驃叔他們憂心忡忡的的看著大門,李紅更是第七次朝著林中發問道:“發哥,怎麽鄭哥還沒有出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林中發冷靜的說道:“不用擔心,鄭師傅肯定會解決的。”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朝著兩邊打開,一手拿著道袍所組成球的鄭立,對著門外的幾人說道:“搞定了,驃叔,你們進去照顧好驃嬸和大個子,阿發把騰出來的封魔壇拿進來。”
聽到鄭立的話,驃叔和家人立刻跑進了大廳裡面,一臉擔心的李紅則是上前緊緊的抱緊了鄭立,帶著一絲哭腔說道:“我好擔心你,你沒事太好了。”
全身僵硬的鄭立,機械的拍了拍立紅的背說道:“我沒事,真的沒事,就是你這樣抱著我,我有一些熱。”
可能是經過生命危險的激動,李紅聽完鄭立的話,不但沒有放開他?反而抱的更加用力了,像是要把自己融入到他的身體裡。
輕輕的推了兩下沒有推開李紅,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感受著她身上的柔軟,鄭立修道安靜下來的內心,忍不受控制的翻江倒海起來,同時年輕力壯精力四射身體也情不自禁的出現了反應。
感覺非常尷尬鄭立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看戲的林中發。
而見到一直老成的鄭師傅這副窘迫的模樣,一直害怕鄭立不會找女朋友的林中發情不自禁露出了姨夫的笑容,不但沒有打擾他們,反而還輕輕地接過鄭立手中的道袍所化圓球,然後走到大廳裡面幫助驃叔他們用打柳編和符咒驅逐驃嬸和大個子身上的陰氣,防止他們打擾到鄭立他們。
被抱了十分鍾以後,“叮鈴鈴,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聲,把鄭立從窘迫中解救了出來。
“李妹妹我接個電話,你可以把我放開嘛?”
感受到鄭立身上的變化,而有一些心蕩神搖的李紅放開了鄭立的懷抱,在鄭立心中一松的時候,就感覺到左手又陷入到了一片柔軟中,原來是李紅抱住了他空著的左手。
鄭立想過自己看過的各種愛情電影裡面的場景,情不自禁的想到,“難道李紅這是喜歡我了,可是,不是應該先做朋友幾年,然後吵架、和好、吵架在和好、生病、車禍以後才會有喜歡嗎,而且自己也不排斥她,還覺得舒服難道自己也喜歡她!”
就在鄭立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
用空著的右手接起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阿強的聲音:“鄭師傅,我碰到鬼了,雖然它們拿我們沒辦法,可是我也拿它們沒辦法,你現在空了嗎?可以來幫忙嗎?”
既然這群鬼怪拿阿強沒有辦法,那就代表著和鄭立看過陰陽路1電影裡面一樣實力不強。
“等會,我讓阿發接電話,讓他來幫你,我和一群鬼怪打賭今天不能離開一個房子。”
“好的,鄭師傅。”
“阿發,你打電話問清楚阿強在哪裡,讓後拿著陰兵和天光神旗去幫助他,我明天白天再過去,天光神旗已經被我激活了,你只要指著鬼怪喊一聲“擊”它就會發出一道破魔金光。”
“好的鄭師傅。”
林中發說完就接過鄭立的電話和天光法旗、陰兵黃紙向門口走去。
這時驃嬸大個子也都醒了過來,一家人不停的朝著鄭立感謝著救命之恩。
同時佛跳牆也過來說道:“謝謝你完成了我和我師傅一生都沒有完成的任,讓我們可以徹底的放下這段因果,
皈依我佛,謝謝你。” 鄭立擺了擺空著的手:“這是我修道之人應該做的事情,我們就不用客氣客套了,現在我們還有幾件事沒做完,一是那位黃道士死在這裡了,我們要為他收屍和報警,報警這件事這個你們不用擔,我會通知我認識的一個警察,讓他來解決的。”
接著鄭立輕輕地搖了搖李紅說道:“你快放手,我要把剛剛佛跳牆師傅給我他師傅的骨灰還給他。”
李紅嘟著嘴放開了鄭立的手臂,只能說當一個女人明確有了自己的目標,行動力絕對比一個男的強。
就在鄭立拿出黃色布帶的時候吃驚的發現了裡面的骨灰居然都消失不見,同時黃金力士形成的金豆居然由黃豆變成了花生大小。
鄭立只能苦笑的說道:“沒想到令師的骨灰居然和我的法器融為了一體,現在看來只能把這件法器拿去安葬了。”
聽到鄭立的話,佛跳牆哈哈地笑了起來:“一切有因才會有果,看來我師傅不願意欠你這個大人情,而且還想要和你互利互惠呢,鄭師傅,我相信有了我師傅骨灰的強化,你這件法器的威力肯定會強大起來,這樣你用這件法器做了功德以後,我師傅也會得到一絲的善果的,好了,我也該告辭了。”
說完佛跳牆轉身就朝著外快速的走去,好似害怕鄭立一定要讓他把法器帶去安葬,邊走邊說道:“善哉、善哉。”
鄭立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等到驃叔一家人把黃道士的屍體收好以後,經過一夜驚魂勞累不堪的幾人紛紛前去休息了,至於同樣勞累的鄭立把中年男人一家鬼怪收入到封魔瓶裡以後,也打算前往樓下的客房裡面休息了。
“李妹妹,等會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我給你的符帶好,我也要去休息了。”
李紅繼續嘟著嘴說道:“我才不要一個人回去,剛剛見過鬼了,我很害怕。”
鄭立奇怪的撓了撓頭:“我以為你一天到晚給屍體化妝,所以不害怕這些,既然這樣的話,我去就讓驃叔給你安排一個房間。”
聽完鄭立的話,想到以前的李紅梅語氣低落地問道:“你在嫌棄我給屍體化妝是嗎?”
鄭立奇怪的看了李紅一眼,奇怪的反問道:“你覺得我會嫌棄嗎,我是做什麽的?不要說是屍體,就是僵屍、腐屍對我來說都一樣。”
聽完鄭立的話,李紅開心的笑了起來,接著撒嬌道:“晚上我害怕,我要跟你睡,你放心只是和普通兩個朋友晚上擠一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