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美麗帶著女子走進大堂,能夠吸引男人目光的只有女人,而這個女人就很有吸引力。
此女很冷,獨特的一種冷,冷到沒朋友那種。一襲白色長裙,毫無其它顏色點綴,長發過肩自然垂落,隨著走動秀發無風自動。
身高一百七,身材纖瘦,淡淡愁緒掛在眉宇間,嘴唇很厚卻很性感,秋水翦眸,秀口瓊鼻。
要說漂亮與性感比不過唐美麗,其女勝在氣質,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質,讓人不自覺想要去接觸。
“好冷的女人!”
薑陽不自覺開口,眼神上下打量此女像是在尋找關於她的資料。而褚文昊雖然帶著墨鏡看不到表情,你要是細心就能感覺到他情緒變化很大。
音樂隨風起,唐美麗帶著她來到張芳年身邊,看到癡癡顛顛的小子,笑道:“張少爺如何?”
“好!好好好...”張芳年起身圍著女子轉圈,眼神上下亂竄。“唐姐,這麽多年女人我見多了,這麽有特點的我還是第一次見,怎麽說?”
唐美麗掩嘴輕笑:“一個晚輩,今晚陪張少爺把酒言歡,至於其它...”話未盡,卻很有深意。
“哈哈...”
“來來來,過來陪本少爺喝酒。”張芳年示意女子坐在他身邊。女子皺眉看了一眼唐美麗,考慮片刻還是坐下了。
“你該走了!”
褚文昊情緒不好,直接開口趕人。薑陽像是沒聽到自顧自喝酒,“怎麽,這會不喜歡唐美麗了?”
看來他不是傻子,關注到了一些事情。“你想多了,美女誰都會喜歡。”褚文昊敷衍一句。
“呵、”
“我就喜歡男人,聽說你們情報處有個美男子,改天給我介紹一下。”薑陽說的是武鶴軒。
八點夜色。
舞池內的男男女女開始離場,張芳年喝的差不多了,步履蹣跚說話開始大舌頭:“走,今晚你跟我走!”說著話起身想要拉著旁邊的女子離開,卻被她躲過去。
“恩!什麽意思!”見到此女不識抬舉,有些生氣喊道,同時看向一側的唐美麗。
唐美麗秀眉微蹙,對著女子輕道:“只要你今晚陪好張少爺,你的事情明天就會有結果。否則...”
女子本就清冷,這會有些生氣,卻控制情緒輕道:“既然唐小姐不能幫忙,今天到此為止,我先走了,以後再聯系。”
女子聲音一樣的清冷,卻極為耐聽,說完起身要離開,卻被張芳年攔住。
“站住!你以為這裡是哪裡!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嘛!你要是今晚乖乖聽話,你的事我幫你辦了,要是不聽招呼,哼,怕是要受點罪了。”張芳年的話閉招手示意進來接他離開的保鏢來到身旁。
女子看到這樣的情況,冷冷的臉頰上泛起一絲害怕的神情,望向唐美麗:“唐小姐,雖然我們沒有深交,光天化日之下,逼迫她人未免過分了些。”
“哼。”唐美麗嬌哼一聲,端坐在沙發上看著修長的手指道:“既然你敢來應該做好準備的,我本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卻不想原來如此幼稚。張少爺的身份你也知道了,你覺得你能跑得了?我勸你識相點,今後我們姐妹好好相處,你要的東西想要多少有多少。”
這邊的不愉快,還是引起一些人注意,站在遠處靜靜觀看。劉瀚辰這會端著酒杯從遠處走來,看了一眼張芳年,以及場中情況表示很有興趣,想看看最後的結局。
一個高大身影出現在他身旁,
側眼一瞅:“等會再走,看會戲。”褚文昊來到他身邊可不是陪他看戲的,一臉深沉道:“我要保住這個女人,劉少爺能否出手?” “恩,什麽!?”剛開始沒聽懂,等聽明白一臉驚詫的看向褚文昊,“你瘋了!”他實在沒想到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到不是怕張芳年,主要是為了褚文昊得罪他,甚至還有可能得罪唐美麗,實在不值。
“劉少不出手,我只能自己動手,到時候惹出麻煩還請見諒了。”褚文昊實在不想在這種時候惹事,這樣很不好,他來到劉瀚辰身邊已經把剛才跟薑陽說的話推翻了。再去招惹張芳年跟唐美麗,今後做事難免出問題,自己出面的話恐怕很麻煩,張芳年的身份在哪,再說唐美麗也不會不管不顧,未來可不會消停,只有劉瀚辰出面才能壓住。
他不想的,這個女人對他很重要,非常重要,所以即便冒險,也要出手了。
“你...”
劉瀚辰實在沒想到他如此執著,早知道不帶他來了。有心不管,又想起一些事情,最重要的這小子的身份是自己的保鏢,剛才進門的時候大家可都知道了,他動手搶人跟自己搶也沒啥區別,總不能挨個解釋,他還丟不起那人。
劉瀚辰皺著眉頭,冷冷看了一眼褚文昊,端著酒杯向幾人走去。褚文昊知道他生氣了,合作估計到此為止。內心一歎,跟著他的腳步向幾人走去。
“好熱鬧啊,在商量什麽呢?咦,好漂亮的女人,本少爺從來沒見過如此尤物,這個女人今晚是本少爺的了,誰也不要跟我搶!”劉瀚辰圍著女子轉了一圈,直接開口表明自己的立場。
“混蛋!”
“劉瀚辰!你眼瞎了,沒看到本少爺在此尋樂,趕緊滾蛋。”張芳年喝了點酒這會也飄了,根本就不害怕他劉瀚辰,甚至早就存了比試一番的心思。
這會也就是喝了點酒,按平時絕對沒有這樣的膽量。他張啟明雖然厲害,但還比不了手握重兵的劉峙,要不是現在劉峙賦閑在家沒什麽職位,給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這也間接說明很多問題,最起碼他劉瀚辰的地位有些許動搖。
“你特麽跟誰說話呢!再敢叫囂本少爺讓你橫著出去!”本來劉瀚辰就不願意插手,肚子裡窩著火呢,這會受到挑釁豈能不火大。
他劉瀚辰的身份,在國黨內部除了幾個頂級浮誇,完全可以橫著走的主,誰敢不給他面子。
“劉瀚辰!你囂張什麽!你爹還在家閑著呢,你以為還是以前,打仗比誰都跑得快,怎麽,搶女人也是如此嗎?”張芳年算是真喝大了,這話擱平時誰都不敢說,何況是他。就算現在賦閑也不是你能評價的,你要知道劉峙可是軍長,下面還有一堆人呢,你這是罵誰呢?
“我看你是找死!”劉瀚辰這會徹底紅眼了,瞪著張芳年,要是手裡有槍估計拔出來就打死他了。
“給我掌嘴!”劉瀚辰怒道示意旁邊的褚文昊出手。事情因他而起,發展到這種情況褚文昊絕對不能袖手旁觀,何況他是保鏢,就該乾這活。
沒說的,褚文昊向著張芳年而去,張芳年也有保鏢而且是兩個,這會僵起來了那有休戰的意思。
“給我打死他!”張芳年還沒瘋,指著褚文昊讓保鏢打死他。
這麽熱鬧的戲本來想走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起來了,好看。一旁的唐美麗也沒有剛才的輕松,兩個少爺打起來了,要是傷到誰到時候她都要受到牽連。
真是紅顏禍水,為了一個女人就打起來,想到這裡唐美麗眼含怒意的瞪了站在旁邊的女子一眼,意思都是你招惹的。
女子清冷的臉頰沒什麽表情,內心卻有些許害怕,她覺得自己把事情看的過於簡單,而且把社會的複雜性看輕了,這件事給她上了一課,以後做事不能隨性而為,否則可能很麻煩。
“住手!”
眼看就要對上了,唐美麗急忙起身阻攔,“兩位都是有身份的人,何必為了一個女子大動乾戈,不值得。兩位少爺給唐姐幾分薄面到此為止,可好。”
褚文昊跟張芳年的保鏢近在咫尺,聽到喊聲並沒有著急動手,而是等待命令,畢竟身份在哪放著呢。
“唐姐,不是我不給你面子,他劉瀚辰也太囂張了,上來就搶人,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這件事絕對不算完。”張芳年還在那叫囂,語氣卻沒有剛才那麽橫了,可能酒醒了,但周圍這麽多人看著臉不能掉地下。
“咯咯咯...”
唐美麗笑著來到他身邊,附身在他耳邊輕啟紅唇低語道:“張少何必生氣,小姑娘有什麽意思,今晚去我那裡,事情就到此為止吧。”為了阻止事件繼續發酵,她只能犧牲自己了。
“真的?”
張芳年聽到這話側臉確認。
“真的。”
“好,你去處理吧。”
張芳年也不是傻子,女人他喜歡,卻不想鬧得太過,又不想認輸,把事情推給唐美麗。
唐美麗輕笑點頭,幾步來到劉瀚辰身邊,笑道:“劉少爺,今晚這女人是您的了,不要為了這點小事影響心情嘛,大家各讓一步,改天姐姐請你看戲。”
劉瀚辰看了一眼唐美麗,擠出一絲笑容:“既然如此,就多謝唐姐好意,我等你請我看戲。”說完就向外走去,臉色相當難看,沒關心唐美麗跟張芳年說了什麽,只是不想繼續鬧下去,為了個女人丟人現眼。他甚至都沒看那個女子,至於褚文昊帶不帶的走他懶得管。
呼——
總算壓下去了,唐美麗此刻心裡也是怒火蒸騰,幾步來到女子身邊厲道:“事情因你而起,跟不跟著去你自己決定,不過我敢保證你今晚不把劉少爺陪好,不只是你,你的家人明天都要出現在嘉陵江底!你自己看著辦吧。”
唐美麗說完沒在管她,而是來到張芳年身邊,說了幾句兩人起身向外走去,經過褚文昊身邊時兩人都瞪了他一眼,顯然對這個白發保鏢沒好感。
周圍的人群看到如此結局,不得不佩服唐美麗這個女人,沒熱鬧看自然就散了。
轟隆隆一會就走的很乾淨,薑陽看到了整個過程,對於剛才跟褚文昊的對話他現在抱有懷疑。
張芳年離開他也不能久留,經過褚文昊身邊的時候特意道:“你小子好本事,居然能混到劉瀚辰身邊,有機會找你喝茶。”說完急匆匆向外走去。
褚文昊沒說什麽,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麽,場內余者都是服務人員開始打掃衛生。
幾步來到還在發愣的女子身邊,看到她有些發白的嘴唇,知道她此刻的心情。
小聲開口道:“不用擔心,跟我走吧。”
女子怎麽可能跟著褚文昊走,要是走今晚的結局不用想也知道,她接受不了。可是想到剛才唐美麗的話,她真的害怕了,他相信這些話是真的,雖然不知道劉瀚辰的身份,也能猜出來比他張芳年還高。
怎麽辦?
“走吧,我送你回家。”褚文昊再次開口。
“回家?”女子愣愣的看著面前比他高一頭,卻滿頭白發戴著墨鏡的男子,雖然看不清長相,卻覺得年齡應該不大。不敢相信的詢問,怎麽可能輕易放她回家呢?
“對,回你自己的家,走吧。”褚文昊輕輕一笑,轉身向外走去,女子看著他高大的背影,不知為何很是心安,默默的跟了上去。
來到門口,褚文昊看到劉瀚辰背著手站在台階上,院內的汽車走的差不多了。
主動來到他身邊,今晚的事一定要承情的,真誠道:“今晚的事多謝劉少,我叫褚文昊!這份情我會找機會還的。”
劉瀚辰轉身過來看了一眼,這會他臉色平靜,不像剛才那麽生氣了。
看到低頭出門的女子,“人情的事情以後再說,今晚的事發生了,不管你是處於何種原因,以後你不能跟在我身邊。
唐美麗這個女人不是你看到的那麽簡單,不要被迷惑。我給你個線索,每周六上午十點她都會去望江樓聽戲,我只能幫到你這裡。
車你開走,等不用了扔進嘉陵江。”說完看了女子一眼道:“這麽好的男人可不要錯過,以後做事長點心。”
一輛汽車停在門口,劉瀚辰背著身揮揮手上車瀟灑離去。
褚文昊這會真有些佩服這些浮誇了,好像這種家庭成長的孩子每個人天生就是政治家,或者是天生的演員,你根本沒法憑外表去判斷一個人的真實情況。
他多了七年人生,卻跟這種人有著本質區別,很難用時間去追趕的。
哎...
.........
車輛緩緩行駛在街道上,車內很靜,兩個人都沒說話。
“謝謝你。”
女子抬起頭看了一眼褚文昊,剛才兩人的對話她聽的很清楚,是褚文昊要救她,而且為了救她好像破壞了他的事情。
“不用。”
褚文昊笑著回復一句,這還是他見過最溫柔的謝意,估計以後沒這樣的機會了。
“你為什麽要救我啊?”這是她好奇的地方,任誰無緣無故被救都會好奇。
褚文昊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笑道:“你這麽漂亮,說不定將來會做我老婆,我當然要救你了。”
“你...”
女子可沒想到褚文昊嘴這麽碎,居然佔她便宜,不過看在今晚救她的份上沒說什麽,畢竟要是讓張芳年帶走,結果可慘很多。
兩人沒有在說話,汽車一路開到沙坪壩區,沙中路一處天然石洞前才停車。
車剛停下女子就急匆匆開門下車,仿佛害怕褚文昊把她拉走一樣。
“怎麽不請我進去坐坐?”褚文昊趴在方向盤上調戲道。
“我好像沒告訴你我住在哪?你怎麽知道的?”女子很是警惕的盯著褚文昊,這個男人絕對對她有企圖,不然怎麽這麽清楚她的個人情況。
“哈哈,我不告訴你,你自己才猜吧,不過我是不會害你的。”
“哼!”
“不說拉倒,你最好不要打我的注意,小心你的腦袋!”女子舉了舉秀拳說完向著胡同裡走去。
“哎,你還沒告訴我名字呢?”
“你這麽厲害,自己查吧。”說完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胡同裡。
褚文昊笑了笑,想起很多美好的畫面,啟動汽車向著渝北區行駛而去。
等褚文昊消失五分鍾後,胡同口鑽出一道身影,往著遠去的影子愣愣的站了會,咬了咬性感的紅唇,接著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沙坪壩一處民宅。
這裡很是破舊,來往的人也很少,周圍沒有天然的防空洞,都是普通老百姓住的地方。
當—當當
一長兩短的暗號敲響大門,沒一會大門從裡面打開,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女子沒說話,等她進門後男子在門口觀察了片刻這才關門走進房間。
室內很暗,沒有電燈,只是點了一根蠟燭。不算寬敞的客廳,打掃的卻很乾淨。
兩人來到唯一的桌子旁端坐,男子提起桌上的水壺給她倒了杯清水,女子端起來喝掉,連喝三杯,她今晚受了很大的驚嚇,這會腿還打顫。
“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梁明秋看她的樣子皺眉問詢。
“哎,一言難盡。”接下來她把發生在舞會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要不是這個小混蛋,我可能回不來了。”女子很是後怕。
梁明秋托著下巴,聽完整件事的過程,眉頭深皺:“怎麽會這樣,你之前接觸唐美麗的時候不是好好的,還說這個女人不錯,跟你很合得來。”
“梁書記,看來我是被她騙了,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我在她面前根本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孩。以前對我好,其目的大概是想收為己用,為她去結交那些權貴,這次的事情很能說明問題,看來指望她是不可能了。”
梁明秋詫異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從蘇聯回來這段時間一直覺得國內的人都沒開化,覺得任何事情都很簡單,這次算是給你上了一課,也算是好事一件。”
“嘿嘿,梁書記就不要笑話我了。”
“哈哈哈...”梁明秋很開心,難得看到她知道認錯。
不過開心過後面臨的困難可還沒解決,“看來物資轉運的事還是要從林大陸那邊想辦法,現在是深秋季節,馬上入冬了,如果沒有足夠的糧食存儲,戰士們很難熬過這個冬天。
另外,購買各方面物資的事情也遇到困難,組織經費已經斷了,無法在支持我們的采購,要想辦法才行。”
“這...”
她實在沒想到組織上這麽困難,都沒錢買物資了,更不要說轉運到後方了。
“要不我在從家裡拿點吧,好歹解決一下燃眉之急。”
“不行!”
“組織上雖然困難,也不能總是要你從家裡拿錢,再說之前已經幫了組織很多了,時間長了我怕你家裡會起疑。”梁明秋搖著頭說道。
“再拿點吧,等入冬了有錢也沒用了,戰士們的性命最重要,不能讓他們在戰場上送命,回到家連飯都吃不飽。”
“這...”梁明秋內心是不願意的,可是實在沒辦法,用錢的地方太多了。
看到梁明秋的樣子,她開解道:“梁書記不用擔心,我還是有些錢的,這次會多一些,有五萬法幣呢,應該能買很多物資了。”
梁明秋愣愣的看著她,吃驚道:“怎麽這麽多,你不會撬了你們家保險櫃吧?”
“那有,瞧您說的。就是...就是...”說到這裡她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了,扭扭捏捏的還臉紅了。
“就是什麽?有事就說,組織上是開明的,沒有不能溝通的問題。”梁明秋以為她遇到什麽難題。
“哎呀,家裡把我賣了,就換了五萬法幣。”她說完低著腦袋很是不好意思。
“把你賣了!賣給誰了?”梁明秋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仔細一想睜大眼道:“你是說,你家裡讓你結婚是吧。”
被點破只能害羞的點點頭。
“哎...”一聲長歎。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也是人之常情,組織上原則上是沒意見的,我會發電上級把你的事情說一下。最主要是將來你的丈夫個人資料問題要提前備份,他是做什麽的?”梁明秋並不反對下面的人結婚生子,工作也不能泯滅人倫大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梁明秋有吃驚了,當然很快恢復,這個時期盲婚啞嫁不了解對方的情況很正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女孩子只有聽命的份。
“按說不應該啊!你家裡也是大家族,書香門第,你如此優秀你家裡不能把你隨隨便便就嫁了吧?”梁明秋對於這一點很好奇。
“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家條件也不錯,真正的書香門第。父親是重慶大學副校長,有兩個叔叔,一個是南開中學的校長,一個是重慶女子學院的校長。家眷都是學校的老師,他有個姐姐結婚了,夫妻兩人都在重慶大學教書,其他堂親兄弟到是各行各業,有做生意的,有在政府工作的。”
梁明秋聽到這樣的家庭,不自覺的點點頭,“很好嘛,書香門第教育出來的孩子也不會太差,他也教書?”
“不!”
“我聽家裡說,他二十歲就南京大學畢業了,後來考取陸軍軍官學院,現在應該在銅梁軍校,快畢業了,具體分到哪裡不是很清楚。”
“二十歲就大學畢業了,看來他不不比你差,還是軍校高材生,將來前途無量,很好。”梁明秋也替他高興。
“那家公子?”梁明秋好奇問詢。
“南京褚家...”
剛說完她腦海裡突然跳出一個人來,那個白發少年,帶著墨鏡救她的男孩,嘴角帶著挑逗笑容的男孩。
他說自己將來是他老婆,而且他也姓褚,褚文昊跟劉瀚辰報名的時候她可聽見了。
不會這麽巧吧?
心臟不爭氣的跳動,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想到最後臉都紅了,只是在燈光下看不出來。
心裡暗暗道:要真是你,看老娘怎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