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衍輕咳了一聲,俊臉微微有些不自在。
江沅也意識到了什麽,飛快朝著前座看了一眼,就見林晚和徐安年兩人正笑眯眯地看著她們,小臉忍不住紅了。
林晚一副善解人意的神情笑著開口道:“我們什麽也沒看到。”
徐安年也笑眯眯地附和:“對,沒看到!”
小姑娘的臉頓時更紅了!
“行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臉皮薄,別欺負她。”徐嘉衍緩緩開口。
林晚瞪著他道:“臭小子,怎麽說話呢?倒是你,等考完了試,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這兩個孩子什麽時候這麽親密了?
當初是誰信誓旦旦地對她說娃娃親的事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此時此刻林晚有種自家種的白菜被自己養的豬拱了的感覺。
徐安年也不樂意地開口:“就是,你護著你媳婦沒問題,但也不能冤枉我媳婦。”
徐嘉衍:……
不想看這兩人的表演,他很快便又恢復了一慣冷漠的地表情道:“我去考試了!”仿佛方才一臉不自在的那個人不是他。
“臭小子,也不知道像誰。”氣得林晚忍不住罵出聲道。
徐安年立馬主動往自己身上背鍋道:“像我,像我!”臭小子身上也就她們兩個的基因,這種不好的地方,肯定不能夠像親親老婆大人,自然只能是像他了。
結果他的“犧牲”並沒能換來老婆大人的開心,對方反倒瞪著他,忙不迭又改口道:“不像我?”
“徐安年,你什麽意思?”不像他,難不成是懷疑她外面還有別的男人?
徐安年:……
他太難了!
事實證明,女人不管到了多大年紀不講理起來都是一樣一樣的。
見證了馬屁翻車現場的江沅瞬間忘了尷尬,強忍著才沒有笑出聲。
住在徐家這麽多年,她最羨慕的就是徐叔叔和晚姨的感情。兩人從來沒有當著他們的面爭吵過,不管發生什麽事徐叔叔總會讓著晚姨。一心一意地哄晚姨開心。
或許她該試著相信,這個世上還是有永恆的愛情的。
另一邊,徐嘉衍沒走幾步,後面一道身影追了上來,勾住他的肩膀道:“衍哥,一大早就笑得這麽蕩漾。果然有媳婦的人就是不一樣。”
這次考試,兩人剛好分在一個考場。許放本來還挺緊張的心情,不過一看到對方瞬間就不緊張了。
尤其是方才在是校門口看到的那一幕,夠他興奮一整天的。
徐嘉衍瞥了他一眼道:“你該去看眼科醫生了。”
許放一臉壞笑道:“你就別否認了,我剛才都看到小沅妹妹親你了,我猜不光我看到,估計很多用人都看到了。嘖,你說你禽不禽獸,小沅妹妹才多大,你這算不算是誘騙兒童?”
“不過,我要是有一個這麽可愛的小媳婦,肯定也能每天笑著進學校。”
徐嘉衍拍掉他的手道:“知道滿十四周歲意味著什麽嗎?”
“意味什麽?”
徐嘉衍:“意味著要承擔限制民事行為責任能力,雖然不是成年人,但是已具備一定承擔法律責任的能力。”末了,加重語氣道,“不算兒童。”
許放:……
他就開個玩笑,要不要這麽一本正經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