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小朋友,沒有受傷吧?”
許博言邁開腿走到陸清猗的身邊,他緩緩的開口問道。
“擦擦。”
陸清猗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濕紙巾,她遞給了許博言。
“嗤。”
許博言輕笑一聲,接過陸清猗裡的濕紙巾,細細的擦拭著自己的指。
小朋友,真可愛。
“他有沒有欺負到你?”
許博言把濕紙巾精準的扔到了垃圾桶裡面,他輕輕的揉了揉陸清猗的腦袋問道。
只要陸清猗沒有別欺負,只要陸清猗不受傷,其他的事情在他這裡都是小事。
陸清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銀發男人:“……”
明明受傷的人是他。
“受傷的是我。”
銀發男人指著自己的臉對許博言說道。
這個男人找到那麽潑辣的女朋友著實是倒霉呀,以後家暴起來就不好了。
許博言:“哦。”
陸清猗沒事就行了,別人有沒有事情那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信不信我告你們?”
銀發男人有些怒了,他看著許博言和陸清猗說道。
這真的是一點道理都不講。
“我也可以告你。”
陸清猗微微勾起唇角,她用余光看了一眼監控的方向。
告她?
有用嗎?
她的證據可比銀發男人更加的多,還有她打官司從來就沒有輸過。
服務員這個時候端著咖啡走了上來,她看著眼前的這個情形,一時間有些懵住了。
現在又是一種什麽情況?
還有這個後面出現的男人真的好帥呀。
“那個……咖啡放在哪裡?”
服務員端著咖啡,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她把目光放在陸清猗的身上,誰叫咖啡是陸清猗點的呢。
“放在桌子上,你先下去吧。”
陸清猗示意了一下服務員,她緩緩的開口說道。
服務員把咖啡放在桌子上面,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咖啡不是給你點的,如果你還想喝,我不介意繼續潑你一杯。”
陸清猗低頭看著桌子上的咖啡,她冷冷的開口說道。
自來熟可不是一種好事,想要搭訕也找錯人了,她陸清猗不是那麽善良的。
“怎麽回事?”
聽到陸清猗的話,許博言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他看著陸清猗問道。
陸清猗乖乖的把前因後果告訴了許博言,同時她覺得有點心虛,大概是因為在許博言面前的原因吧。
“你膽子很大。”
許博言捏著陸清猗的,他眼神冷冷的看著銀發男人,眸子裡面顯而易見的是憤怒。
“不就是咖啡嗎?我賠給你們兩杯,我的醫藥費你們要付全款。”
銀發男人對上許博言的視線,他一下子就有點慌了。
咖啡又不貴,他賠得起。
“想要全款?”
許博言微微勾起唇角,他唇邊泛起了一抹冷笑。
想要全款醫藥費,這真的是挺簡單的,就是不知道銀發男人要得起嗎。
“小朋友,咖啡。”
許博言向陸清猗伸。
陸清猗把的咖啡遞給了許博言,她有點不明白許博言想要做什麽。
許博言拿起咖啡,二話不說又朝銀發男人的臉上潑了過去,滾燙的水在銀發男人的臉上竟然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音。
他原本就被燙傷的臉,現在情節更加的嚴重了。
“啊啊啊……”
銀發男人情不自禁的大喊出聲,他捂著自己的臉,然後猛得衝進了洗間。
銀發男人的喊聲很大,以至於很多人都看了過來,這個時間點的人不多,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
“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邊是有什麽矛盾嗎?”
“感覺氣氛很不對。”
“……”
幾個人客人竊竊私語了一會兒,然後就專注的座著自己的事情,喝著自己的咖啡,聊著自己的天。
也沒有去管陸清猗這邊的事情了,反正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被欺負了怎麽不說,嗯?”
許博言輕輕的把陸清猗攬進了懷裡,他輕輕的揉了揉陸清猗的腦袋,輕聲開口說道。
“沒有被欺負。”
陸清猗搖了搖頭,她沒有被欺負到。
被欺負的人,可以說是那個銀發男人。
“乖,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跟我說,不要自己動,會疼也會類,嗯?”
許博言撥開陸清猗額頭的幾根碎發,他微微低下腦袋,在陸清猗的額頭上面落下了一個吻。
如蜻蜓點水一般,一下子就離開了。
“你們叫什麽名字?我現在就要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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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故意傷人。”
銀發男人再次從洗間跑了出來,他裡緊緊的攥著,他看著陸清猗和許博言說道。
怪不得是一對,一樣的心狠。
許博言冷冷的勾起唇角:“想知道?”
銀發男人看著許博言不說話,他的意思特別的明顯。
許博言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燙金的名片,他舉到銀發男人面前,“我名片。”
他言簡意核的開口說道,聲音特別的冷。
名片?
銀發男人內心特別“咯噔”了一下,他拿過許博言裡的名片,當看到上面那黑色的字體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許氏集團……
光是看到這四個人,他就已經感覺到了害怕,因為許氏集團裡面的人都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
那些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並且都是在他的前面。
現任總裁許博言。
看到這個字, 銀發男人恨不得自己當場暈倒,或者當場去世。
許氏集團的總裁,很多人都只是聽說過這樣一個人,但是很少人見過這個人,他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到許博言。
銀發男人拿著名片的顫抖地厲害,他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許爺,這事是誤會,我……不會當真的。”
他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他微微後退了幾步。
“你的事是誤會,我女朋友的事情可不是誤會。”
許博言把陸清猗攬在懷裡,他對著銀發男人說話的聲音特別的冷。
用身份壓人,的確還挺好玩的。許博言以前不喜歡用身份壓人,隻喜歡用實力說話。
現在他突然間覺得身份還真的是壓根好東西,他都沒有動,對方就求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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