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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影歲月》第87章陰差陽錯
褚文昊端著酒杯眼角掃到她的表情,似有擔心,似有興奮...

  也許不懂,酒杯直衝衝的遞到嘴邊,眼看就要倒進嘴裡。

  呂綺夢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但在外人看來,舉杯間從容不迫,高雅的很。

  仰頭半杯紅酒下肚,俏臉變得滾燙,她不能喝酒,酒後過敏,紅疹布滿全身,但為了除掉褚文昊即便如此又有何妨。

  落杯間,卻看到褚文昊放下酒杯,心裡一驚難道他發現了?

  不可能!

  要是發現豈不是有暴露自己身份的可能?

  卻看他望向一側,她的眼睛只在褚文昊身上,卻沒注意到過來兩人。

  惱怒之情一閃而過。

  “兩位是?”兩個外國人,長得倒是挺好看。

  “聽說你很厲害,我叫貝茨大英帝國的臣民,想跟你喝杯酒。”

  呵、褚文昊眼角掃到不遠處兩個年前男女,女子長得挺漂亮,像是在哪見過?

  腦袋一轉想起來了,自己打的英國娘們好像叫薇薇安。

  沒安好心,“既如此,那就喝一杯吧。”褚文昊舉杯示意也沒起身,貝茨不滿的神色一閃而過。

  “好,不過你這酒沒法喝,我從帝國帶了正宗的威士忌,”說完示意旁邊的大胡子把手中的酒遞給他。

  大胡子看上去不像英國人,到有點印度人裝扮。直接把褚文昊面前的酒杯搶去換成自己手裡的酒,深褐色的酒水在裡面搖曳。

  褚文昊心裡好笑,眼角掃到呂綺夢,卻看到焦躁的表情一閃而過。

  哈哈哈...

  “既然如此一起乾一杯,”褚文昊起身端著酒杯就要跟兩人乾杯。

  呂綺夢眼睜睜看著印度男子端著褚文昊的酒杯往嘴裡灌,卻乾著急,她不能表現,一阻攔就是不打自招。

  結果印度男把酒灌進去,還把杯子反過來跟褚文昊示意,我幹了你隨意。

  “快點喝,快點喝...”薇薇安激動攥著小手在那叫。身側的漢斯特翻白眼道:“薇薇安女士,一會人要死了,可是很麻煩,畢竟他是特務,有些身份。”

  “哼,漢特斯你太讓我失望了,”薇薇安俏臉寒霜道:“區區一個特務死掉又如何,壞我好事。”

  貝茨把酒幹了,同樣反過酒杯來示意,褚文昊真誠笑道:“果然豪爽。”

  “褚先生請!”

  “好好好...”褚文昊也沒客氣,端起酒杯要喝,就看到印度男子口吐白沫,臉泛黑光直挺挺倒了下去。

  咣當——

  貝茨傻愣愣看著倒在地上死去的同伴,又看向褚文昊手中的酒杯,滿腦袋問號。

  “有毒!!”

  褚文昊臉色一變:“呂小姐趕緊扣喉,這裡的酒水不能喝,都有毒!貝茨先生也一樣。”

  “不可能,這怎麽可能,有毒我怎麽沒事?”貝茨腦袋短路。

  褚文昊懶得解釋,“沒毒你喝這一杯。”

  貝茨臉色一變,怒道:“我的夥伴死了,你覺得我還有心情喝酒嗎!?”

  出現這樣的事情,負責的安保自會處理,趕過來了解情況。

  ......

  靜雅會館後門,一條狹窄的小道,借助室內散發的燈光,勉強能看清人影。

  兩名男子一南一北快速行進,這條輔道平時只有內部員工使用。就在男子走到盡頭時,閃出兩道黑影堵住去路。

  不好!

  中計了,男子沒有絲毫猶豫,掉頭想要往回跑卻聽到耳邊傳來呼嘯,側身躲過一擊,卻被一個掃堂腿打翻在地。

  想要起身,迎面就是暴力一腳。

  撲通!整個人摔倒在地,一腳少說三百磅的力量,男子整個身體陷入麻痹,一時難以起身。

  不待起身,兩道身影撲了上去,掏出手銬把人拷起來,一記重重的手刀把人砍暈過去。

  “把人帶回去,我在這守著。”

  另一側的男子經歷一樣,剛出來就被暴力打暈帶走。

  室內。

  出了案子,自然無心跳舞,死的還是外國人,相當麻煩。

  周圍看熱鬧的人很多,等搞清楚後面色都不好,今晚每個人多少喝了一些酒水,要是有毒豈不命喪黃泉!

  眼神都是很不滿的看向張啟明,張啟明知道裡面的危險,都是一幫外國人,出意外他脫不了乾系。

  一步跨出怒道:“褚文昊!你居然下毒殺害英使館的人,製造兩國矛盾,挑起爭端,你完了!”

  這帽子戴的,根本就沒打算查,先給褚文昊定罪,國仇家恨都要如此做。

  周圍有自己人,卻都沒出來說話,俞卓偉眼神滿是笑意,不難分析有人要殺褚文昊,卻不可憐他。

  薑陽表情糾結,按說都是軍統的人,出面幫一把也是應該,但俞卓偉沒說話他也就不能開口。

  至於人群裡的向穎欣嘴角帶笑,她也沒打算出面,倒是想看看褚文昊怎麽脫身。

  “沒錯!如此不知輕重的黨國軍人應該立即抓捕,免得給黨國招惹是非。”這話居然是軍需處鄭軍說的。

  “哈哈、軍統的人做事向來如此,任性妄為,毫不顧忌黨國顏面,如此倒也可以理解。”話是中統一處長說的。

  “沒錯,我要求你們黨國抓捕殺人凶手,給英國使館一個交代!”艾登伯爵站出來說了一句。

  他的表態足已引得周圍外國人附和,開始集體聲討褚文昊,儼然一副不把他至於死地不罷休的態度。

  褚文昊心裡這個怒啊,都特麽想殺他,自己有這麽招恨!

  眼神凌厲的掃視一圈,平靜道:“張室長那隻眼睛看到我殺人了?兩個外國人閑的蛋疼,跑來自殺管我何事?要殺也是殺艾登伯爵,不然怎麽製造事端給你們借口,殺個阿三有意義嗎?”

  “混蛋!”

  “放肆!”

  “無理!”

  “......”謾罵聲隨之而起,口誅筆伐誓要除掉這不懂事的小子。

  “哼,任你狡辯,人也是你殺的,希望你懂點事,不要給黨國招惹麻煩。”張啟明豈能放過如此機會,先把他抓起來再說,真假都不重要。

  “這話張室長說了不算,我剛才可是老老實實在跟呂小姐喝酒,不信可以問問呂小姐嘛,她可以為我作證。”說完看向身旁的呂綺夢。

  呂綺夢神色多變,心裡暗怒!自己不出面作證怕是引起懷疑,出面做證豈不是給自己人找麻煩。

  左右為難,她推斷這點事不能拿褚文昊如何,畢竟大庭廣眾下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殺人,理由站不住腳。

  不過讓她有驚喜的是,國黨內部居然有如此多的人要殺褚文昊,看來要改變一下計劃,不能生搬硬套。

  擠出一絲笑容:“我是德國領事館翻譯官呂綺夢,事情卻如褚先生所說,是這兩位英使館的朋友主動過來,褚先生只是出於禮貌,並沒有肢體上接觸死去的先生。”

  呂綺夢沒辦法,既然要做證就做徹底些,讓褚文昊今後欠她人情,如此不得不報出自己的身份,不然可沒說服力。

  話一出口,周圍聲討之聲降低很多,卻不會完全杜絕。

  張啟明臉色陰沉的掃了呂綺夢一眼,暗恨她多事,如此豈不是沒有理由抓褚文昊。

  他不說褚文昊可要說,看向瞅他的艾登,笑道:“艾登伯爵,剛才那杯酒可是我手裡的,明顯有人要殺我,卻被貴國的勇士搶去,替我殉葬,實在於心不忍。

  這杯酒才是貝茨端來的,有沒有毒試試便知,如果有毒說明剛才的服務生很有問題,試圖通過殺我製造兩國矛盾,其心可誅!”

  褚文昊舉杯來到他面前,“艾登伯爵不介意嘗嘗吧。”

  “哼!”有沒有毒他不知道,指定加了料在裡面,一側的薇薇安差點傻掉,還有這樣的巧合發生?如此自己不是多此一舉,等於救了他!

  小眼神像刀子一樣扎他,褚文昊笑著看向她:“薇薇安小姐要不要嘗嘗自己的傑作,要是裡面有毒,怕是大英帝國目的不純,試圖扼殺國黨情報人員,不會又是協助日本間諜做事吧。”

  “你——”

  薇薇安俏臉寒霜,怒視狗賊,恨不得挖出他的眼睛。

  “夠了!”

  牆角處端坐的劉峙喊了一聲,眾人回身望去,神色微微一變,知道他才是今晚的主賓,外國人宴請的可是他劉峙,其余人借故來攀關系。

  一次私人非正式的聚會,拉點人裝排面可以理解,要是平時褚文昊可見不到這些有身份的人。

  劉峙沒去看眾人,自己擺弄茶葉,輕抿道:“事情是一場誤會,就不要相互追究責任,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影響心情,把屍體安頓好大家繼續吧。”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紛紛離開,褚文昊的話可以當個屁,但劉峙的話就不能當耳旁風。

  黃埔系的中間力量,委座最信任之人,鎮守重慶的國黨中將,第十軍的軍長,同樣也是掌握百萬生靈的山城室長。

  他的話分量很重,即便艾登伯爵也要給面子,他也不想深究,自己女兒要殺人,真要是對上查出來也麻煩。

  室內恢復熱鬧的氣氛,卻都不在喝酒,水也不敢喝,誰知道有沒有毒。

  靜雅會館的失責,眾人心中惱怒。

  俞卓偉帶著薑陽回到北側,臉上表情頗為迷惑,詢問薑陽:“褚文昊跟劉峙有關系嗎?”

  薑陽皺眉輕緩搖頭道:“沒聽說過,不過應該跟他兒子劉瀚辰認識?”薑陽也是一腦袋官司。

  俞卓偉眼神忽明忽暗,腦海裡不知道判斷什麽,剛才劉峙有意出手幫褚文昊,明眼人都看到,不然想輕松接過去怕是難。

  “你最近沒事打聽一下,搞清楚兩人的關系。”俞卓偉叮囑一聲。

  薑陽點頭答應。

  另一側的鄭軍表情糾結,有些後悔開口指責褚文昊,臉色陰沉道:“他跟劉軍長有關系?”

  孔瀚升一臉懵逼,同樣心底暗恨,他還真知道,卻不是國黨這邊的消息,而是帝國那邊的消息。

  小聲道:“褚文昊的老師馮道遠跟西北軍馮哲遠是堂兄弟,而馮家祖輩跟劉家很親密。雖然隸屬不同派系,卻來往甚密,委座也有意借助這層關系,設埋伏,怕是郭齊林的事情一出,剛好找到借口分離出來。消減羽翼的同時,鞏固關系,怕是馮司令也會默認,畢竟都是相互的。”

  鄭軍點點頭,臉色難看,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層關系,看來今後做事要謹慎一些。

  “今後針對他要謹慎一些,免得招惹到劉峙,多少給些面子。”鄭軍叮囑道。

  孔瀚升點點頭算是答應。

  有知道的很少,不知道的佔多數,都在那嘀嘀咕咕,不知道劉峙為何幫褚文昊出頭。

  劉瀚辰笑道:“爹,您這故意的吧?”

  劉峙瞪了自己兒子一眼,沒好氣道:“幫褚文昊並不是幫他,而是幫黨國,看看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恨不得把做事的人都打殺了,如此黨國還有可用之人嗎?豈不人人自危,抱身子當老鼠。”

  歎聲道:“你知道姓戴的為何不出手了吧,他褚文昊只是一名小卒,如今只在漢地橫行就步履維艱,且只能橫著走,要麽退回去藏起來等後面的軍車出馬橫掃,清理落在漢地的楚子。

  可漢地依然被楚子布滿,阻礙落子,軍馬想要出門要嘛殺自己人,要嘛殺變了色的自己人,不管殺誰都會讓棋盤出於動亂,更是關系每個落子的走動。

  盤根錯節動一發而毀全局,如此不謹慎行事該如何?褚文昊這小兵可有可無,在漢地自然不受待見,要想前進可要把後面安排好。

  如此,飽受磨難自是應該。也許等有一天過河卒子一朝隨風起,到楚地後才是一車馬橫行無忌,任誰也要避忌三分。

  可不能回頭,換換顏色,換換角色,等攻城略地之時才顯露身形,直斬敵方主將,如此才有回頭的一天。”

  看向聽的認真的兒子:“如今他只是一杆槍,亂打亂射,稍不注意就會被閑置,也就沒有過河的可能。即便過了河,也要後方支持才行,不然只能變成對方的兵,在攻回來,如此才有活路。”

  劉瀚辰腦袋瓜子亂轉,有些沒聽明白,劉峙擺擺手自然知道自己兒子沒領悟到。

  嚴肅叮囑道:“你隻管玩,卻不要參與任何經濟往來,重慶城裡一粒米也不要買賣,更不允許你跟誰拉幫結派。你只要記住一點,不牽扯、不攀扯、不留下把柄,不把重慶炸了,就可橫行無阻,你明白嗎?”

  劉瀚辰咬咬牙鄭重點頭,“我知道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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