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檸在家裡看書看的暈暈欲睡,程俊不知道在房裡忙什麽“嘭”的一聲嚇跑了她的瞌睡。
她坐起身拍了拍小心臟看向了樓上,只見程俊打開門一陣煙飄了出來,程俊穿著一身做實驗的白大褂,頂著一頭不知道是被炸開了還是吹開了的爆炸頭出現在她面前。
“呃,你,你這個打扮是,是個什麽?”蘇北檸也不知道該怎麽問。
程俊舉起手在眼前揮了揮:“是有樂給我的一個蛋爆炸了。”
蘇北檸疑惑臉:“蛋?”
程俊:“現在可能大概應該不是個蛋,只是長的像蛋吧。”
“啊,終於回家了,今兒在訓練場可算是折磨死我了。”人還沒進來,言澤宇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了進來。
跟著他一起回來的當然還有言家另外三兄弟和麒麟,他們幾個可不怕什麽帶著麒麟就大搖大擺的回來了。
至於小黑,它說自己記得路出去轉一圈夜晚在回來。
他們走進客廳聞見一股糊味,看見蘇北檸站在客廳中央仰著頭,他們也順著仰起頭,於是大家就一起看見了這樣子的程俊。
言澤宇指著程俊的新髮型嗯了半天冒出一句:“很有個性。”
程俊看見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堆人生無可戀的衝回了房間,蘇北檸笑了一下:“說是有樂給的一個什麽蛋玩著玩著爆炸了。”
言澤宇揮手:“不管他,有樂自從去了研究院隔三差五就喜歡帶些新鮮東西,上次差點沒把廚房給炸了。”
蘇北檸目瞪口呆,他們幾個人身上髒的要死,跟蘇北檸打了個招呼先回房間洗簌,麒麟陪著她在客廳玩耍。
王嬸在廚房裡擺弄著準備晚餐,周伯已經在餐廳擺起了碗碟,大家坐在客廳聊著天等著大哥言鶴軒回來。
誰知,言鶴軒回來的時候不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他還帶來了景家的幾位客人,言澤宇現在是看見景陽就生氣。
可是來的不只是景陽,還有景陽的哥哥和母親。
言鶴軒看著面前一群人疑惑的看著他解釋道:“我們是在回家的路上遇見的,景伯母說要來拜訪,感謝我們對景司景陽的救命之情。”
言鶴軒說完這句話,景母就上前拉住了蘇北檸的手:“回去的路上景陽就給我說了是你救了他們兄弟兩個人,伯母沒有別的可以給你,救命之情說謝謝簡直就是太輕了。”
“聽景陽說以後他會隨身保護你的安全算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這個條件我這個當母親的已經答應了。至於景司,景陽之前答應你們的條件我這個做母親的作主答應了。”
景母這一上來一頓操作差點把蘇北檸給弄懵了,手被景母拉著沒辦法她只能連連搖頭:“伯母,不用這麽客氣,我只是舉手之勞。”
開什麽國際玩笑,真要留下景陽,家裡這幾個能把眼睛都瞪上天了。
景母回家以後聽完景陽的話原本是不相信蘇北檸變了,來的路上都還有點抱著懷疑的目的,可是她是誰見過多少風浪什麽人看不出來。
本來還想著隨手跟蘇北檸說聲謝謝,其余的事情跟言家另外幾個人談,可是在看見蘇北檸的第一眼她就知道,這個姑娘一定不是以前的那個姑娘了。
不是說景母看出來蘇北檸是另一個人了,而是蘇北檸的眼神裡沒有了以前的高傲,瞧不起人,展現出來的是一種恬靜,乾淨,清澈。
景母只是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現在的蘇北檸,熱情的簡直叫她差點接不住。
聽見蘇北檸這麽拒絕,景母握住她的手:“哎,現在這個世道,小姑娘家家的當然還是有人保護比較好,你看家裡幾個哥哥這麽忙,我們家景陽每天都可閑了。”
蘇北檸乾笑了一下:“哈哈,伯母太謙虛了,我記得景陽好像是有自己的任務的,也不能這麽隨便的就。”
景母:“哎,我是他媽,當然是我說了算。”
景陽走上前拉過景母:“媽,你嚇到北檸了,你這樣我很尷尬呀。”
景母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麽?你現在還能找到像北檸這樣的好姑娘?”
說完還遺憾的看了一眼蘇北檸:“以後也不知道會便宜哪個臭小子了。”
聽見這句話,言毓和言鶴軒都不約而同的垂下眼瞼,言鶴軒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光。
這時,言默走上前:“伯母,現在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用晚飯吧,王嬸正好做好了,就在我們家隨便吃點吧,邊吃邊說。”
景母當然是同意的,她一邊拉著蘇北檸的手跟她聊天一邊往餐桌走去,坐下來的時候還故意喊來景陽坐在蘇北檸的另一邊。
言澤宇恨恨的坐到了景陽身邊,眼神泛凶光的盯著他,搞得景陽一個頭兩個大。
他一邊慶幸自己對蘇北檸沒那意思,一邊幸災樂禍以後誰想做言家的妹夫可不好過大舅子們這一關啊。
這一頓晚餐吃的蘇北檸是別扭至極,景母熱情的有些過了頭。景司和言鶴軒就最近的事情相互做了一個溝通,最近兩天景司不在發生了點什麽言鶴軒都知無不言的告訴了他。
景司看著尷尬的景陽:“之前景陽在你們家說過的話我想過了,現在的情形看來, 我想我們確實會是很好的盟友,你覺得呢?”
言鶴軒:“為什麽突然做這個決定?”
景司:“也不突然,我們從來不站隊你是知道的,可是我們的這個不站隊前提條件是在不妨礙大局的前提下。”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有的人居然還在想著一家獨大,至所有人在這麽危險的境地裡,我看不下去罷了。”
言鶴軒吐出一口氣:“明裡還是暗裡。”
景司:“我從來不喜歡背後傷人,你不覺得我弟弟保護你妹妹剛剛好嗎?”
“聽說你馬上要帶她去見龐老,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到時候不是你想瞞就瞞的住的。”
“至少有個人保護她總是好的不是嗎?你放心,我弟弟不會對她有什麽別的非分之想,至於我母親,我們只是隨她高興一下罷了。”
言鶴軒伸出手:“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