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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影歲月》第149章釜底抽薪
壞了!
 自己高估馮家震懾力度,仗勢而為,本不應去見長官,心裡總有幾分不屑,壓根就沒把褚文昊放眼裡。
 傳言他有三頭六臂,總想交交手,然而,隔空對決,一招被打趴在地,甚至人都沒見到,可惡!
 心有焦慮,卻不能露出分毫,自己該怎麽辦?馬上通知長官不要聯系組長,以免暴露?
 可萬一沒有暴露,或者剛剛沒有監視,自己在出門送信,豈不反而中計?
 “程程...”
 “程程?”
 “啊、哦~”胡思亂想之際聽到喊聲,慌忙應答,“叔父有何吩咐?”
 “程程,臉色這麽難看,是不是生病了?”馮哲遠還是關心的,並沒有想太多。
 “沒~沒有。”趕緊調整狀態,想辦法補救,“侄女擔心瀚辰,若然褚文昊肆無忌憚跟蹤監視,矛頭對準劉家,是不是該提醒一下。”只能借助馮家給長官送信,沒辦法的辦法。
 馮哲遠輕輕頜首,“按說跟劉家是世交,既然有人要針對,提醒一二很有必要。但事情恐老劉早心中有數,馮家要做的就是暫時不要跟其有任何牽扯,靜觀其變,需要出手幫忙的時候,再出手不晚。”
 “至於婚事...”他真有些拿不定主意,看向馮道遠,“二弟以為如何?”
 馮道遠哪有心思管婚事,這會考慮要不要除掉馮程程,不管事情怎麽亂,只要不牽扯到馮家,牽扯到他,把位置坐穩,一切就還有可能。
 犧牲一個掩護大家,很劃算。說實話,他至今有個謎團解不開,按說去年姬漫雲事件牽扯甚廣,上峰並沒有下令徹查。軍統戴春風也當沒事發生,風平浪靜,褚文昊即便想查也沒絲毫證據,更不敢直接把矛頭指向劉家!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剛才一番分析主要是說給馮程程聽的,他不認為褚文昊真敢亂來。可事情脫離掌控,不但登劉家門,還大張旗鼓招蜂引蝶,說明什麽?說明手裡有證據,有把握才會這麽乾,如此大事不妙。
 他要是知道,正因為自己人給提供證據,欲摧毀劉家,換一個聽話的來執掌城防事務。可沒成想攀扯到馮家,把他也叫攪進來,估計能當場砍死這幫豬隊友。可事情也不能全怪他們,各有各的任務,中間沒有交集,總會出現問題。
 錯著茶盞回話,“大哥說的是,老劉必然知曉其中深意,早做出安排。若有心幫助褚文昊,定會安排瀚辰引蛇出洞,一舉擒獲潛伏身邊的日本間諜,既能解危局,又能向委座表忠心,也算好事一件。若然不管不顧,仰仗身份硬頂,平老劉威勢也沒人能如何,恐委座收到消息起疑心,調任是早晚的事情。”
 盯著馮程程,“剛剛瀚辰才離開方寸山,說明老劉依然做出決定,就是要幫助褚文昊引蛇出洞。這麽明白的事大家都清楚,可今夜登山之人卻有幾十上百,人多眼雜,事情就不能做了,做了反而沒用。你就應該明白,褚文昊還是懂事的,沒把劉家牽扯進去,也沒打算讓瀚辰配合他做事,而是敲山震虎,讓身
 邊的日本間諜坐不穩,自己跳出來去做事,他好順藤摸瓜挖出大魚,牽動朝野,威勢直逼軍統內部,你這會明白了吧!”
 馮程程聽到,臉色變得煞白,目光呆滯,一顆心怦怦亂跳,完了!要是真按馮道遠所言,在無僥幸可言。
 “這...這是好事,既然瀚辰願意幫忙抓獲日本間諜,侄女覺得即便日本間諜在聰明,也躲不過去。恐怕想死的心都有,遇到此事心亂如麻,遇事不決,誠惶誠恐吧!”她是沒招了,腦袋短路,知道自己辦了蠢事,嘴裡念叨。
 馮道遠嘴角抽動,對大日本帝國近期培養的特工越來越不滿,沒腦子沒城府!唉,年輕啊,也不能全怪她。
 點明就是要告訴她,不要騙自己,也不要騙我們,同時開始想退路。
 “是啊,此番潛伏的日本間諜絕對沒跑,若我是她,就會主動想辦法消失,不能在亂來,以免繼續給自己人招惹麻煩!!”馮道遠裝作無意的一句話,在馮程程腦海裡炸響,目光如炬盯著俯首錯茶盞的馮道遠!啥意思?
 意思自己不能在跟任何人有接觸,也無需送信,避免牽扯到越來越多的人。
 自己要消失?
 是死是活?
 腦海裡胡思亂想,一時唯有決斷,不知如何是好。馮道遠眼角掃到,心底暗恨,“大哥,事情依然明了,不管劉家如何做,褚文昊要如何查,暫時都不能牽扯其中。馮家在這亂世如浮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容易,萬不可有一絲瑕疵。劉家跟日本間諜有往來,接觸瀚辰的人可能都會遭到褚文昊監視,程程最近半年跟瀚辰來往過密,很容易遭到核查。若然,戴春風在山城事情攀扯不到馮家,可他撂挑子跑了,想讓褚文昊試試水,自己再回來力挽狂瀾。此時此刻,說不定門外就有軍統特務守株待兔,想要從程程身上查點什麽,從而攀扯到馮家,如此!婚事暫時不提,且程程不能繼續留在山城,連夜啟程回老家待著,等事情過去再言其它。”

“這...”
 馮哲遠眉頭深皺,“事情沒到這地步吧?褚文昊有幾個膽子亂來,就算真的敢,他沒有絲毫證據,上峰不下令他想查也差不了。何況,跟程程有何關系?即便不跟劉家續親,也沒必要回老家,真走了,豈不是不打自招?”
 “唉,沒辦法,事情牽扯太大,馮家不能亂,更不能有一絲汙名傳出去。事情上面盯著,不在於有沒有,有人嚼點舌根你我今後在無寸進可能,大哥要三思啊。”他沒辦法,一定要把馮程程送走,死也好,消失也罷,總之不能讓褚文昊抓到!牽扯到馮家,牽扯到他頭上來,否則一切都亂了。
 馮哲遠聽到,愁眉莫展,話說的也不是沒道理,誰知道褚文昊想幹嘛,鬧出點不合時宜的流言蜚語,不怕,也會讓委座不舒服,再往上走那可都是委座直接任命的官員。
 “程程你怎麽想?”
 “我...”
 馮程程不想走,能來馮家帝國花費大精力,目的不外乎跟劉家結親,將來有一天兵臨
 城下,好開門迎接。走了,豈不再無機會?堅決不能走啊!就算真的出事,憑借馮家自己也會順利過渡。
 “侄女不...”
 “住嘴!”
 馮道遠一聲暴喝,眼神凶狠瞪視,“還嫌自己招惹的麻煩不夠嘛!讓你離開自然有離開的道理,不為自己也要為家人想想!走了,一切都還有機會,不走,抓了你馮家也不能幸免,你是想把馮家攪合進去嗎?這樣對你有什麽好處!無需多言,一會安排人你跟著連夜出城,等戴春風回來,到時你在回來,明白嘛!”
 馮程程趕緊起身見禮,手腳無措,“侄女曉得了,會聽從二叔安排,連夜離開山城,等事情過去在回來。”
 “恩,知道就好,去收拾一下。”
 “是!”筆趣庫
 馮程程突然被罵醒了,留下確實有風險,別人不知道,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真被褚文昊抓了,那就是鐵證如山。馮家自己的侄女是日本間諜,不用說,馮家也不乾淨,不要說重用,能不能活著都要看上峰態度。馮家倒了,帝國可沒有第二次機會跟劉家攀扯上,那一切都沒有意義。走了,只要戴春風回來壓住褚文昊,風平浪靜後,還是有機會,想明白一切也就心火難耐,早走早心安,自己長官那邊只能出了山城在想辦法通知。
 馮哲遠靜默,沉吟道:“二弟是不是杞人憂天?馮家跟去年的事情有何關系?即便褚文昊敢來查,程程是馮家子女,不是什麽日本間諜,難道他還要屈打成招不成!如此,我看他是真不想要腦袋了!”
 “唉,大哥,你對軍統內部不熟悉,說好聽點叫按照上峰旨意行事,一切都合乎法規。說難聽點,那就是一頭吃人的惡狼,進去了就不要想著出來,即便抓錯,那也要打成對的。有口供,有錄音,不管真假既定事實已經造成,產生的影響空前,委座知道後你說拿不拿下我等?”
 “這...”
 “流言蜚語最可怕,搞得人心慌慌,我們兄弟二人雖然擔任高職,卻都如空中樓閣,毫無震懾。對劉家客氣,未必對馮家客氣,道理顯而易見,馮家還沒到執掌一方的威勢,說白了,手裡沒兵,如何鬧都沒用。唉,老劉好歹執掌一軍,任誰都要忌憚三分,所以為今之計只能獨善其身,不能牽扯到絲毫事宜裡面去,送走程程就是為保安全,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唉,罷了,罷了,既然如此就先送走吧,這筆帳等容後再算,看他能囂張多久。”馮哲遠很惱火,原本沒把褚文昊放眼裡,如今看來很麻煩。
 然而,馮道遠擔心的可不止如此,需要先出手,把褚文昊攔截下來,不能讓他繼續亂來。
 “程程送走後,馮家短時間內誰無憂。可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黨國不是他褚文昊的黨國!軍統更不是他褚文昊的軍統!至此戰時居然敢胡亂攀扯,身為黨國軍政官員,絕對不能坐視不理!”
 馮哲遠眉頭深皺,不明白自己二弟何意,既然說了不摻和,為何又要出手?
 “賢弟要如何?”
 “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
 馮道遠錯著茶盞,語氣冷然,“事情要做,不能讓褚文昊個愣頭青攪合了此刻的寧靜,即便真有日本間諜潛伏身側,也要慢慢來,更要懂得抓小放大的道理。要讓他認識到,戴春風不是不敢查,而是大局為重,想要唱高調他還差的遠!”
 馮哲遠雙眉緊蹙,端著茶杯,“二弟剛剛言不要摻和到裡面,為何又極力想要拿下他?”
 “大哥,剛才言是私事,馮劉兩家是世交,這很多人知道。褚文昊不管是針對劉家還是馮家,都會彼此牽扯到,避忌,也是想處在高地再言公事。方寸山上不是有人登門送禮壓場嘛?黨國軍部也不能閑著,就趁此時群起而攻之,乾脆拿下他。黨國參謀部、軍令部、軍政部、訓練總監部,每個部門慘他一本,我就不信他頭是鐵打的,拿不下來。”
 “大哥無需擔憂,此刻心急火燎想要拿下他的人不在少數,你我隻許附言就可,真出了事也不會算到馮家頭上,順勢而為罷了。”
 馮哲遠沉默片刻,“既然二弟覺得可行,那就去做吧,有一點,馮家不要直接參與其中就可。”
 “大哥放心。”
 ......
 九點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使出山城,離城五公裡後,車內傳來對話聲,“馮小姐要去哪?”
 馮程程老家是長安,按說司機不可能不知道,這般問意思很明顯,聽她的。
 “去武漢!”
 “是。”
 車輛行駛沒多久,就停了下來,心慌不安的馮程程正在閉目養神,腦海裡推算怎樣給自己長官送信。其實馮道遠猜的有些出入,她做的有點多,可沒那麽多。
 車突然停下,睜開眼就要詢問,卻被幾道刺目的燈光晃得又閉上,心裡咯噔一下,不好!
 “快掉頭!”
 “是。”
 車沒來的急動,就被十幾個人包圍,不待司機反應過來,直接被拽下車,“戴上頭套押走!”
 “是!”
 “你們...你們是誰!?”馮程程眼見於此,心裡慌了,難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不然解釋不通。
 沒人回她的話,三人登上車把人夾在中間,掉頭往城裡開去。
 “大膽!你們是誰家的兵,想造反嗎!”馮程程努力掙扎試圖逃離,打死她都想不到會有人半路截殺,聽到這般對話,可推測正在綁架她的就是士兵,開口試探。
 “戴頭套,把嘴巴堵上!”
 劉瀚辰雙眉緊鎖,望著消失的車尾燈,五內翻騰,果然如褚文昊所言,沒事你跑什麽?眼睜睜看著自己相處半年的女子被帶走,心裡著實不好受。他有那麽一刻想放她離開山城,可他心裡有些害怕,誰知道褚文昊有沒有安排眼線在周圍,不為抓馮程程,而是鎖定自己呢?
 早知道就不來,看了難受,也怪老爹非要讓自己摻和進來,倘若再來一次,真不願見到馮程程出現在此地。
 “今晚的事不能露半個字出去,交代他們,嘴巴不嚴可不要怨我!”
 “是!”
 ......
 翌日。
 清早起床跨門而出,剛伸個
 懶腰,就聽到嚶嚶燕燕之音傳來,“褚老爺早。”
 褚文昊舉著胳膊這個尷尬啊,自己幾時成了老爺,關鍵光著膀子穿條大褲衩,踩著木屐,在香江養成的習慣,清早要到水裡泡一泡。
 還好臉皮夠厚,尷尬放下胳膊,眼見面前清一色半袖旗袍的豐腴女子,不自覺咽了口唾沫。昨晚沒仔細看,這會端詳不簡單,身高都在一百六十以上,看年齡在三十歲左右,膚白貌美大長腿,很是誘惑人。
 “恩,不要喊老爺,我聽著別扭,喊先生便可,隻我一人在方寸山,根本無需你們照應,願意走的馬上走。”褚文昊穿過人群向泳池走去。
 “跟上!”
 “是。”
 來到泳池邊,活動一下手腳,皺眉掃到圍了一圈的女人,“該幹嘛幹嘛去,圍著我作甚?”
 “回褚先生,奴婢們皆是家主送給您的禮物,哪有往回收的道理,真若如此,回去也是個死。”回話者是唯一穿藍色旗袍的女子,嫵媚多姿,一言一行頗有教養,看上去不像貧民出身。
 褚文昊掃其一眼,“你是誰家的人?”他本來沒打算問,總不過把眼線都留下,一言一行大白天下。
 “回褚先生,奴婢是黨國行政院秘書處,張瀚文秘書家的奴婢。”
 “行政院秘書處?”
 “是!”
 褚文昊活動著手腳,好奇追問,“張瀚文,什麽官銜?”
 “三等秘書,主要負責歸攏總務部事務匯報。”
 三等秘書,算是最低級,且服務總務部,很有意思。“你跟張瀚文是何關系?”
 “回褚先生,奴婢是張瀚文的妻姐
。”
 “哦!”褚文昊頗為驚訝,望她詢問:“看你儀態萬千,應是出身大家,為何要這般委屈自己,跑方寸山來做信使,何苦?”
 “回褚先生,奴婢姓方,單名一個虞字,三十二歲,出身金陵,祖輩出過幾任高官,家族沒落後,早年嫁到杭州官家,生一子,丈夫前兩年過世。孤兒寡母只能投奔家妹,我那妹夫說了,只要把褚先生伺候好,兒子今後前程似錦,奴婢不委屈。”
 “你倒是挺實在,不要自稱奴婢,我不是大老爺,民國也沒有大老爺,我聽著不舒服。”話閉縱身跳進泳池裡,方虞眼見於此,“都脫了,下去伺候褚先生。”
 “是!”
 褚文昊剛露出頭,掃了一眼,差點沒嗆死,慌忙回到岸上,“胡鬧!要搞酒池肉林嘛!都穿上。”濕漉漉的往室內走去,自己幾時這般奢華,傳出去還了得。
 用早餐時,只有方虞在旁伺候,“留四人在山上,至於留誰自己拿主意,其余人都趕走,想害我也不是這麽害得。”
 “可她們都是送來的禮物,要是回去可能被責罰...”
 褚文昊抬手阻止,“這我不管,否則都趕走,就這樣。”安排一切來到山下,就要開車去軍統,好歹是軍統副局長,按說要配專職司機,他給拒了,眼線太多可不舒服。
 剛來到軍統屁股沒做熱,向穎欣敲門而入,“褚副局長,黨國軍事委員會召集開會,局座沒在家,只能辛苦褚副局長去一趟。”話說的客
 氣,卻夾槍帶棒,聽明白是局座不在家才招呼你,補缺的。
 褚文昊翻看桌上文件,不忘開口,“那就讓戴局長打飛機回來去參加會議,我身份不合適去軍部。”
 向穎欣俏臉一怔,恨恨瞪了他一眼,心裡暗罵,其實電話裡就是要求褚文昊去開會,自己只是搓搓其威風,軍統只有局座才能指手畫腳。
 “褚副局長說笑,局座此刻在越南視察,可能還需要半個月才能回來,軍統大小事務自然有您操持。”
 翻看幾份文件,“告訴槍械室,下午之前我若見到誰身上配槍,乾脆都免職,私藏者一同論罪。”令是出去了槍收繳大半,總有那些不聽招呼的,管不到別人可以更換槍械室長官。
 “這...褚副局長,總要留點槍支執行任務,都收繳恐耽誤軍統事務。”
 “執行什麽任務?”褚文昊抬首盯著她,“是要抓日本間諜還是共黨,亦或者自己人?我怎麽沒收到申請?”
 “那個...”
 向穎欣這個尷尬啊,混蛋!規矩知道嗎?“褚副局長,別的部門就算了,軍統警衛大隊總要佩戴槍支吧,平常需要執勤,湖廣跟花園公館三百人,總要配槍。”
 “執行命令吧,誰不服就讓他來見我,再不行等戴局長回來再言,目前我最大。”
 獨自開車來到政府大樓,一半政務,一半軍事。
 門口警衛敬禮:“請出示證件!”
 把軍統證件遞上,士兵打開檢查,軍統副局長褚文昊。
 “原來是褚副局長,沒問題,您請進吧。”敬禮後歸還證件,示意士兵升起欄杆。
 停好車,直奔四樓會議室而去,來開會穿的可是軍裝,沒帶秘書,單刀赴會。筆趣庫
 “請問是軍統褚副局長嗎?”負責會議紀律的秘書看到白發軍裝男,開口詢問,辨識度太高。
 “我是褚文昊!”
 說話大步流星來到近前,詢問:“開什麽會?”按說開會總有明目也好提前準備一下,卻毫無提示下達。
 “呃...那個, 褚副局長進去就知道了,大家都到了,就等您呢。”
 褚文昊瞅他一眼,“都有那些部門參加?”
 “回褚局長,黨國幾十個軍事部門長官列席。”
 神神秘秘,左右不知言幾,懶得搭理他,推門而入,謔,剛邁進一隻腳,就感受到幾十道目光衝刺而來,眼中神色各樣,複雜異常。要不是他心裡素質不錯,估計能跪地上,室內各個都是國黨軍政高官。
 自顧自來到空置座位端坐,也不管周圍人眼神,“好了,既然軍統部門來了,會議開始,首先研究...”主持會議的是國黨軍政部副部長。
 半小時後正事結束,休息時間有人開口試探,“聽說褚副局長昨夜收了幾十女子,大被同眠,唉~還是年輕好啊,我等望塵莫及。”
 “哈哈哈...”一句話室內變得喧囂異常,各個笑的很假,卻很響。
 褚文昊靠在椅背,瞅著說話之人,揶揄道:“我聽說昨晚孫副署長跑到歌樂山,不知道是去幽會良家婦女呢,還是去黨國空軍軍營,總該不會真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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