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何仇和賀斯韻夫妻二人繼續向身上進發,在河邊休息的時候,突然對岸一聲巨吼。
叢林中一個受傷的女子衝向河邊,她右手提著劍,左手捂著右肩上的傷口,顯然是經歷了一場大戰。
而女子身後,貌似跟著一個龐然大物,那猛獸一路追著女子,撞斷了不少樹木,看樣子不簡單。
沒多久,女子來到了河邊,用盡剩下的力氣一下跳到了河對岸,然後體力不支,倒在河邊。
而後,猛獸止步叢林的邊緣,掉頭回去。
聽到猛獸吼聲的何仇和賀斯韻已經調高了警覺,剛巧他們看見了那女子跳過河岸的一幕,這距離和他們的位置並沒多遠。
“夫君,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賀斯韻問。
“在這黑羽上中,丟了性命的修士可不在少數,也不缺她一個。”何仇坐下。
“可是,她一個剛被猛獸襲擊的姑娘,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於心不忍。”
“還請夫君您去看看吧,我會替她謝謝夫君的。”賀斯韻說著,伸手拉起何仇,走向那受傷的女子。
離那女子的距離也就百步左右,何仇拿出面具戴上,跟在賀斯韻身後,來到受傷女子的身邊,女子已經昏死過去了。
“嗯……傷的不輕,這爪痕從右肩到前心,還挺深,快到骨頭了,肯定是被龐然大物所傷。”賀斯韻蹲下看著受傷的女子。
“韻兒,她可是個姑娘,你讓我救她,你就不吃醋麽?”何仇看著賀斯韻,調侃著。
“只要能救她性命,我不打緊的。”賀斯韻聽了何仇的話,明白他的意思,有點羞澀。
何仇蹲下,先用靈力封住這女子的血脈,然後脫下這女子的衣服,露出傷口,把止血散撒在傷口上,然後拿出紗布,遞給賀斯韻:“包扎就交給你了。”
“好的夫君。”賀斯韻結果紗布,開始幫這個女子包扎傷口。
何仇拿出一枚丹藥,右手捏住受傷女子的兩頰,使她張開嘴,他將藥丸喂進女子的嘴裡,運用靈力,讓她服下丹藥。
本來這女子昏迷的較淺,可能是受了靈力的刺激,突然清醒了起來。
她慢慢張開眼睛,看到面前一個帶著面具的臉,有點慌亂。
她余光掃視到自己被脫了衣服,突然清醒了許多,大叫一聲:“啊!……流氓,放開我!!!”然後開始掙扎。
賀斯韻看著她掙扎,剛治的傷又開始滲血:“姑娘,你不要再動了,不然傷口又要裂開了!”
這女子回頭一看,一個女子在幫自己包扎,於是靜了下來,可面前這個戴面具的,無論服裝還是身形,都應該是一個男子,所以她還有點緊張。
包扎完後,賀斯韻從側面抱住這個女子:“姑娘,你的衣服已經破碎了,還被血浸透,你有沒有帶備用的衣服?”
“有的。”女子動用靈力催動手上的收納戒指,一套衣服出現在姑娘面前。
“只是,能不能讓這位公子回避一下,我好更換衣服。”受傷女子問。
“夫君,轉過去!”賀斯韻抬頭對何仇說。
何仇轉過身去,賀斯韻幫受傷的女子更換了衣服。
“好了,夫君。”賀斯韻說幫女子換完衣服,扶她靠在樹上。
何仇轉了過來,把一顆藥丸扔給了受傷女子:“既然醒了,就自己吃吧,這是複原丹,可以幫助你傷口快速愈合。”
受傷女子接過丹藥,看了一眼,然後吞了下去:“今天謝謝二位了!”
“不必謝了,
一級止血散、一顆五級百急丹,一顆三級複原丹,你給一萬銀幣就好。”何仇說著,掰著指頭,算著帳。 “公子,夫人,現在我身上只有三千銀幣,其余的,等我找到哥哥一定給你!”女子說著,把收納戒指脫了下來,拿給何仇:“這收納戒指價值三百金幣,我先抵押給你。”
何仇接過戒指,戴在手上,他突然想到,在現代,夫妻之間是要戴婚戒的,於是想著回去之後,要給自己和賀斯韻設計一套情侶對戒,只是這鑽石要去哪弄?
“不知道兩位恩人怎麽稱呼?”女子抬頭問。
“這位是我夫君,復國京城神醫,我是他的妻子,賀斯韻。”賀斯韻介紹。
“原來是神醫啊……神醫!那個貪財好色的神醫!”女子突然想到了這位神醫的名號,突然反應過來,嚇了一跳:“神醫大名,如雷貫耳,久仰!久仰!”
其實女子這時候越來越擔心,一直聽說京城有一個神醫,貪財好色。現在,自己受了重傷,而被神醫所救。
還好他剛才只是索要錢財,現在開始要謹慎行事,不然惹得他其了色心,自己就要倒霉了。
“姑娘怎麽稱呼?”賀斯韻問。
“我是複溪宗外宗三弟子,名叫竺天天,我父親是複溪宗外宗宗主竺乘風,哥哥是外宗大弟子竺天涯。 ”竺天天說,她說這些是為了用自己的身份震懾何仇。
“本來是跟著其他弟子一起來黑羽山歷練,但到了半山後,迷了路,和同門走散了。”
“於是自己向深山走,沒想到碰到了這三目銀狼,被打傷成這樣。”竺天天繼續說著她的經歷。
“呵呵,遇到聖級妖獸,就傷成這樣,怕姑娘的修為也不怎麽樣吧。”何仇笑著諷刺她。
“我好歹也有優級中階的修為,只不過敵不過這妖獸而已!”竺天天連忙解釋。
“我們一路上還沒有遇到其他人,姑娘打算之後怎麽辦呢?”賀斯韻還是比較擔心她。
“我現在受了傷,也不能再獨自進山了,只能等身體恢復,希望哥哥能盡快找到我就好。”竺天天低下頭,有點憂慮。
“夫君,反正我們還要進山采藥,要不要帶著竺姑娘,她一個人在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萬一那再遇到妖獸,怕是要出事。”賀斯韻擔心竺天天的安全,不忍心丟她一個在此處。
“那就帶著她吧,反正她還欠我錢。”何仇漫不經心的說著。
“謝謝夫君。”賀斯韻笑著。
看著何仇和賀斯韻兩個人的相處,竺天天覺得很怪,賀斯韻身為複軒八大美人,總是那麽的客氣,小心謹慎,可她不是他的妻子嗎?
但她又不便開口問,猜測著是不是這個神醫是不是性格古怪,不好伺候,哪怕對自己的妻子都不好。
此時剛過午後,因為竺天天傷的比較重,三人只能在此休息,直到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