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溫大人支持了,我們一起誓死保衛雁門!”張遼向溫恕走了過來,將手搭在他肩膀上堅定的說道。 感覺到了自己肩上那隻手所包含的力量溫恕也用力的點了點頭。
但是張遼並不知道,和連的手筆遠比他預想的還要大,他將面對的挑戰比他預料的還要艱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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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在陽光之下漸漸消散,光芒照射在了整個大地之上。鳥兒在林中歡快的鳴叫著,好似也在享受這美妙的早晨。
道路上兩個人正分別騎在一黑一白兩匹神駿的高頭大馬之上,兩人緩緩並排的走著。看起來都大概在二十歲左右,很是英俊非凡。
“將軍,我們已經走了兩個多個時辰了,大概再有一個時辰就到慮硯了”騎在白馬之上的那年輕男子說道。
“老夏,我不是說過了嗎。現在不是在軍營中,你就不要叫我將軍了。你可以叫我‘老張’或者‘文遠’都可以。”騎在黑色駿馬之上的另一個男子說道。
“末將不敢。”在白馬之上的男子抱拳說道。
“我現在以將軍的身份命令你必須選擇其中一個稱呼,你必須得選!”騎在馬上白馬上的那個男子好像有些生氣的說道。
“是,將軍。”
“那喊一聲聽聽。”黑馬之上的那男子說道,感覺就像在調戲良家婦女似的。
“文、、文、、文遠。”在白馬之上的那男子吞吞吐吐的說道,好不容易才將這兩個字的稱呼說了出來。直呼張遼的字對於夏侯蘭來說是非常困難的,特別是他這樣受過教育較為傳統的人,畢竟張遼不僅是他的頂頭上司而且張遼對他有知遇之恩。張遼讓夏侯蘭直接稱呼直接的名字在夏侯蘭看來是極大的信任與親近,有把自己當成了兄弟的感覺!
“哈哈,老夏不就是‘文遠’兩個字嗎,說的這樣吞吞吐吐的,有那麽困難嗎?”騎在黑馬上的那男子大笑道。
那男子也許也覺的有些不好意思,臉很快就紅了起來,他趕緊將頭扭過去好像在看路邊的風景。但是他的眼睛都有些濕潤了。同時他心中也生出了強烈的感動,心中暗暗下了一個堅定的決心。
沒錯,這兩人正是張遼與夏侯蘭。他兩正在去常山的路上。
張遼在獲得了溫恕的支持以後就將整個雁門大的大小事務交給了溫恕,其中也包括招兵的事情。反正有溫恕、李濟、周倉等人在也可以解決幾乎所有的事情了。至於鮮卑人他們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南下的,這一點張遼還是有信心的。畢竟這次慘敗還是有很大威懾作用的,沒有足夠的準備他們誰也不願意輕易來碰張遼這個能夠擊潰數萬王庭大軍的可怕家夥。而且張遼和溫恕、李濟等也將暗中人發動了雁門各縣與鮮卑做生意的商人暗中監視鮮卑人的一舉一動,如果鮮卑人要有什麽大動作的話張遼他們也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情報。所以張遼就放心的陪夏侯蘭回家來接老母親了,而且張遼早就對趙雲垂涎三尺了!
“走吧老夏,我們一路趕緊些,要不然兩天之內就到不了真定了。”張遼說道。說完就策馬飛馳而去。
夏侯蘭也顧不上剛才的感動跟著追了過去。
張遼一路上都小心的記著道路兩邊的地勢與環境,在一些感覺一些重要的地方都會停下來稍微查看一下。在張遼心中早就整個並州在幾年之後都將是自己的,所以他要熟悉一下自己的地盤。
像這種官道就是以後行軍的必經之地,是必須要了解的地方。要不然憑借著無影和夏侯蘭胯下駿馬的腳力,張遼現在早就已經到慮硯了。 慮硯是新興諸縣中的一個大縣,距離雁門只有百裡左右,以無影的速度就算不是全力奔跑也只要三個小時不到就能輕松到達。
張遼騎著無影飛奔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慮硯縣丞城門之前,張遼停了下來,觀察著眼前的這座城池。無影也興奮的長嘶著,也許對於它來說剛才那段時間盡情的奔跑讓它很是盡興。
夏侯蘭也緊跟在張遼身後停了下來。
“將軍,慮硯我來過很多次,我非常熟悉這裡,當時我就是和同鄉人再此聽到你在馬邑招兵的消息才前往才打算去試試的,沒想到居然能得到將軍的重用。”夏侯蘭感歎的說道。他心裡也感歎命運無常,就在一個月之前他還在和同鄉人一心往返於常山於並州之間做小生意就想讓家中生活好一點,現在一轉眼就成為了被張遼所看重的一員大將了。在從雁門出發之前張遼也將夏侯蘭、裴元紹提為司馬掌管部分即將擴招的新軍。
“既然你熟悉那麽就由你來引路吧,爭取明天就到真定,你也很久沒見過你母親了吧。”張遼道。
夏侯蘭也好似回憶了一會說道,“是啊,一個多月了。不知道母親她人家怎麽樣了。”
“那就快點走吧,沒出意外的話明天你就能家了。”張遼見夏侯蘭興致不高安慰道。
張遼夏侯蘭進了慮硯縣城。在張遼看來慮硯這座城池也就和馬邑差不多大,而且城牆還比馬邑低了不少。但是城裡比馬邑要繁華好幾倍,就算雁門比這裡也有所不如。
夏侯蘭說道,“慮硯是新興的一個大縣,不僅在很多地方的必經之路上,而且離這裡不到十裡的地方還有河流過。沿著河道旁邊有一條官道可以直到常山、巨鹿等冀州數郡。很多商販都從鮮卑、匈奴人那裡販馬到冀州,然後又從冀州買些糧食和食鹽賣給鮮卑人。慮硯是這條路上的畢經之地。所以一般這裡的商人人比雁門那邊還有多很多。”
張遼有些驚歎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商人永遠會帶來活力!”
夏侯蘭也有些驚訝的看了張遼眼,他沒想到張遼會給商人有這樣的評價。要知道商人在社會上一般是被看不起的職業,商人逐利的行為也被儒家那些人批得體無完膚。那些士家豪族也鄙視那些以商起家的那些家族,雖然他們也總有人在經商。
張遼也不知道一句脫口而出的感慨居然夏侯蘭會想到那麽多。他現在只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因為他感覺到了馬蹄的聲音,近百匹馬奔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