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怎麽靠也沒用,你如果不想讓我給你複習,那我就重新給你找一個人,你把工錢給結一下。”
“你這是敲詐,勒索!”
郝池瞪著兩隻眼睛都紅的像得了紅眼病似的,氣得他血壓都升高了,不行了不行了,他現在感覺到頭昏眼花,他覺得要嗑點藥才行。
李贇郅不溫不火,慢條斯理的收著書:“我管你敲詐勒索,總之這是你爸吩咐的,你如果不想讓我給你複習,那就得付錢,不然你就是說破了天,說穿了地也是徒勞。”
“你!”郝池指著李贇郅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氣得他的手一直抖啊抖的,最終無奈的趴在桌子上乞求,“會長大人呐,親愛的會長大人,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吧,我給您燒高香還不行嘛。”
李贇郅沒有理他,依舊優雅的整理書籍,管他在哪兒嚎天喊地的。
白律看不下去了,拍了拍郝池:“你行了啊,別跟個鬼嚎似的,你就算是真的燒高香拜到贇郅面前,他也是不會改變主意的,再說了,你現在和他說沒用,關鍵是你爹,你爹那邊說不通,贇郅這邊就不會通。”
“嘎?”好像是這麽一個道理哈,他爸才是主要的,只有解決了他爸,贇郅這邊才能夠說得過去,“對,你說得對,我應該先回去和我爸商量一下,看看他能不能換一個人給我複習!”
說乾就乾,他這就準備起身回去找他爸了,白律一把將他按住:“你慌什麽?”
他朝李贇郅的方向捋捋嘴,讓他先看看李贇郅都還沒有起身準備離開,他就想要離開了,怎麽可能,萬一學生會又有什麽事呢?
“走吧。”李贇郅收拾好了書,給他們打了一個招呼就起身先行離開了,也不管他們兩個有沒有跟上,因為他要回去,有個家夥一定在等著他的。
郝池撇嘴:“贇郅真是不討人喜歡,都不等我們。”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般這麽快離開,都是因為有事。”
“我知道啊,可是這個變態都不給我們說一聲,要是有什麽困難的事說出來,我們也可以幫他啊,什麽都自己處理,把我們當什麽了,還是朋友麽?”
“他就是一悶騷,你和他叫較個什麽勁兒?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看樣子是沒有什麽工作需要他們做的,所以他們還是回家去吧,該幹嘛的幹嘛。
郝池撇撇嘴,想說什麽卻又沒有說出來,最後還是跟著白律走了。
李贇郅剛剛走到家打開門就被一坨不明物體給抱住了,嘴裡還念叨著:“表哥,你終於回來了,想死我了。”
李贇郅皺緊了眉頭,臉上的怒氣隱忍著,冰冷的語氣自口中傳出來:“常航宇,你最好下來,不然等會是你承受不起的榮耀!”
冷漠且又帶著威脅的口吻從李贇郅口中傳來,像八爪魚一樣抱著常航宇一驚,馬上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站離他有兩米處,和他保持著安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