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福寶六歲半 ()”
“人是聽不見,但沒有食物的動物能聽的到,什麽豺狼虎豹啊,嘖嘖嘖,就你這細皮嫩肉的,它們應該非常……喜歡。”
彩卓從腿側抽出一把刀,在鄭楠的臉上用力拍拍。
“來,你說說,最近都做什麽了?別企圖糊弄我,我這刀可不長眼,但凡你說的有一丁點不對,你的臉到無所謂,但我絕對能讓你做不成男人。”
說到這裡,彩卓抿著嘴嘿嘿的笑了半天。
“聽說,你這麽大歲數還沒個兒子,都要急瘋了,到處求醫,而且還動用了某些特殊手段,嘖嘖,心夠狠的,那也是你的孩子吧。”
如果說彩卓用別的事威脅鄭楠,鄭楠根本什麽都不會說,甚至還會編點故事騙人。
但當他聽到問醫求子這幾個字的時候,竟氣的渾身哆嗦。
“你調查我!”
“哈哈,廢話,不調查你,怎麽會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
你以為你做的很隱秘?嘖嘖,那只是你以為。”
就沒有她調查不出來的事!
“你們太可惡了!”
鄭楠趴在雪地裡,即便心中憤怒的要死,可也不敢罵其他的,他怕被揍。
何況能調查出自己問醫求子的事,一定有點能耐和勢力。
這些年,他什麽事都做的光明磊落,唯一求子這件事。
並且因為想要兒子,還讓妻子打掉了小女兒,大女兒也送人了。
畢竟他當年結婚的時候,國家是搞生育計劃的,一對夫妻一個孩兒。
東北這邊落實的很徹底,尤其他還是部隊幹部,必須以身作則。
“說吧,我要聽實話,否則,呵呵……”
彩卓坐在鄭楠對面的大石頭上,甜美的笑著。
“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給你機會了。”
鄭楠黑著臉看著雪地,他知道對方想聽什麽,可是他答應找他的那個人,什麽都不能說,否則生命有危險。
一邊是性命,一邊是比性命還重要的兒子。
鄭楠衡量了許久,直到感覺寒風徹骨,臉被小北風刮的疼痛,方才長吸了一口氣,“讓我說可以,但是你得保證我有命活著。”
有命活著享受那些錢。
聽到這句話,彩卓抬眼看看央金,看來,她們調查到的那些是真實的。
鄭楠的背後之人大有來頭。
“好,保證你活命,但在部隊裡不行,你需要退役。”
“好,退就退。”
他可不會相信經過今天的事,艾沐等人會放過自己。
反正他也有了那麽多錢,在哪都能吃香的喝辣的,只要能有好日子過,在不在部隊又如何?
“好,那你說吧。”
鄭楠是個小心謹慎之人,他能從農村混到現在的位置,可見這個人的心思沉穩。
在衡量了眼下的處境後,為自己爭取了最有利的條件,並且還要求簽訂協議,否則他不會說的。
“你們空口無憑,我憑什麽信任你們呢?除非你們跟我簽訂一份協議,我才會告訴你們想知道的一切。”
“我知道你們會以為我又坐地起價,但我說的那些事絕對值這個價錢。”
彩卓見鄭楠那副得瑟的模樣,真想給他一腳,她也是這麽做的,剛抬起腳,就被央金攔住了。
央金抓著彩卓的手,比劃了幾個手勢。
大事面前,多數時候,央金較彩卓冷靜。
所以這種時候彩卓都是聽央金的。
“那就這麽任他囂張?”
彩卓看不慣鄭楠的惡心樣,所以當看見央金比劃的那幾個手勢後,很是鬱悶的磨著後槽牙。
央金笑著拍拍好友的肩膀,
直接從對方手裡拿過匕首走到鄭楠面前,踢踢對方。盡管央金不會說話,但她的一切行動都代表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
只見其動作飛快的晃動了下匕首,眨眼的功夫,鄭楠的大腿上已經被劃了兩刀。
傷口雖然不深,但也疼,至少對於鄭楠這種沒下過戰場的人來說,已經很嚴重了。
“啊……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麽?我不是說我要說的嗎?”
央金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指指彩卓。
彩卓不以為意的笑笑:“鄭楠,協議什麽的你就別指望了,我們也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既然我答應保你的狗命,便能做到。
可如果你得寸進尺,你也看見了,我朋友的功夫很好。”
然,彩卓說的這些,鄭楠哪裡還聽的下去。
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大腿上,刀口不深,但鮮血卻流個不停。
“快,快給我包扎。”
鄭楠歇斯底裡的喊著,生怕自己的血流沒了,就這麽死在荒郊野外。
想到這裡,他害怕了, 面前的這兩個女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能在大白天就把他綁來深山老林的,哪還是正常人?
“你們給我包扎,我說!但你們也要記住你們的話。”
鄭楠狠忉忉的望著彩卓與央金,最後還是妥協了。
彩卓聳聳肩膀,還是央金有辦法啊!看來她道行還是潛點。
“半個多月前……”
接下來,鄭楠就把背後那人如何找到他,說服他,給他錢的事全都說出來。
那個小戰士的死雖然不是他做的手腳,畢竟他不是醫生,但與值夜班的那個醫生和護士有關系。
他隻負責最後處理小戰士的屍體,畢竟中毒後的屍體是會有反映的。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他需要做的萬無一失,處理好小戰士的屍體後,才能高枕無憂。
聽到這些,彩卓慢慢的走到鄭楠身前,“那個人你見過嗎?”
“沒有,每次聯系我,我都看不到對方的容貌。”
關於這點,鄭楠的確沒有說謊,而彩卓與央金也選擇相信。
因為那背後之人就是圖謀艾沐的金色藥液。
“那藥液現在在哪?”
“這我怎麽知道,我估計早就拿去做研究了吧。”
對於長命百歲這件事,鄭楠不執著。
他覺得這世間絕對有長命百歲,但並不是他。
他就是俗人,吃喝拉撒睡,能有錢花足夠了。
彩卓鬱悶的從自己隨身的腰包裡取出金創藥。
“塗上吧,可以消炎止血。”
可這也是她僅剩的仁慈,將藥扔給鄭楠後,她與央金下山了。
獨留鄭楠一個人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