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行矜問出了廣大卷王的心聲,“哥,你什麽時候找到的,又是昨天早上嗎?”
羅以炳搖頭,“沒有,昨天晚上找到的。”
揭秘時刻韓行矜才知道,線索的最後都指向了廚房,而且還是灶前。
難怪這些卷王這期那麽熱衷進廚房,所以第一天晚上就有四個人把線索推到了最後,佩服佩服。
最後的線索是灶前。
難怪灶台對著的島台被翻了個底朝天。
但實際上寶藏是在韓行矜做飯時候會穿的圍裙兜裡。
穿著圍裙做飯,可不就是在灶前。
羅以炳發現寶藏也實屬意外,他只是在幫廚的時候順手把手機放在了圍裙兜裡。
後拉拿手機的時候摸到了兜裡的小東西,於是接著說拿手機的檔口,把東西摸了出去,拿去衛生間一看,還真是寫著金條的小紙條。
韓行矜一時也不知道誇節目組沒事找事,還是羅以炳運氣實在是好了。
接下來的半天休息時間,節目組帶他們去了附近的濕地公園,韓行矜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還遭到了其他嘉賓的嘲笑。
韓行矜現在和他們相處也放開了。
“我要是不捂嚴實了你們這次錄製可能就看不到我了。”
梁楨湊過來,“啊?為什麽呀。”
“你忘了新生要幹嘛?”
“對哦,軍訓。而且京市這一個月下了一次雨還是在夜裡。”
韓行矜給了他一個眼神,“所以。”
羅以炳知道韓行矜策劃並主持了軍訓匯演,“我看到學校網站上的報道了。”
“啊?什麽報道?”
韓行矜大概和千千萬萬的學生黨一樣,不登系統,不下載申請資料,不選課是不可能去看學校網站的。
“你們軍訓的報道。”
“我沒騙人吧,不捂嚴實,這要曬上個十天半個月的我怕是要和觀眾朋友說,我去美黑了。”
“哈哈哈,策劃匯演應該也不用曬太久。”羅以炳實話實說。
有個人揭自己老底真的是不太妙,韓行矜想到之前蘇青黛吐槽的一句話,“會說你就多說點。”
羅以炳沒有聽出言外之意,“不過我看了視頻,策劃得很不錯,主持得也很好。”
韓行矜只能微笑著說:“謝謝。”
不愧是濕地公園,空氣中的濕度很大,韓行矜坐在樹蔭底下隻想打瞌睡。
節目組給他們準備了現成的烤串,這種沒有什麽技術含量的活總算是用不上韓行矜了。
對比上一次錄製,韓行矜覺得自己這次真的太輕松了。
晚上回到民居就被導演喊了過去,幾位嘉賓也沒有當回事,導演找主持不是很正常?
結果,導演的確是給韓行矜交代事了,還是大事,韓行矜還得和嘉賓們對暗號,這就把韓行矜難住了。
作為主持人,嘉賓和她說話她也不能不理啊,可對暗號這種事,萬一她一個沒留神,忘了對方是在和她對暗號怎麽辦。
第二天錄製,韓行矜提前看到初始道具,整個人又是一個大無語。
六件出事道具都出自廚房,葫蘆做的水瓢、竹子做的水杯、木頭做的小碗、稻草編的小鍋蓋、木樁子切的小菜墩還有一個就很可愛了,木頭做的小杓。
韓行矜看到六件出事道具,覺得這次廚房可能會變成卷王們的主戰場。
果然,這次不光幫廚積極,就是非做飯時間,卷王們也隨時有人在廚房。
只是,很遺憾,韓行矜一直坐在屋簷下看書等著卷王們和她對暗號,兩個下午,整整兩個下午,一個都沒有。
到了第三天一大早,韓行矜起來正在化妝,卷王易楚江來了,總算帶著暗號來了。
有人來對暗號韓行矜就放心了,就怕沒人來,她任務沒完成。
國慶黃金周,韓行矜就在輕松的錄製中度過的,在機場和賈元元碰頭之後,兩個人一起回京市。
到了京市,賈元元搭韓行矜的車直接回了學校。
韓行矜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給韓美誼打電話,告訴她自己這次過去並沒有乾很多活,很輕松。
可韓美誼一點都不相信,畢竟在報喜不報憂這件事上,韓行矜算得上慣犯了。
是王阿姨摸了韓行矜的手,和全程跟著的塗阮兩個人集體保證,韓美誼才信了三分。
視頻結束王阿姨讓韓行矜去對面叫靳嶼過來吃飯。
韓行矜拿出手機,“給他打個電話不就好了。”
“小矜,為什麽現在通信那麽發達鄰裡的關系卻很冷漠,就是因為兩步路都怕走,做了鄰居就要有鄰居的樣,起啦走兩步。”王阿姨催促她。
韓行矜不情不願地站起來,拉開自己家的門,突然想起來,那她豈不是有機會看看靳嶼家是什麽樣的?
自己家甚至都是他安排的裝修,他家自己門都沒進過,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公平。
想到這裡,韓行矜腳步都輕快了。
視頻結束王阿姨讓韓行矜去對面叫靳嶼過來吃飯。
韓行矜拿出手機,“給他打個電話不就好了。”
“小矜,為什麽現在通信那麽發達鄰裡的關系卻很冷漠,就是因為兩步路都怕走,做了鄰居就要有鄰居的樣,起啦走兩步。”王阿姨催促她。
韓行矜不情不願地站起來,拉開自己家的門,突然想起來,那她豈不是有機會看看靳嶼家是什麽樣的?
自己家甚至都是他安排的裝修, 他家自己門都沒進過,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公平。
想到這裡,韓行矜腳步都輕快了。視頻結束王阿姨讓韓行矜去對面叫靳嶼過來吃飯。
韓行矜拿出手機,“給他打個電話不就好了。”
“小矜,為什麽現在通信那麽發達鄰裡的關系卻很冷漠,就是因為兩步路都怕走,做了鄰居就要有鄰居的樣,起啦走兩步。”王阿姨催促她。
韓行矜不情不願地站起來,拉開自己家的門,突然想起來,那她豈不是有機會看看靳嶼家是什麽樣的?
自己家甚至都是他安排的裝修,他家自己門都沒進過,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公平。
想到這裡,韓行矜腳步都輕快了。
韓行矜不情不願地站起來,拉開自己家的門,突然想起來,那她豈不是有機會看看靳嶼家是什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