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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女配要奮起》第一章 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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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陰暗的地窖,地窖隻亮著一盞油燈,油燈上跳躍的黃色火苗把桌子上的區域照亮。

 桌子上是各種藥劑和粉末,而明月的手裡還拿著兩瓶藥劑在調試。

 001的聲音響起,“主人,劇情正在傳送,注意查收哦~”

 接著便是大量的劇情湧入腦海:

 這是一個捉鬼師與神醫相遇相知相戀的故事,故事的起因是捉鬼師長玉被其師姐褚月下了情絲蠱後,去靈蒼鎮的懸崖之上尋找懸鈴草。

 長玉在懸崖之上拔草時蠱發,落下山崖被采藥的神醫柳清娥所救。

 長玉在柳清娥所住的梅花村療傷,之後被褚月找到,褚月看到師弟與一個女子共處一個院子,就怒從心來,放出一群惡鬼襲擊了整個梅花村。

 長玉雖然也進行阻止,但他傷勢未愈,不是褚月的對手,雖然保下了大部分的村民,也有十幾口子被惡鬼招了魂,長玉也傷勢更重。

 褚月雖然算是贏了,但也被長玉所傷,便跑回了靈蒼鎮褚家閉關療傷。

 褚月回到褚家後,繼續研究蠱蟲,企圖再次掌控長玉,期間抓了不少鄉民試蠱。

 長玉和柳清娥發現鄉民總會無辜失蹤,便展開調查,跟著線索找到了褚家,褚月想趁機再次向長玉下蠱,但在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長玉身上時,卻被自己抓來的藥人背後捅刀,一命嗚呼。

 自此炮灰褚月,完成了給男女住製造相遇的機會擊促成大反派誕生的任務,領了盒飯,後面的劇情就跟她沒關系了。

 那殺了褚月的藥人叫做吳橋,他被褚月不成熟的蠱蟲噬咬身體後,身體發生變異,從一個肩不能提的柔弱書生變成了一個力大無窮且身懷劇毒的殺人狂魔。

 吳橋及一眾藥人被長玉和柳清娥帶回梅花村治療,但很快藥人的蠱毒發作,除了身體變異的吳橋,其余人都死了。

 經過長玉和柳清娥的治療,吳橋雖然清醒了,但還是被蠱毒影響,人的性格變得陰鷙起來。

 吳橋從長玉那裡知道了世界上還有鬼的存在,於是就野心蓬勃的搞起了事業,他從長玉那裡偷學了點抓鬼的招數,就四處抓鬼,為自己所用。

 吳橋不僅捉孤魂野鬼,還跟鬼差搶人,擾的秩序大亂,鬼哭狼嚎。長玉想收了吳橋,但彼時吳橋因著蠱蟲的力量,已經實力大增,加之所收之鬼已有百數,長玉已經不敵。

 之後吳橋作為大反派,已經不滿足於抓已死的亡魂,他通過法術找到那些特殊命格的人,害人為鬼,再捉鬼為己用。

 其中一個最特殊命格的就是女主柳清娥了,之後又圍繞著柳清娥,長玉和吳橋展開爭鬥,最後長玉請來判官出馬,才將吳橋收服,長玉和柳清娥也有情人終成眷屬。

 這是整個故事的主線脈絡,看完了這些劇情,明月又查看了原主的記憶。…

 褚家幾代之前還是在朝的大官,那是褚月的父親褚永林,十年寒窗苦鬧,一朝中了狀元,此後更是做到了二品大員。

 褚月是家中唯一的女兒,加之其從小聰慧異常,很得父親的疼愛,褚父對她是百依百順,要月亮摘月亮,要星星摘星星。

 褚月自小在繪畫之上很有天賦,其所畫之物常常可以以假亂真,令人怎舌稱讚,她十歲時所做之畫已是千金難求。

 因為她所做畫卷之中異類鬼物居多,且所畫之逼真能將人嚇的後背發寒,不敢直視。當時人都說她能看到鬼。

 明月根據原主的記憶發現原主還真是能看到鬼,當時還有高僧給她批命,說她是地獄府中的三生石所化,所以能視常人所不能視。

 不過明月看來,這多半是那個高僧為了巴結褚父這個二品大員胡侃的,因為原主除了走上了捉鬼師的平坦道路,實在也沒有什麽屬於仙人歷劫所特有的各種神奇際遇了。

 原主是怎麽從一個平凡人當上了捉鬼師呢,這就要歸功於褚父的私生女了。

 褚父進京趕考時曾經被一個清員外收留,那時褚父生病,那員外不僅給他抓藥治病,還把女兒許了給他,他承諾若能高中必然回來把人家女兒接走享福。

 只是褚父高中後命家仆人接人,結果得知那人家已經搬走,找了兩年也都沒有找到,這也就熄了心思,誰知十六年後,一個叫做清霜的女孩兒找上門來。

 那女孩兒說是褚父的女兒,因為清霜長的跟褚父極為相似,褚父立即就想到了那個曾經收留過他的清員外,對清霜是他的女兒也毫不懷疑。

 清霜自來了褚府,褚父就對她極為疼愛,甚至連之前一直疼愛的褚月都排在了清霜之後。

 別人看不出來清霜的真身,褚月是見她的第一眼就看了出來,清霜那美麗近似妖媚的外皮下乃是一隻張牙舞爪的赤瞳欲鬼。

 褚月跟父親說清霜是鬼,褚父就不開心的讓她不要胡鬧瞎說。

 褚月找來道士畫符捉清霜卻被褚父指著鼻子罵了一頓,一直被父親捧在手心裡的褚月簡直心碎了,她一定要讓清霜的真身顯在眾人之前,讓父親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他認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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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到底是人是鬼。

 於是褚月不辭而別,翻山越嶺,來到了赤嶺拜入其門下,當她學了兩年小有所成後,就準備回家收了那赤瞳欲鬼。

 誰知她回來的當天卻是那赤瞳欲鬼與柳家公子的大婚之日,那柳家公子長的極好,文采又是最為出眾的,是父親為她千挑萬選的夫婿,也是她的心愛之人。

 如今,那赤瞳欲鬼不僅搶了她的父親,竟還要連她的未婚夫也搶了!

 這一消息猶如當頭棒喝,褚月大鬧婚禮,但卻被柳公子當著眾賓客的面斥責,並說他一生所愛只有清霜。

 一生所愛只有清霜?那以前他們一起泛舟湖上,他為她摘蓮花,為她吟詩作賦都是假的嗎!…

 褚父也讓她不要再胡鬧了,還準備讓人把她拽回家裡關起來。褚月豈會束手待斃,她要讓清霜顯出真身。

 可是任她如何施法,如何丟出符咒,清霜都沒有變化,她一身大紅禮服灼紅了褚月的眼。

 褚月道行不夠,奈何不了清霜,但是在眾人看來就是褚月在無理取鬧,她嫉妒清霜的美貌,嫉妒清霜的乖巧,嫉妒清霜得到了褚父的疼愛。

 她不辭而別兩年也就算了,一回來竟然就大鬧清霜的婚禮,簡直就是不知悔改、惡毒至極。

 這場戰役清霜贏得了所有,父親、褚府、柳公子、眾人的同情。而褚月輸了所有。

 褚月含恨離開,龜在赤嶺努力修煉,這一閉關就是兩百年,等她學會了門中的所有法術,山外的世界早已經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褚月的一腔怨恨忽然沒有了落腳的地方,就像兩個人打架之後,輸的那個去努力練武,好不容易有所成,下山要再與那人切磋,但是得知那人已經壽終正寢,而且人家還一生富貴榮華,平安順遂,兒孫滿堂,過的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褚月在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差點就吐血而亡,但在她吐血之前,她看到了自己的小師弟長玉,長玉的那雙桃花眼笑起來時盛著的溫和跟柳公子極為相似。

 而且長玉對褚月很照顧,褚月生病了,他會幫褚月熬藥安慰她,褚月想起以前的事情鬱悶的時候,長玉也會來開導她,因為長玉,褚月這陰鬱的日子才算見到了一點光亮。

 但是如同詛咒一樣,長玉見到了柳清娥就對褚月完全無視了,他的眼裡只有柳清娥,縱然他知道柳清娥是個半鬼之身,他依然一心一意的喜歡柳清娥。

 褚月再次被拋棄了,長玉和柳公子都是一樣,當她是什麽,無聊時可以逗一逗的小貓小狗,遇到他們自己的真愛了自己就是一張可以隨時拋棄的廢紙嗎?

 褚月見到長玉跟柳清娥在一起,就像看到了柳公子跟清霜在一起,她絕對不允許長玉和柳清娥在一起,無論付出什麽代價,她要讓他們嘗到背叛自己的下場!

 看完了原主的記憶,明月對褚父被清員外收留以及清霜來認親的事有點細思極恐,因為褚父後來去找清員外一家時,那戶人家就如憑空消失了一般,左右鄰舍都不知道其去處,而且奇怪的是都沒有人看到他們搬家,這不很像聊齋裡書生遇到狐狸精的橋段嗎?

 還有清霜為何會忽然來認親,明月是相信原主的,清霜肯定是赤瞳欲鬼,雖然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褚府一家過的很好,而且褚父也是壽終正寢,清霜嫁進的柳家也沒有出現什麽怪異的事,反而兩家人都很長壽。

 表面看來似乎清霜並沒有對兩家人做什麽,但是疼愛了原主十幾年的褚父,為什麽見了清霜一面之後就變了態度?至於柳公子那個人,明月很覺得清霜也許並沒有做什麽,那個人就是個大渣男。…

 “咳咳咳、、、”

 明月正在思考這些神神鬼鬼的事,一陣咳嗽聲從地下室的角落裡傳來,嚇了明月一跳。

 明月放下手中的藥劑,拿起油燈來到角落,角落裡瑟縮的一群人一被照亮都害怕的縮了縮腦袋。

 明月在這群人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一個書生打扮的柔弱男子。

 明月眼角抽了抽,這張臉、不是那個什麽鬼的無塵上仙是誰,這還黏上自己了,怎滴每次任務都有他?

 書生?明月又仔細看了看這個人的裝扮,難道這個就是殺了原主,成為本書反派的吳橋?

 明月都不知道要怎麽吐槽這劇情了,正無語扶額,吳橋又咳了起來。

 現在是深秋的天氣,他穿著卻很單薄,衣服上還打著補丁,在這陰冷的地窖裡已經凍的瑟瑟發抖。

 好吧,還是一個窮書生。

 此時進來了一個二十左右的男子,男子瘦的皮包骨,雖然是濃眉大眼,但在他對明月恭維的態度下也顯出了幾分賊眉鼠眼的味道。

 “姑奶奶,晚飯做好了。”

 晚飯先不急,明月讓男子先把這些人放了,本來還想著給人家些精神補償費的,但是看了看原主這個兩袖清風、破爛補丁的便宜侄侄侄孫子,還是算了。

 放走了這十幾個村民,明月來到高粱杆子搭成的簡易廚房裡,嫌棄的望了眼這個隨時能倒塌的廚房,還有廚房裡那缺了一個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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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頭桌子上放著的兩個黑乎乎的窩窩頭,及兩根鹹菜。

 明月:“......”

 經過十幾代的變化,褚府已經成了靈蒼鎮的一個破落農戶,其實也算不上農戶,因為這個破爛兒一樣的家裡只有她侄侄侄孫子這一個人了,而且還是個街溜子。

 在原主的記憶中,明月得知原主這個侄侄侄侄孫子褚英達本來是不歡迎原主的,因為他一張嘴已經難糊口了,別說再來一個人了,就是再來一隻老鼠他都養不起。

 所以原主被趕出去的時候展示了一招點石成金後,褚英達才轉變態度,對原主熱情的幾近諂媚起來。

 明月一雙冷眉本就透著幾分英氣,此時糾結起來,便叫褚英達有點發怵。

 明月問道,“昨天不是才給了你一塊金子,怎麽今天就沒錢買菜了?”

 褚英達是個資深賭徒,一有錢就跑去賭場,以前沒錢,被打了幾次,快要戒掉的時候又來了個原主,原主每日給他變金子,他就又賭癮發作,每天都去賭。

 以前原主也教管了他幾次,但是他也只是左耳朵進右耳多出,原主也懶得管他了。

 便聽褚英達唯唯道,“本來是想去給您老買些雞鴨魚肉補補的,半路上遇見了幾個熟人,我一想何不去碰碰運氣,要是贏了不是咱也能蓋間像樣點兒的房子,誰曾想,今日手氣不好...”

 他見明月臉上更黑了一層,連忙道,“姑奶奶,我這是最後一次了,下次說什麽也不去了,我保證。”…

 其實他輸的連買黑窩窩頭的錢都沒有了,這兩個還是從兩個叫花子那裡搶來的,如果明月知道褚英達就孝敬他祖宗這個,估計能爆起無影大佛教踢他幾百個來回。

 不肖子孫說的也無外乎就是褚英達這樣兒的了。

 明月正蹙眉望著那兩個窩窩頭上嗡嗡嗡亂飛的兩個蒼蠅,糾結自己是去吃還是不吃的時候,一道冷光裹著疾風直衝她射來。

 明月默念一串咒語,周身立即被一個透明大鍾罩住,那冷光撞擊在大鍾上激起一道刺耳的鋒鳴,隨即便被大鍾裡面的力道擊的倒飛出去。

 倒飛出去的冷光被一個白衣男子凌空接住,那男子長身玉立,骨秀神清,倒是一個少有的美男子。

 褚英達已經嚇的躲在了廚房的桌子底下,明月瞥了他一眼就出了廚房,來到院中。

 褚英達被姑姑姑奶奶那種你真沒出息的眼光瞥的有點尷尬,咳了咳,鑽出了桌子,但也不敢來到院裡,躲在廚房裡觀望外面的情況。

 今天是下弦月,漆黑的夜幕中掛著一彎銀勾彎月,毛毛的月亮光灑落下來,把院子的地面照的像一汪慘白的湖泊。

 長玉像個正義使者一樣,勸明月道,“師姐,亂遭殺孽會有損我們的修行,你還是放了那些村民吧。”

 不同於長玉的鄭重嚴肅,明月態度閑淡,“我憑什麽要聽你的。”

 “村民是無辜的,你就算恨我,就隻管對付我自己,何必牽連無辜。”

 明月都不知道這個大渣男怎麽有臉說的這麽理直氣壯。

 長玉長相好、脾氣好、修行好、哪兒哪兒都好,所以他就像個中央空調,誰都能吹到。

 以前原主眼裡只有長玉,只看到了他對自己的好,現在明月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原主的那些記憶,就能看到很多原主沒有注意過的。

 比如長玉做了蓮花燈哄她開心,後來原主在幾個師妹那裡也見到過同樣的蓮花燈,比如原主鬱悶時沒有胃口,長玉給她做了酸梅湯端來時,其他師妹看見了會酸溜溜的誇讚長玉廚藝好,為什麽她們知道長玉廚藝好呢,那肯定也是為她們做過吧,諸如此類的,明月隨便一番看原主的記憶就能找出一堆堆。

 但是原主跟他表露自己的心意時,他卻說拿原主當姐姐照看的,那行,既然對她沒有心思,那就老死不用往來了。但長玉卻又去討好原主,說什麽當原主是姐姐的,要對姐姐好,也期望姐姐不要跟他有隔閡。

 明月隻想呸呸呸,這不就是想白票。

 原主雖然是那種既然不是朋友就是敵人的偏執性格,但明月看來也比長玉那種既想佔便宜又不想負責任的好了太多。

 明月輕笑了一聲,不屑道,“你算是老幾?我對付你都嫌髒了我的手。”

 以前原主雖然也是對長玉狠語相向,但眼裡總是卷著愛而不得的恨意,但現在長玉見明月的眼裡對他沒有絲毫的眷戀,反而灑著點點厭煩。…

 長玉接觸過的女性雖然不是全部對他青眼相看,但也沒有見過反感他的,此時忽然被一直纏著他的師姐明顯的厭惡,這雖然是他一直期待的,但心裡也生出了些挫敗感。

 長玉也許不知道,他的這種挫敗感就是獵人到手的獵物忽然掙破牢籠逃跑了時的那種惋惜,雖然那逃跑了的獵物並不是獵人所期待的。

 長玉整理了下思緒,更壞的心情讓他的語氣更沉了幾分,“既如此,師姐便快放人吧。”

 “師弟,你怎麽年紀輕輕的耳朵就不好使了呢。”明月說的很是惋惜,然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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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解釋,“我剛才不是說過了,我憑什麽聽你的,咱們師門裡什麽時候有了師姐要聽師弟吩咐的時候了?”

 明月說的聽來似乎很有道理,連躲在廚房裡的褚英達都連連點頭,覺得他祖宗說的對。

 長玉卻不聽明月的歪理,“既如此,師姐也別怪我出手了。”

 不怪?為什麽要不怪?如果長玉動手,她一定要向師門告他一狀,因為他不僅無理的要求師姐聽他的,師姐不聽,他還動起手來了,簡直就是師門的孽徒,雖然達不到清理門戶的程度,但怎麽也要小施懲戒一番的。

 長玉襲擊過來,白光劍刃在她周身遊走攻擊,明月隻一個透明大鍾就能完全抵禦下來。

 招式華而不實,跟他這個人一樣,打扮的風度翩翩,溫潤如玉的,內裡卻是個打著姐姐妹妹的名義白票的賈寶玉。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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