洗紅豆這次是真的忍不了了。
有一說一,有的人長胖完全是因為自暴自棄,就像紅豆,現在就完全看不出一點發胖的跡象,就算是生氣看著也很賞心悅目。
“這個家夥又想溜走,真的是一點責任心都沒有,對待忍界共和國是這樣,對待我們也是這樣,十年了,你們還要繼續等到什麽時候?你看看他做了什麽,小花把東西拿出來。”
“現在拿出來合適嗎?”
犬塚花的表情還是有點遲疑,總覺得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有什麽不合適的,他既然敢做,一個大男人不敢當嗎?”
“私看別人的信件,這是不符合忍界共和國規定……”
“現在把他當成敵人看待,而且我們已經看過了,大不了把我們抓進監獄吧。”
宇智波清風倒是露出了疑惑之色,信?什麽信?
難道是……
宇智波清風從來就沒有寫信的習慣,除非是別人給他寫信,倒是時不時的會收到一兩封書信,因為現在的‘忍訊通’還是屬於內測階段,連首都城都沒有幾個人能參加內測,外面的人更不可能擁有內測資格了。
“對啊,別忘了我們今天來的目的,事到臨頭可不能退縮。”
宇智波清風越聽越感覺不對勁,這是抱著目的來的,總之看看能不能找機會離開。
幾個人的聲音在犬塚花的耳邊回蕩,她終究沒有頂住壓力,拿出了一疊信件放在了桌子上。
宇智波清風仔細看了一眼,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些信件,之前收到的一些都很好的藏在‘神威空間’裡面了。
看到上面的第一封信,信封上面寫的發件人是‘日向族長-日向日足’,這下宇智波清風就放心了,日向日足給自己寫信肯定是因為公事,絕對不是什麽私事。
還好奇的問了一句:“這是什麽?”
“這是你最近失蹤的這幾天別人給你寫的信。”
“日向族長會有什麽事情找我?”
宇智波清風說著就想去拿桌上的一疊信件。
主要是他聽到是最近一周給他寫的信件,這麽高一摞明顯有點不正常,他甚至都不敢往下想,還是先拿在手裡再說。
犬塚花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這次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伸手按住了桌上的信件。
“對啊,日向族長找你能有什麽事情呢?這種事你心裡不清楚嗎?”
“來,三兩你念給你的清風哥哥聽聽……”
越是這樣說,宇智波清風心裡越沒底,日向日足冒然給他寫信,會說什麽呢?最讓他不放心的是下面的那些信件。
上次收到這麽信件的時候,還是上次。
漩渦三兩拿過信件直接就念了起來,念的相當的流利,因為之前已經都看了一遍了,宇智波清風失蹤好幾天,事急從權看看他的信件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漩渦三兩不帶感情的念著,宇智波清風越尷尬。
日向日足信上話裡話外都是一個愁嫁的老父親,說他閨女長的天姿國色就是嫁不出去,以前還能等等,現在是真的等不了了,最近一直催問才知道他那個寶貝女兒早就已經心有所屬了。
問那個男人是誰,結果雛田就是不肯說,日向日足想了兩天,終於想起來當年宇智波清風抱過她的寶貝女兒。
就是雲隱潛入木葉想要擄走雛田的那次,還是宇智波清風把雛田救了下來。
然後日向日足就當著雛田的面故意提起了‘宇智波清風’這個名字,結果雛田的反應很明顯就是他猜對了。
最後信的結尾就是邀請宇智波清風去日向家族坐坐,順便商量一下他的寶貝女兒怎麽辦。
一封信讀完,幾個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宇智波清風的身上,看看他準備怎麽解釋。
而宇智波清風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擺出什麽表情。
雛田……嘿嘿……
“你們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吧,信上不是說的很清楚嗎?當初雲隱擄走雛田,我順手救下了,後面基本上沒有什麽交集啊。”
“難道是因為我長的太帥了?不然怎麽對小姑娘這麽有殺傷力?”
“你別自戀了,你還是說說怎麽處理吧。”
這算一下時間,當初宇智波清風救雛田那次,也過去了十幾年了,有一說一確實耽誤人家日向家族的大小姐了。
“什麽叫自戀?我這個顏值不應該是兩千萬少女的夢嗎?不然就算是英雄救美,美女也只會說什麽‘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來世結草銜環,做牛做馬,報此大恩’這類的話,怎麽可能會以身相許啊。”
說完又接著說道:“我真的是恨透了這個看臉的世界,要顏值有顏值,要才華有顏值,要能力有顏值,別人都隻注意我的顏值,根本就注意不到我別的優點了。”
“你是靠你的顏值統一忍界的嗎?”
“有一說一,統一忍界這種事我的顏值最少佔了一半功勞。”
“長得帥或者長得好看,其實沒有那麽重要……”
“不是沒有那麽重要,而是很重要,你要是個醜女,你要是個胖子,你覺得你身邊這些人還會和你在一起玩嗎?”
宇智波清風這不是在爭論顏值,而是在轉移話題,後面那些信件他是真的不想聽了,如果可以的話,他選擇自己找個角落自己看。
正當宇智波清風以為自己的想法得逞了,讀完信的三兩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宇智波清風的面前:“不會發生的事情先別說,你先看看這是什麽。”
不是讀完的信件,而是一張雛田長大的照片。
宇智波清風:……
這日向日足寫封信為什麽裡面還放張雛田的照片啊?是真的害怕自己的寶貝女兒嫁不出去啊,不過有一說一,這雛田確實很大。
“老父親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宇智波清風說著就把桌子上的照片放進了抽屜裡。
“我問的是你打算怎麽處理?就這樣不管不顧?就當無事發生?”
宇智波清風雙手一攤:“你們在這裡堵著門,我想做什麽也做不了啊,要不你們說說怎麽處理?”
當好人還是做惡人,這是一個問題。
問題是誰願意做壞人呢?
本來是想來拿捏宇智波清風呢,結果問題被丟回來了。
“這個先放在一邊,繼續讀下一封信,最後一起說。”
一時半會想不到該怎麽表達,於是只能暫時擱置,在紅豆的催促聲之中,漩渦三兩從犬塚花的手中接過第二封信。
看來今天是走不了,宇智波清風乾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十幾年了,終於要有個了結了嗎?
現在宇智波清風都不敢看房間裡幾個人的表情,雖然他什麽都沒有做,但是心中這滿滿的負罪感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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