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假千金求下線 ()”
靳嶼把這種煩躁歸結為自己昨天的失職,看看,人家把你當哥,你也的確是人家哥哥,你都做了什麽。
“沒事,一會要開會,打電話恭喜你啊。”
韓行矜沒想到靳嶼其實是看信息的,可是為什麽之前兩條都不回呢,大概,不值得回吧,韓行矜想。
“謝謝。”
“下午我去接你,怎麽樣?想吃什麽?哥哥先給你慶祝慶祝。”
“慶祝就不用了,有不是小孩子。”
靳嶼走到幾個同事已經坐著的桌子邊,放下餐盤,“怎麽不是小孩子了。”
韓行矜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想到賴琛昨天和自己說的話。
“行吧,下午我沒有預約訓練課,我在家等你。”
往常韓行矜每天下午都要去基地訓練的,靳嶼忍不住調笑,
“怎麽?查到結果膨脹了?都不訓練了?”
韓行矜氣惱地想,還不是因為你,害我被賴琛老師教訓,“下午在家練。”
“好,快點吃早飯去電視台吧。”
“嗯,哥哥再見。”
靳嶼掛上電話,才看到幾個同事都看著他在竊竊私語。
靳嶼喝了一口粥,剝著雞蛋問:“我衣服扣子扣錯了?”
其中一個搖頭。
“那你們笑什麽?”
“笑你戀愛了果然不一樣。”
靳嶼愣了一下,“我沒有戀愛啊。”
另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搭上靳嶼的肩,“靳博,你就別裝了,放心吧,本單生狗不會嫉妒的,畢竟我對自己的認知還是很清醒的,臉在哪擺著呢。”
剛說完,其他幾個人就爆笑出聲,“果然自我認知很到位。”
唯一一位剛結婚的女士對靳嶼說:“哎呀,我們都懂,算了算了,別說了,趕緊吃完了去開會,讓靳博趕緊回去給小女朋友慶祝。”
靳嶼哭笑不得,“真的不是女朋友,就一個妹妹。”
“哦~情妹妹。”
靳嶼又解釋了一遍還是沒人信,靳嶼放棄解釋,就這樣吧。
眾人也把靳嶼的解釋當成了掩飾,放棄解釋解讀成了妥協。
會議結束,靳嶼中飯都沒吃,直接就離開了,更是印證了大家的結論,高嶺之花靳博戀愛了。
靳嶼回到景城下午三點多,他讓吳小姐新安排的助理已經在景城公司等他了。
“靳總,這是我的簡歷,吳主任讓我過來先協助你。”
靳嶼接過對方的簡歷,並沒有打開,只是說了自己的要求。
“交代的事要有回應,哪怕我忘記問你後續。”
“該做的事做好,不該做的事不要越俎代庖,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新來的助理小周一一記下靳嶼的要求。
早上吳主任打電話讓他來景城跟著靳總的時候他還又找吳主任確認了一遍。
“我是周山,你真的沒有找錯人嗎?我真的是去跟著靳總嗎?”
吳主任確定了之後,周山恨不得一蹦三尺高。
看名字就知道他是大山裡走出來的孩子,大學上的只是一個二本,後來自己努力考上了名校的研究生,這得以進入靳嶼的公司。
說是名校的研究生,其實在靳嶼公司,這個學歷並沒有多好看,甚至可以說很遜色。
光是靳嶼不光學歷高,學校也都是矜金光閃閃的。
其他同事,要麽本碩都是一本重點,要麽就是國外名校,參加的項目拿到獎項,個人簡歷都能寫滿,只有他,寫完教育背景和幾個人人都有的證書就沒得寫了。
他沒想到自己進公司還不到一年就能成為靳總的助理,哪怕只是臨時助理,
這也足夠讓他激動了,他終於能近距離瞻仰偶像了。靳嶼帶著周山到達酒店,讓周山自己去辦理入住自己安置下來,明天一早要出差,自己先回房間了。
周山看靳嶼自己也住這個酒店,對偶像的敬仰更洶湧了,公司各個級別的差旅報銷標準不一樣,於是很多高層甚至中層帶屬下出差都是自己住星級酒店,讓下屬自己去找住處。
光憑這一點,周山就覺得靳嶼不是會苛待下屬的人,所以楊哥被調離,一定是楊哥犯錯了,只是不知道楊哥是有事沒有及時匯報還是越俎代庖了。
周山看著笑得親切的前台小姐姐,心想,自己一定要引以為戒,哪怕為了出差能做星級酒店也值得呀。
韓行矜下午在家看看書,練了一會尤克裡裡,王阿姨給她準備好水果就離開了。
韓行矜仰面躺在沙發上,心想,和靳嶼說開吧,好好道別,只有這樣自己唱歌的時候才不會想多。
主要是,唱歌的時候都想太了,其他時候自己沒意識的時候肯定沒少想,這樣就……很耽誤事。
好歹也是十八歲的人了, 不對,嚴格算了自己可是二十八歲的人了,有點少女情懷沒什麽丟人。
誰還沒有過一兩算愛而不得的暗戀了,何必為了這點少女心事搞得好像天要塌了一樣。
再說了,說開了,就算天真塌了,也頂得住吧。
想明白了,韓行矜就行動了起來,既然要說開,總不能再一身學生氣,想到下午的電話,他現在還當自己是小朋友呢。
就算被拒絕,也不能被笑話,士可殺不可辱。
韓行矜早上要去電視台化了淡妝,她衝進衛生間卸妝,洗臉重新上妝,一氣呵成。
本來就明豔的少女把自己往成熟裡打扮,自然多了幾分嬌嬈。
襯衫還是那件有點俏皮的白襯衫,換了一條顏色鮮明的波點過膝迷笛裙,嬌嬈裡又多了幾分優雅。
韓行矜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大概這是第一次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自己這樣,靳嶼真的沒有一點心動嗎?韓行矜又想。
靳嶼依言五點半給韓行記打電話,說已經到瀾庭了。
“我也好了,你在哪裡。“
“在地庫,出電梯就能看到。“
“好的,馬上下來。“
“不著急。“
韓行矜拎上包,重新檢查了一下口紅就關門下樓了,帶著一腔孤勇,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去約會的。
果然,韓行矜一出電梯就看到了尊貴的齊柏林,還有站在車邊的司機。
司機看到韓行矜趕緊把車門打開,韓行矜低頭就看到就在車裡的靳嶼。
不知道為什麽,韓行矜看到靳嶼的金絲眼鏡,腦海裡跳出來的第一個詞居然是斯文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