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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懼夢魘遊戲:巔峰屠皇》第42章 不會說話,那就別說了吧
  看到那個如同恐怖電影裡走出來的巫毒人偶師,感受到身上被剪刀刺中的傷口傳來鑽心的疼痛,風流的校草有那麽一瞬間甚至以為自己處於現實之中。

  而他,馬上就要被那個怪物殺害了。

  嘎吱。

  從地上撐起身子,雲帆拍了拍沾滿白雪的長袍,腳步再度踩在了雪面上。

  【風流的校草已進入受傷狀態。】

  聽到提示音,雲帆冷酷地對著風流的校草說道:“你,準備好迎接死亡了嗎?”

  但這一問,卻使得風流的校草從恐懼中回過神來。

  他恍然大悟,面前的那個家夥哪裡是什麽奪人性命的詭異,他明明是那個自己一貫都看不起的窮小子。

  這樣想著,風流的校草感覺力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而看到已經向自己走來的人偶師,他突然發了狠,不但沒有逃跑,反而向著獻祭之椅跑去。

  “雲帆,你個窮鬼。看我不惡心死你!”

  強行拖動凍得有些僵硬的手臂用力搖晃起獻祭之椅,風流的校草惡狠狠地朝著人偶師大喊。

  但他看到的是,那個人偶師,早已舉起了那把致命的巨剪。

  “你的嘴,如果不會說話,那就別說了。”

  雲帆的語氣十分平靜,但那份平靜之下,仿佛隱藏著他多年來積壓的怒火。

  下一刻,雲帆伸出皮膚蒼白如死屍的左手,用力地捏開了風流的校草的嘴巴。

  可風流的校草也是個狠人物,他瞪大了眼睛,十分恐懼地看著人偶師,卻仍未停下手中破壞椅子的動作。

  緊接著,雲帆拉出了風流的校草的那條冒著熱氣的舌頭。

  而後,雲帆張開剪刀,狠狠剪了下去。

  【風流的校草已進入倒地狀態。】-

  哢嚓!

  皮肉被割破的聲音傳來,鮮血,不要錢般地從風流的校草口中流淌而出,將一片雪染成了鮮紅的顏色,在燈籠的紅光照射下,顯得更加可怖。

  雪,這下子成了血。

  “嗚嗚嗚。”

  捂住嘴巴,風流的校草蜷縮起身子,在雪地裡瘋狂地打起滾來。

  但他只能發出一些嗚咽聲,根本說不出成句的話來。

  “可惜了,這是平衡競技模式...”

  雲帆進入擦刀時刻,他看著風流的校草,語氣十分冷漠。

  而雲帆在心底也確實感到了遺憾,平衡競技模式下,系統對處刑者進行了限制,使得他們不能切斷逃亡者的身體部位。

  否則,處刑者如果一刀砍斷了逃亡者的腿,那他們還跑個屁了?

  對於手臂和大腿這種關鍵部位,驚懼夢魘官方更是做出了更加嚴密的限制,這些地方無論受到多大力道的攻擊,逃亡者只會感受到對應的疼痛,並不影響他們的運動。

  而舌頭這種相對來說不重要的地方,限制相對來說倒是輕了一些,但也不能割斷。

  因此,雲帆剛才只是剪了一刀,並沒有割斷風流的校草的舌頭。

  但是,以雲帆巔峰屠皇的技術,他對於人類的身體結構簡直是了然於胸。

  所以在雲帆精妙的操作下,風流的校草的那根舌頭僅僅有一絲皮肉連接著,和被剪斷其實也沒什麽兩樣了。

  而且,由於系統限制使得舌頭不能斷掉,半截舌頭墜著皮肉的感覺使得他的傷口撕裂的更加嚴重。

  痛感,自然也是超級加倍!

  可這時,幾條提示音突然響起。

  【擊中逃亡者兩次,解鎖第一隻人偶的使用權限。】

  【一張獻祭之椅已被破壞。】

  【一張獻祭之椅已被破壞。】

  ......

  與此同時,包括面前在內的四個方位處,同時閃起了幽暗的藍光。

  雲帆抬起頭,面前,那張獻祭之椅已經變得四分五裂,而上面的繩子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群廢物。”

  雲帆失望地搖了搖頭,雖然椅子被拆掉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他們拆得也太慢了吧!

  “你是不是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

  雲帆先是瞥了一眼手心裡眼露金芒的人偶,繼而朝著風流的校草喊道。

  在他的視野裡,風流的校草雖然捂著嘴說不出話,但從他眼神裡能看到一股毫不掩飾的恨意。

  “你呀,還挺有意思。”

  “我最喜歡玩弄你這種意志堅定的獵物了,嘿嘿。”

  從地上撈起風流的校草扛在肩頭,雲帆順勢朝著他的臉頰上猛揮了幾巴掌。

  而這,也使得風流的校草的疼痛更加嚴重了。

  “嗚嗚!”

  風流的校草發出半死不活的呻吟聲,身體一動一動地掙扎著。

  “逃亡者想要掙脫一共需要十次掙扎。”

  肩膀上扛著一個人,卻仍不影響雲帆的平衡。

  即使眼前的大雪足以遮蔽了數米外的視野,他仍大步流星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毫不遲疑。

  “你試試看,能不能掙扎下來吧。”

  一道嬉笑聲從雲帆的腹部傳來,而周邊的景物也隨著他的行走不斷地變換著。

  “怎麽會?”

  而聽到這裡,風流的校草心裡愣住了。

  這個雲帆,為什麽會知道掙脫共需要十次?

  這種疑問甚至暫時減輕了他的疼痛感。

  要知道,這個次數可是他們哥幾個昨晚打了一整局遊戲才統計出來的啊!

  但他很快就拋掉了這些繁雜的想法, 轉而用力地掙扎起來。

  當務之急,逃脫才是最重要的。

  “二。”

  而感受到了肩膀上傳來的力道,雲帆為風流的校草數起了數字。

  “三。”

  “...”

  “九。”

  當數到這個數字時,雲帆的面前,出現了一座低矮的小木屋。

  門內,昏暗的油燈照亮了整間房屋。

  但雲帆,則是望向了一條屋內距離門口不遠處的一條階梯。

  那條階梯一直通向地下,而越往下去,燈光也變得越加微弱。

  “十。”

  伴著說出這句話,雲帆一腳踏在了第一階台階上。

  但在他的肩頭,風流的校草目瞪口呆地發現,自己等了好久的第十次掙扎,並沒有什麽卵用。

  自己還是被人偶師扛在肩上,這是不是遊戲出現漏洞了?

  “嗚啦嗚唔哦。”

  風流的校草口中吐出一串含糊不清的音節,但雲帆還是能感受到字眼裡包含的疑問之意。

  “你現在,是不是特別的絕望?”

  冷冽的話語鑽入風流的校草的耳朵,而這時他才發現,處刑者已經扛著自己走完了所有台階。

  面前,是一個空蕩蕩的地下室,除了四張獻祭之椅和幾個櫃子之外。

  “為什麽你們沒有拆完這裡的椅子?”

  風流的校草心裡不斷地怒吼,他不由得埋怨起自己的幾個隊友了。

  砰。

  一把將風流的校草按在座椅上,綁好繩子。雲帆直視著他的雙眼,腹部發出一陣嘲弄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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