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
為什麽會有獸人被罵還這麽開心,小幼崽表示不能理解並且繼鶴明之後,又在腦子裡給某孔雀打上了腦子不太聰明的標簽。
另一邊,被看守獄卒提溜回自己監獄的猴飛心塞地靠在牢房的欄杆上,雙目無神,感覺有被自家老大辜負到。
“猴飛。”
喚了一次,見他沒有反應,低沉磁性的男聲不得不又喚了一次。
這次猴飛聽到了,他蔫巴巴地抬起頭,待看到對面牢房裡長身玉立站著的男人,突然就有勁了。
於是他嗓子一掐,淒淒慘慘地開始告狀:
“軍師,我好慘啊~~~”
對面的人年約三十出頭,棕灰色的頭髮整齊地梳理向後,面容親和中透著儒雅,微微上揚的狐狸眼即使充滿精明算計也很難令人產生反感抵觸的情緒,眼尾淡淡的細紋則更添了幾分成熟魅力。
正是孔白之下的第一獸人,西區軍師狐有錢。
一個狐族的,雄性的,將畢生摯愛烙進名字裡的浪漫(劃掉)獸人。
“所以,我讓你去告訴老大西區內鬥的事,你說了嗎?”
唇角噙著淡淡笑意聽了一會兒,狐有錢突然出聲。
“啊這。”
猴飛愣了一下,眼見著軍師的眼神逐漸危險,忙不迭地點頭:“說了說了,我先說完這件事洛洛才醒來的。”
要是大夥挖了半個月的地道讓他暴露了還沒把該送的消息送到,猴飛毫不懷疑,他一定會被表面隨和內裡腹黑的軍師坑到褲衩都不剩一條的!
“哦?那然後呢?”狐有錢像是沒看出他的想法一樣,伸手撫了撫精心保養的短須,不疾不徐地問。
“然後……”
然後什麽然後,然後他就和幼崽談天說地從毛色鮮亮與否說到老大按天取名了啊。
對哦!
猴飛瞳孔地震。
他剛剛在老大那邊呆了那麽久,除了最開始躲著獄卒說了會兒話,後邊基本算是啥正事沒乾。
那他為什麽不早點回來呢?這樣他們的地道不就不會暴露了嗎?
猴飛撓頭想了想,好像,一開始,他只是想在走之前瞅一眼這個敢在自家老大膝上呼呼大睡的殘疾幼崽有什麽不同之處,然後回來告訴軍師來著。
因為鑽出地道的時候,他剛巧看見孔白溫(如)柔(履)細(薄)致(冰)地給睡夢中的洛洛擦口水。
——合理懷疑,自家眼裡向來只有美強潔的老大中邪了。
“那你看出那個幼崽有什麽特別之處了嗎?”
狐有錢耐心地聽他絮叨了一通關於孔白和洛洛相處時和平時的不同之處,悠悠問:
“特別可愛!”
猴飛條件反射地說。
狐有錢:……
微笑.jpg
就這還好意思內涵人家昏君,整得好像自己比孔白好上多少似的。
猴飛當場表演一個瑟瑟發抖加原地自閉。
完蛋了!他好像也被老大傳染了!
不僅如此,他的症狀好像比老大還嚴重一點呢。
回憶起躲在樹上越看越移不開視線,後邊還被洛洛又脆又甜的小奶音引得主動竄出去搭訕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