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假千金求下線 ()”
韓行矜著實有點糾結,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直接說,媽,我不光會畫符,我還能見鬼?
韓行矜支支吾吾半天,“我爸呢?”
韓美誼一指方便會客廳, “在裡面。”
韓行矜趕緊跑,“我去喊我爸。”
盡管是父母,但是要把自己離奇的技能告訴他們還是覺得有點怪。
三五米的距離愣是被韓行矜走出了三五公裡的感覺來。
韓美誼看她這樣就猜測,怕不是小矜要和自己說她的感情問題,要不用何至於這麽難開口。
等霍晉東把手頭的工作告一段落出來坐定,韓行矜也想明白了,反正要說, 怎麽說都是說。
“媽,你還記得我曾經給過你一個駐顏符嗎?”韓行矜問韓美誼。
韓美誼愣了一下,“記得。”
“你有放在身邊嗎?”
“在港城家裡床頭櫃抽屜裡。”
“其實,那是我自己畫的,可能媽媽你一直很美,所以駐顏符的功效看起來不太明顯的樣子。”
雖然被女兒誇美是很讓人開心,但自己畫……這也多少有點離譜。
韓行矜看霍晉東,“爸爸,你知道的吧。”
韓美誼的炮火立馬對準了霍晉東,“你知道?你什麽時候知道的?你知道什麽?你知道你怎麽沒告訴我?”
霍晉東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小矜讓我別告訴你的。”
顯然這並不能讓韓美誼的怒火平息一點點,韓行矜在韓美誼看不到的地方衝霍晉東討好地笑,那個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要霍晉東吸引火力。
霍晉東能拒絕嗎?不能!
“媽,一會嶼哥助理過來接我,我思來想去還是得和你們說一說。”
“阿嶼助理過來接你幹嘛?”
“就……嶼哥他們這個事吧可能不是常規手段的陰謀……”韓行矜說得隱晦。
“你的意思是有人用見不得人的手段?”韓美誼經沒經歷過韓行矜不知道,但聽絕對是沒少聽的。
韓美誼皺眉,“你怎麽會的這個?”
韓行矜又把早就準備好的跟韓家奶奶在莊園的時候跟著老道士學的拿了出來。
霍驍眼睛都亮了,“姐, 你能看到鬼嗎?”
韓行矜搖頭, “我沒開陰陽眼。”
“那你能算命嗎?”
韓行矜還是搖頭,“命之一術我並不精通。”
霍驍的興致肉眼可見地消沉了下去。
“我比較精通山之符咒和卜。”
霍驍皺眉,他不懂。
“大概就是常人說的畫符和算卦。”
“哇,那也很酷啊。”
韓行矜有些敷衍地點了點頭,焦灼地等著韓美誼地反應。
“你說你之前就幫阿嶼解決過一些問題?”
韓行矜點頭,”都是一些小問題,大多是煞和陣。“
韓美誼擺手,“說多了我也不懂,我就一個問題,危不危險。”
“沒什麽危險啊,我又不和厲鬼打交道。”
韓美誼還是不信,韓行矜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周山給她發的消息,已經回公寓拿到東西,在過來接她的路上了。
韓行矜只能保證,“真的沒什麽危險,而且我也只是去看看,我要能解決就解決,不行的話我肯定讓他另請高明。”
韓美誼皺著眉就是不松口。
霍晉東了解得比韓美誼更多一下,加上之前的事,霍晉東猶豫了,危險性不能說是完全沒有,但,這次確實也不是簡單的成果被提前公布。
霍晉東的猶豫在韓美誼看來就是默許,攔,自己是攔不住了。
“讓你爸爸特助陪你們去,量力而行。
”韓美誼說。霍晉東的特助就不值傳統意義上的助理了,說是貼身保鏢可能更合適一些。
只要讓她去,這點小要求,韓行矜想都沒想就點頭應下了。
韓行矜回房間換了一件更厚一點的外套,韓美誼不情不願地和她說了再見,走到電梯門口,韓行矜看到了等在電梯口的霍驍。
韓行矜上下打量了一番霍驍,“你這是要出門?”
霍驍點頭。
“要去哪裡?”韓行矜又問。
據韓行矜了解,霍驍在京市雖然也有認識的同齡人,但大多是跟著霍晉東在各種宴請聚會上認識的,私交特別好的並沒有。
霍驍倒是直言不諱,“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啊。”
“啊?你要跟我一起?”韓行矜懷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出問題了,“不行!”
“媽媽答應了。”霍驍又說。
韓行矜依然拒絕,”行。”
看樣子拿媽媽說事不頂用,於是霍驍換了個思路,“姐姐,帶我去吧,我特別好奇誒。”
“我……不是去玩兒的。”
霍驍點頭,“我知道啊,我保證不會打擾你。 ”
韓行矜也算是看出來了,霍驍這個好奇心啊,還真不是一般的旺盛。
之前錄綜藝霍驍也讓靳嶼帶他去了,當時還好多人誤會霍驍是為了韓喬薇去的。
好嘛,現在又想跟著自己去漲漲見識。
“姐姐,帶我去吧,我在京市也沒有其他朋友,過來就是為了陪你的。”霍驍說得可憐兮兮。
韓行矜不得已,只能點頭應下,並且和霍驍約法三章。
“不管發生什麽事,不要大驚小怪,更不能打斷我。”
霍驍點頭。
“和嶼哥或者周助理呆在一起,不能亂跑。”
霍驍點頭。
“不要事無巨細都和爸媽說。”
霍驍依然點頭。
接下來一路韓行矜都沒有再和霍驍說話,而是選擇閉目養神,乾著急不如養精蓄銳。
研究所位於城郊,一路暢通也走了快一個小時,別說養精蓄銳了,韓行矜都睡了一小覺了。
但是整個研究院的風水,這是一塊好地方,研究所沒公司什麽的講究,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講究的。
這個地方最好就在於利用了斜後方的小土丘,形成了一種半合圍半開放的空間,能讓這裡的人平心靜氣的同時又思維活躍。
可是走到大樓跟前,韓行矜就發現了不對。
盡管天已經完全黑了,可是大樓拐角處的花盆隨便在路燈下還是異常明顯的,韓行矜蹲下看了看,問靳嶼派下來接他們的研究員。
“你們單位近半個月是不是經常有人走霉運啊,丟東西啦,開車拋錨啦,被貓貓狗狗追啦,或者差點被花盆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