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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漫威,系統打工人》第五百一十一章
戀上你看書網,人在漫威,系統打工人
  力氣不如別人還故意拚力氣,不是勇,是莽。
  朱雀從來不是莽夫。
  徐夕與阿賈克斯的戰場更加慘烈。
  勝者:徐夕。
  阿賈克斯喉嚨被cd碟片開了道大口子,死於失血過多。
  不過徐夕也沒好到哪裡去,渾身上下起碼有二十處流血。
  慘勝。
  “我贏了。”徐夕笑得很勉強。
  沒有痛覺不是沒有感覺,隨著血液流失,感覺像生命在流失一樣。
  朱雀:“我又沒瞎……撐得住嗎?”
  徐夕:“簡單縫合了一下,撐得住。”
  朱雀白了韋德一眼,“你就這樣看著。”
  韋德表示很無辜:“怎麽可能,我和觀眾互動了!”
  朱雀:“……”
  忘了韋德精神不太正常。
  拿回手機,朱雀對徐夕道:“去找你要的資料,我來說收尾。”
  徐夕:“你說的收尾,常規嗎?”
  朱雀:“???”
  徐夕:“比如你這樣直播,就很不常規。”
  朱雀:“哦,常規。”
  徐夕怎麽就不行呢,趕緊去找資料。
  朱雀看手機,嚇了一跳。
  哇,二十幾萬觀眾。
  真實數據嗎?
  韋德:“唉,早知道直播這麽賺錢,做什麽雇傭兵囉。服役期間殺了41個人,七周一個,和普通人理發頻率差不多,結果買套房子還要貸款。”
  “……”
  朱雀:“能不能全款買房子,和你的職業無關,關鍵在於你管不住自己的褲.襠。小姐姐技術很好,但收費高,懂?”
  韋德:“是這樣嗎?額……千萬別讓瓦妮莎知道,否則她絕對閹了我。”
  朱雀一邊和韋德閑聊,一邊進入病房,解開實驗體的束縛帶。
  大部人實驗體和韋德一樣,面黃肌瘦,眼神渙散。
  朱雀拍拍手道:“我不會告訴你們,一切都會好起來這樣的屁話。你們很清楚,未來說不定會更糟。鑒於你們經歷的一切,我無法要求你們寬容,無法替你們原諒。所以我把他們留給你們。”
  說完,朱雀望著那些護工和實驗人員。
  沒錯,切斷他們的腳筋就是為了這一刻準備。
  安靜。
  實驗體們茫然地看著朱雀。
  “呵呵”
  韋德突然神經質地笑了笑,上前用槍指著一個護工,“我記得,你是把我關進冰櫃了。”
  “原,原諒我。”
  “原諒是你和上帝的事,我只是負責送你去見他。”
  朱雀移開鏡頭,對著自己,說道:“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關注點一點,直播不迷路。另外分享個小訣竅,殺人是犯法的,別人動手就不一定了。”
  砰!
  韋德直接開槍,頂了頂腰胯,道:“爽了吧這下!”
  有了韋德帶頭,實驗體們的恨意頓時有了膽量支撐,有人從身上拔出骨刺做武器,有人張嘴,犬牙交錯,有人手上冒著出電弧……當然,也有人沒動手,甚至試圖阻止旁人動手。
  朱雀不再管這些人,找到徐夕,問道:“有找到想要的資料嗎?”
  徐夕點頭:“嗯。”
  興致不高。
  拿出幾個硬盤,道:“這是實驗數據和錄像,慘無人道。”
  “哦。”
  朱雀收起硬盤。說不定能賣點錢,或者作為談判籌碼。
  車上。
  朱雀一邊開車,一邊給黃鼠狼打電話。
  “幫我叫兩個醫生,一個外科,一個精神科。”
  “精神科……確定?”
  “確定,精神科醫生的話,就瓦妮莎好了,韋德見了她,說不定就正常了。”
  “韋德?!他還活著。”
  聽得出來,黃鼠狼很高興。
  朱雀:“韋德還活著,你的死亡賭局就輸了。”
  黃鼠狼沉吟一秒,“也對,能幫我乾掉他嗎?贏了200美元,五五分帳。”
  “*********”
  韋德口吐芬芳,連標點符號都是屏蔽詞。
  繞了不少路,最後車子停在瑪格麗特酒吧後巷,從戶外樓梯進入二樓。
  朱雀笑道:“嘿,克萊爾,好久不見。”
  克萊爾.坦普爾,巧克力美人,健康診所的護士,yis。
  克萊爾沒給朱雀好臉色,“我也希望經常見到你。”
  考慮她的職業,“經常見到”可不是什麽好話。
  克萊爾:“傷者呢?”
  徐夕:“我。”
  克萊爾:“耍我玩呢!”
  因為徐夕是自己走進來,除了嘴唇發白,其他方面實在不像傷者。
  徐夕朝克萊爾靦腆笑了笑,解開外面的風衣,露出身上的傷口。
  “天啊!”
  克萊爾替很多傭兵治過傷,見過許多“硬漢”哭得像個孩子的場面。眼前這個小個子起碼六刀十二洞,卻淡然得像傷口是別人的一樣。
  她驚呆了。
  徐夕露出習慣性的靦腆笑容,安慰道:“放心吧,不會有事。”
  克萊爾:“……”
  這話通常是醫生護士對病人說,病人對醫生這麽說,還……真新鮮。
  克萊爾示意徐夕脫下衣服,坐到桌子上。
  脫衣服時,徐夕居然扭扭捏捏。
  “哈哈。”朱雀忍不住調侃,“害羞了,純情得過分了吧。還是說身上紋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海綿寶寶,還是小豬佩奇?”
  克萊爾忍不下嘴角微微翹起,這個東方人真是可愛。
  瞥了朱雀一眼,完全相反的類型。
  朱雀:“……”感覺被cue到。
  徐夕脫下衣服,露出勻稱的肌肉。
  克萊爾微微愣住,徐夕身上的傷口太多了,密密麻麻。
  槍傷、刀傷……
  劃傷、貫穿傷……
  “抱歉。”徐夕輕聲道:“嚇到你了。”
  “沒,沒有。”
  見慣了粗魯傭兵的克萊爾心臟停了一拍,又猛跳一拍。
  這個人……太溫柔了,這一身的傷,恐怕全是故事。
  徐夕的傷經過了簡單的處理。
  事實上,作為701部隊教官,徐夕精通諸多與戰鬥直接和間接相關的技能,其中包括傷口緊急處理。
  如果不是沒有工具,徐夕完全能夠自己處理。
  朱雀見克萊爾準備幫徐夕注射利多卡因,出聲道:“克萊爾,不用麻醉。”
  “不用,什麽不用。”克萊爾怒道:“你這個混蛋,該不會連麻醉的錢都想省吧。”
  朱雀:“不是……”
  克萊爾噴了朱雀一臉唾沫:“什麽不是,我以為你只是混蛋,沒想到為了錢,連基本的底線都不要了。”
  朱雀:
  徐夕道:“因為某些原因,我沒有痛覺。”
  克萊爾:“額……沒有痛覺。”
  徐夕:“對。”
  克萊爾:“原來是這樣。”這才明白,為何一聲刀傷,徐夕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朱雀嘟囔道:“這麽激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看上老徐了呢。”
  克萊爾幫徐夕處理創口,黃鼠狼和韋德有一搭沒一搭在聊天,也不知道聊的什麽,牛頭不對馬嘴,雞同鴨講。
  居然和韋德聊得這麽投入,黃鼠狼絕對不簡單,說不定是潛在的……精神病,
  樓下傳來輪胎抓地的聲音,然後是保險杠與塑料垃圾桶對撞的悶響。
  咚咚咚……
  快步上樓。
  裡面吊帶睡衣,外面套了件風衣的瓦妮莎,春光若隱若現。
  韋德這家夥……豔福不淺啊!
  瓦妮莎衝上來,一把抱住……朱雀。
  朱雀:
  是不是搞錯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朱雀綠了韋德呢。天地良心,朋友妻不客氣——打死朱雀也不可能去做。
  韋德眼神如刀。
  “謝謝,芬奇。”瓦妮莎流著眼淚說。
  原來如此……緊繃的空氣頓時緩和下來。
  瓦妮莎走到韋德面前:“韋德……”
  雙手搭在韋德肩膀,臉上無限柔情。
  韋德呢喃道:“瓦妮莎……”
  瓦妮莎提膝。
  韋德:
  瓦妮莎吼道:“你這個混蛋,竟敢不告而別。”
  韋德:“我只是……”
  瓦妮莎:“只是什麽?”
  韋德道:“我隻不想把萎靡不振的樣子留在你的心中。對不起,真的非常對不起,什麽都對不起,對不起我離開了,
  朱雀對克萊爾道:“今晚沒白來吧,狗血戲碼一幕接一幕。”
  朱雀給麗莎娜發了短信:【今晚不回。】
  麗莎娜:【哪裡鬼魂?】
  朱雀:【男人的事怎麽能叫鬼混。】
  麗莎娜:【圓潤地滾!】
  酒店。
  朱雀給自己開一間,幫徐夕開一間。
  徐夕連連擺手:“不用不用。”
  “不用什麽,你想睡大街?”朱雀退了一步,防禦姿勢:“你不會想和我一間吧,莪可不習慣。還是說,你想和他們一間?”
  “他們”指韋德和瓦妮莎,兩人眼神對視一刻不停,平均十秒一個吻。讓這種狀態的瓦妮莎開車,朱雀替其他司機和路人擔心,乾脆幫他們也開了一間。
  朱雀特意叮囑前台,他的房間與韋德的房間不能在同一個樓層。
  還是失策了。
  第二天,韋德和瓦妮莎隔壁房間住客一臉幽怨,黑眼圈明顯。
  同一層樓的住客見到韋德,無不敬佩的豎起大拇指,兄弟你厲害。
  韋德扶著腰,表示基操勿六。
  這是後話。
  躺在床上,朱雀本想看一會兒手機,實在有點累,昏昏沉沉睡去。
  與沙塵天使的戰鬥不危險,但並不輕松。
  念氣的量,並非無限。
  有多少,朱雀當然清楚,但為什麽是這個數量,朱雀有個猜測,大概是本體與皮膚人物的綜合。
  朱雀做了個夢。
  夢裡有個紅頭髮小孩,七八歲的樣子,標志性的狐狸眼睛,撲克牌圖案衣服。
  西索小時候,不會錯了。
  鄉下雜貨鋪。
  “我要那個。”
  童年西索指著貨架上的口香糖。
  伸縮自如的愛——口香糖的牌子,也是西索念能力名字的來源。
  嚼著口香糖,小西索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路邊人家,院子有顆果樹,結滿了果實。
  西索仰著腦袋,眯著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好奇地盯著果實。
  穿著工裝的大叔走了出來,“呦,小朋友,你好啊。”
  “這是什麽樹。”西索問。
  “蘋果樹哦,樹上的蘋果和水果賣的看上去不一樣對不對?”工裝大叔樂呵呵的說,“想吃?現在可不行,不是大叔小氣,離成熟還早著呢。等熟了你想吃幾個就幾個。”
  似乎為了證明不小氣,大叔摘了個嬰兒拳頭大小的青蘋果,隔著籬笆丟過來。
  “哎呀,扔歪了。”
  卻見小西索似乎早就預判出蘋果的軌跡,左移一步,輕松抓住蘋果。
  咬了一口,小西索的五官頓時擠成一團。
  又酸又澀。
  大叔忍不住哈哈大笑。
  “青澀的不好吃。”
  往回走的路上,小西索心想,並將這個念頭深植於腦海。
  馬戲團的尖頂帳篷遙遙在望。
  直播早就結束了,前後時長二十分鍾不到,奇跡般地吸引了大量觀眾。其中主要功勞當屬直播網站編輯,果斷給了首頁大推,以及觀眾們的自發安利。
  “違規,這是嚴重違規知道嗎?”
  運營總監對著昨晚當值編輯劈頭蓋臉大罵,然而嘴角卻忍不住上翹。
  “這樣吧,停職反省半個月。”總監當面簽下一張8000美刀的現金支票,“順便去看看心理醫生,好好反省,以後不能這樣了?”
  “是。”
  “沮喪”的小編輯恭敬地接過支票,這樣的停職反省,真是太棒了。
  “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 ”小編拍著胸脯。
  是的,隻給首頁大推不夠,若是還有下次,輪播、橫幅、精確推送全部安排上。
  見小編輯心神領會,總監深感欣慰,揮揮手,“出去吧。”
  與直播網站的欣喜若狂不同,科爾森走下飛機舷梯,腳步虛浮。
  他和娜塔莎得到消息,連夜從拉斯維加斯飛回紐約。舟車勞頓,虛得不行。
  直播用手機是一次性付費手機,帳號是暗網交易來的“黑戶”。不過,通過定位直播信號,官方很容易找到了阿賈克斯的“作坊”。
  神盾局紐約小分隊最先趕到,迅速呼叫救護車和消防局,然後才是姍姍來遲的nypd。
  空氣中漂浮著血腥的氣味,實驗體們大部分無神地坐在原地——即使被解救了,也改變不了他們無家可歸或沒有希望的事實。躺平了,要抓還是怎麽的,隨便吧。
  作坊的員工們大部分被實驗體們殺死,撕碎、砸爛、戳成篩子、咬死……現場相當慘烈,讓神盾局特工懷疑有沒有打急救電話的必要性。
  終究還是打了,畢竟實驗體們的狀況看上去相當不妙。
  娜塔莎少見地負責開車。
  飛機上,科爾森看了朱雀直播的內容,信息量很大,單單“韋德.威爾遜”這個名字足以直接或間接獲得海量信息。
  “呼總算有所收獲。”科爾森感歎。
  累一點無所謂,最怕一無所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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