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鶴軒適時的走進來打破了這個話題:“既然景司你已經好了,那你該回家就回家,不管是什麽事情我們都明天再說。現在已經太晚了,檸檸自從回來沒在家呆多久就來醫院了。”
“既然你已經沒有什麽事情了的話,我們就帶她回家了,她可能需要好好睡一覺。”
景司忙點頭推了景陽一下:“去送送言家哥哥還有你北檸妹妹。”
北檸妹妹是什麽鬼?蘇北檸自己沒什麽感覺,因為她本來就比景陽小,言家的幾個哥哥可就不樂意了。一個個的臉都要拉上天了,就連一向溫和的言鶴軒都冷了臉。
言澤宇還瞪了景司一眼,誰是你妹妹?不要臉!
蘇北檸看見家裡幾個人打著哈哈囑咐景司好好休息,推著幾個哥哥出了門。
大家心疼她在外奔波一路上不曾問過什麽,回家以後也只是交代她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情睡醒了再說。
她按照言澤宇指給她看的方向找到自己的房間,打開門的時候她差點以為是回到了曾經在魔都的房間。
她關上門一點點看過去,手撫過桌面和牆角。這個房間裡所有的一切一眼望過去就知道是的,手指上面一點灰塵都沒有,可見是每天都有人仔細打掃。
衣櫃裡的衣服每一件都還掛著吊牌,除了幾件睡衣,應該是清洗過。
她拿上睡衣打開浴室的門,浴室裡的東西準備的也很齊全,牙刷牙膏,沐浴露洗發水,毛巾浴巾,甚至還有一條乾發帽。
她泡進浴缸的時候感歎,這才是生活呀!
洗漱乾淨出來坐在梳妝台前,這個梳妝台很大,但是她沒有下手的地方,因為上面密密麻麻擺滿了護膚品化妝品。
自從喝下小溪水以後,她覺得自己的臉根本就不需要在塗塗抹抹這些東西,但是看見這些還是心裡很感動。
睡在散發著清新氣息的床上,睡著前她隻想到一句明天肯定是個好天氣。
蘇北檸躺在床上發呆,她已經醒了很久很久了。從最開始的迷迷糊糊看見日光透著窗簾照進來,到現在睜著大眼睛看著牆上的時鍾。
不是她不想起來,是她在好奇為什麽這個點了還麽有人來叫她!一直到她的肚子開始咕嚕嚕抗議的時候,她終於伸了個懶腰自己起床了。
下樓的時候在客廳她只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程俊,程俊看見她下來:“你睡醒了?我以為你還要再多睡一會。”
蘇北檸:“沒人喊我呀,我躺了一會餓的不行了自己起來了。”
程俊一邊帶她往餐廳走一邊告訴她:“他們說你回來可以在家休息幾天。”
坐上桌她拿過一個饅頭:“為什麽?”
程俊:“等你真的進了研究院,你以為你還會有清閑的時間嗎?”
蘇北檸一臉黑線:“我要有自己的時間。”
程俊:“我說了不算呀大小姐。”
蘇北檸沒有在糾結這個問題,她看了看廚房:“現在家裡是誰在做飯?我怎麽一個人也沒看見。”
程俊指指前面:“只有周伯和一個王嬸,據說都是你們家以前的老人。”
蘇北檸點點頭,看了看天花板糾結了一下揮手放出了麒麟,麒麟出來的時候還懵了一下,因為它正在跟小黑比賽誰飛得遠飛得高。
還在空間的小黑:
麒麟:主人,我出來了小黑不能出來嗎?
經過這在空間小黑的教導下,麒麟已經可以很順暢的跟想聊天的人對話了。
程俊看著明顯長大了的麒麟感歎:“異變的就是不一樣,長得好快呀。”
蘇北檸:“不是哦麒麟,你看看我們這可能不太適合小黑出來。”
程俊一臉懵圈的表情:“小黑是誰?”
蘇北檸解釋:“是我們在森林裡的時候認識的新朋友,一隻非常巨大的老鷹。”
程俊:。。。。。。
您的冒險還真的是新奇。
空間的小黑:我也要出去,快點放我出去,我一個人在這裡已經快無聊的發霉了。
聽見小黑的話,蘇北檸扭身問程俊:“你知道三哥他們的訓練基地在哪嗎?”
這個時間大家都不在,肯定都是去工作了。她想到在訓練場的言默和言柏,小黑是非常適合呆在那裡的,包括麒麟如果願意的話也可以。
程俊:“知道,你吃完了帶你去吧。順便我也想瞻仰一下那是一隻什麽樣的雄鷹。”
瞻仰
蘇北檸是晚上回來的,連街道都沒有看清楚。大門打開的時候她看見外面人聲鼎沸,走過好幾條街道才感歎出聲:“你完全不能想象出了門的世界跟這裡簡直就是格格不入。”
程俊:“差不多吧,我和有樂剛來的時候也有一點嚇到了。感覺這裡的人跟外面的人想的也可能不太一樣。”
街上有很多跟蘇北檸一樣的男孩子在偷偷打量她,有一個還差點準備跑到她面前問名字。
在看見程俊以後才可惜的轉身走開了,程俊好笑的看著那幾個人拉著蘇北檸往訓練營的方向去了。
蘇北檸感歎:“本來我還在想著既然這兩天休息我就去京都的交易市場看看,沒想到京都跟末世前基本沒什麽變化。”
是了,她應該在昨晚看見衣櫃裡的那些嶄新的裙子時就應該有所察覺的。
程俊:“你在感歎什麽?你覺得京都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可是檸檸啊,如果京都都淪陷了,我們該怎麽辦呢?”
“你要想想,所有京都外的基地能送去補給的地方,那些物資都是從京都出去的。”
“如果京都也像那些基地一樣淪陷,我們還有什麽希望?”
蘇北檸:“哎,其實我也不是想不通這一點,只是我看見這裡的人還一個個打扮的光鮮亮麗,再想想我們之前的地方那些人的穿著打扮有點緩不過來而已。”
“該想的通的事情我還是想的通的,我又不是腦子不轉彎,我只是覺得有點可惜,早知道京都是這個樣子,我們那應該把浩浩他們帶上的。”
程俊安慰她:“沒關系,我們不也是為他們著想嗎?大不了下次我們再去帶他們回來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