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檸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捆著雙手和雙腳坐在一輛不認識的車裡,她看見不留情面捆的緊緊的手冷哼了一聲正準備使勁掙扎開。
車門突然開了,一個看上去就賊眉鼠眼的臉出現在蘇北檸的面前。
看見蘇北檸這麽快就醒了他轉過腦袋嘰裡咕嚕的說了句蘇北檸聽不懂的話。
蘇北檸眼珠子咕嚕嚕轉了一下,看來不止這一個人,那他們綁架她的目的是什麽?
她試圖從這輛車的窗戶看向外面,可是他們把這輛車的車窗貼的異常嚴實,光都透不進來。
這個男人說完這句話以後,一會他讓開又露出另一張臉,一樣的讓人討厭。
蘇北檸冷冷的看著他們沒有出聲,這個男人看見蘇北檸這麽冷靜還驚訝了一下。
他故作溫和的對著蘇北檸笑了一下:“蘇小姐你好,我是松下,這位是我的部下井田,非常的抱歉用這樣的方式請你過來。”
蘇北檸:“松下?井田?”她之前只是猜測,現在就可以確定了這兩個人是倭國人,難怪普通話說的如此難聽。
她翻了個白眼舉起自己的手,露出被粗糙的繩子磨紅的位置:“抱歉???”
松下露出一個懊惱的表情:“是的,抱歉用這種方式對待你。如果蘇小姐願意幫助我們,你將會成為我松下家族的上賓!”
“哦!”蘇北檸淡淡的答了一聲:“如果我不願意呢!”
松下面色一沉:“華夏有句成語形容蘇小姐這樣的美人,我見猶憐!如果蘇小姐不願意配合,我們可能就沒有辦法憐香惜玉了!”
幫忙?幫什麽忙?既然倭國人能進基地當奸細,那麽他們的目的是什麽,難道是她身上的秘密被發現了?
她垂下眼瞼:“我一個女人能幫你們什麽忙?”
松下:“蘇小姐太妄自菲薄了,我們可是看見蘇小姐用水系異能消除了那隻螃蟹的毒素啊!”
毒素?螃蟹!蘇北檸的眼睛一眯,看來是那天出去海邊吃螃蟹的時候被看見了,那是不是意味著不止他們兩個來了,還有很多人。
她看了他們一眼:“所以呢!”
松下:“我們想請蘇小姐救兩個人!”
蘇北檸皺著眉頭:“救人?”
是的,松下他們趁著末世途徑海域來到海口市,誰知道海水被汙染,海洋生物異變,在一次浪潮中松下的父親,松下大左被誤傷。
他們一直苦苦找尋治療的辦法,直到一次無意間看見蘇北檸放出來的水煮開了螃蟹身上的毒素。
他們一路跟著他們裝作是外地人的樣子進了基地,可是蘇北檸一直都有人跟著他們沒找到機會。
一直等到那天蘇北檸一個人出門他們就知道機會來了。
蘇北檸想了想點點頭:“好啊!”
松下驚喜:“真的嗎?”
蘇北檸:“當然,華夏還有一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
松下示意井田上手拆掉了她手上的繩子,蘇北檸扭扭被繩子綁出紅痕的手腕,故意當著他們的面用異能治好了這一點點小傷。
松下和井田看見以後更驚訝了,蘇北檸望著他們:“我能知道多久才能到你們想救的人那裡嗎?”
“當然!”松下回答:“現在天已經黑了,看路程只要半個小時就能到了!”
蘇北檸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那麽從現在開始不要打擾我,我要恢復體力才能保證去救治你們的病人!”
“好的好的!”聽見蘇北檸的話松下連忙點點頭關上車門。
車外,井田看著盯著車裡:“長官,我們真的要相信這個華夏女人的話嗎?”
松下:“你剛才沒有看見那個女人的手段嗎?如果她真的能治好父親被喪屍抓的毒素,
以後她還能替我們做更多的事情!”井田:“可是長官,她是個華夏女人!”
松下:“你也知道她只是個女人!不要質疑我的話!”
呵,他們是不是以為蘇北檸聽不見。蘇北檸抵抵後槽牙,救你們,等她到了你們的地不找個機會毒死你們算你們狠。
家裡肯定已經鬧翻天了,幾個哥哥估計要急瘋了吧!
哎!這次被這樣綁出來,說好了留在基地的麒麟也沒留下,正在空間裡四處打滾。
他們再次上車的時候蘇北檸閉著眼睛在假寐,車輛轟隆隆的不知道在夜色裡朝著哪裡出發了。
大概也就真的是半個小時的路程,車“嘎吱”一聲停了下來, 蘇北檸聽見有腳步聲跑來,她睜開眼看著一個帶著鋼盔帽的背著槍站在他們車前對著松下行了一個軍禮。
蘇北檸暗暗的吐了個槽,真醜。
松下帶著蘇北檸下車的時候,周圍傳來一陣的驚呼聲。聽見這些聲音裡面惡心的揶揄氣,她默默的捏了捏拳頭。
松下帶她走到一個帳篷前手往前一伸:“請,請您救助的人就是我的父親大人,他可能是被喪屍病毒誤傷了!我們現在只能把他綁住,希望進去之前蘇小姐做好心理準備。”
走到帳篷前的時候,蘇北檸就聞見一股屬於喪屍的惡臭味。這哪是被感染了,這簡直就是已經完全變成喪屍了吧。
倭國人就是倭國人,居然還敢這麽養著,既然你們不怕死那就不能怪我了!
蘇北檸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笑著對松下說:“放心,我會盡力的!”
松下示意井田掀開帳篷,蘇北檸看著他的動作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
掀開帳篷的時候,他們同時第一時間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松下示意蘇北檸往裡走。
蘇北檸走進去,看見的就是一個被捆的死死的人,一根長長的鋼管像是被釘在地裡面一樣,這個“人”就被綁在鋼管上。
看見有人進來,不耐煩的亂叫。
蘇北檸挑了一下眉,揮手甩過去一顆水球。水球打在喪屍胳膊上,裡面帶的淨化能量刺激的它痛苦的嘶吼起來。
松下正準備訓斥她,她指指被打中的那塊位置。松下看見被水球打中的那個位置恢復了一點點正常人的顏色然後又很快的被黑色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