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小拿過書信,念起來:“你父親在我們手裡,你不想下次見到的是他的人頭,就在十天之內到申屠家來。雖然這上面沒有署名,但是去送手指的人說了,這是你親筆寫的。若是不信,可以把你往日寫的字拿來對比一下,看看是不是你的字跡。”
鬱君昊在一旁附和道:“申屠家主,申屠家一直光明磊落,我相信你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她說這信是你寫的,定然是冤枉你的。為了洗清這點,你就把你的字拿出來給她看看吧。”
這話看似偏幫申屠家,實則是在逼申屠寒拿出自己的書信來。
若是不拿,那就是承認自己不是被冤枉的。
他是沒有寫這封信的,所以也不怕對比。他從空間戒指裡拿出自己寫過的字,丟給夜小小。夜小小拿過來一看,冷笑道:“字跡一樣,這封信果然是申屠家主寫的。”
“胡說,我根本沒有寫過這封信!”申屠寒不相信。
他根本沒有寫過那封信,只是讓人口頭轉達意思的,怎麽可能會一樣。
“我看看。”鬱君昊將兩張紙拿過去,看了一會兒,點頭道:“字跡的確一模一樣,連這個勾的轉法都都一樣。”
“這怎麽可能?”
申屠寒想去拿那封信,夜小小卻將兩封信轉身交給那些看熱鬧的:“你們看看,是不是一樣的。”
流光宗是離得最近的,原本在看熱鬧的,結果被強行拉入戲裡。看著手裡被塞了兩張紙,他們無奈地對比起來。
“的確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申屠寒將那封信拿過去,一看就知道,這的確是自己字跡。
“這封信是偽造的,我根本沒有寫過這樣的信。”他憤怒地看著申屠邢,“你從何處偽造了我的書信?”
“偽造?”申屠邢冷冷地看著他,“書信是偽造的,難道我父親的斷指也是偽造的?”
“自然!你父親根本就沒有在我們府上。你這樣汙蔑我申屠家,究竟意欲何為?!”申屠寒大聲呵斥,仿佛真的是被人給汙蔑了一樣。
他要的就是這樣。金元和已經被殺了,只要他們拒不承認,這個事情就是汙蔑。以申屠家在大陸上的地位,只要那些人還想從申屠家購買符,就知道該偏向誰。
“夜峰主,申屠家主說了,這個事情不是他們做的,肯定就不是他們做的。”果然,有人開始為申屠家說話了。
“沒錯。這書信也有可能是別人偽造的。”
“這偽造的人是別人還是你們自己,這誰也說不清不是。”
申屠寒見人說話,心中冷笑,面上卻裝作氣憤又難過的樣子,說道:“夜峰主,你若是不信,可以讓人去府上搜一下。若是沒有搜到,那還要請你給我們一個交待。申屠家也不是誰想汙蔑就汙蔑的!”
“轟——”
“轟——”
申屠邢話音剛落,申屠家裡突然傳來兩聲爆破聲,將眾人嚇了一跳,引得大家都將注意力轉向了那邊。接著便看到皇甫虞帶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從申屠家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