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小黑的胡鬧,不管是神意教的儀式,還是甜夢的歡迎儀式,都宣告結束。
“你什麽意思?就是看我不爽嗎?看我不爽,你去告狀去啊!看本尊收不收拾你就完了?”甜夢指著小黑說道。
小黑一臉不爽的看著周圍,能告狀?我會不知道,可是現在這什麽情況?本尊都拿你沒辦法,我能有什麽辦法。
甜夢不開心的停下對小黑的教育,她真不想說他,有這時間還不如多吃點小零食不香嗎?
南宮家的人比較少,散了還比較容易聚集起來。
神意教的人太多了,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居然帶這也多的普通人過來。
陳曦微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草垛,擺好姿勢,正準備一瀉千裡,結果發現草垛背後還蹲著一位。
“嗨,你好啊,我是南宮飛花,你也是來上廁所啊,你卻不缺東西啊。”南宮飛花開心的說道。
陳曦微不知道該怎麽辦,回她?還是不回她?這是個問題。
無奈之下,只能一指草垛,找了一個不太容易被人看到的角度,蹲下來,一用力,全身都舒服了!
陳曦微正在感受著舒暢的感覺,就聽到旁邊同樣在蹲坑的南宮飛花也用同樣舒服的聲音,發泄著自己的開心。
“嗚!怎麽會這麽臭!”
草垛突然傳來這麽一個聲音,南宮家的人趕忙圍了過來,幾個人一起用法術把這個草垛翻起來?
結果草垛裡什麽都沒有?難道是他會什麽隱身術?
南宮飛花尷尬的看了看時間,咦?時間過得真快,她都沒發現這就是要吃晚飯的節奏。
“大家聽我說!今天既然這麽大的事,我們是不是應該慶祝下。”說完,南宮飛花掏出喜歡一罐飲料說道。
其他人一看,都紛紛回去招人一起去吃飯。
陳曦微好奇的看著她,思考著一個問題,她難道也有言出法隨的神通嗎?
怎麽她一發話,大家都回去吃飯的吃飯,收拾的收拾,好威風,以後她也要有這本事。
正所謂拉完就吃,吃完又拉。不是殘疾就是肚子有問題。
陳曦微感覺自己的肚子已經好的差不多,可是南宮飛花確躺在地上不停的喊著難過。
“你是不是吃壞了東西,早叫你別吃那麽快,你就是不聽。”南宮飛雪指著他妹妹說道。
陳曦微看的有點同情,可是這能怪誰呢?自己點的菜,就算跪著也要吃完。
吃完晚飯,天色又暗了下來,依照一般慣例,這時候應該開始在帳篷裡聽甜夢講的故事。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在講現實界的故事,一個個對故事裡的事好奇的不行。
“吾神,既然你在哪裡呆的好好的。怎麽會跑這裡來?雖然我們挺想你,但是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南宮家叔父好奇的問道。
他已經被甜夢的故事吸引的不行,恨不得能和甜夢一起在現實界奮鬥。
陳曦微好奇的過去聽了聽,好家夥,這甜夢夠可以的,居然給她們講大奉打更人!關鍵還是女裝版,裡面所有人都是女孩子。
本來只是想聽個新鮮,沒想到甜夢居然講的可以,尤其是那些人物的不同聲音的搭配。
被甜夢用帶著奶音的語調說出來,可愛的不得了,真想給她來一套擼貓術。
講的故事情節慢慢的展開,周圍聽故事的人越來越多,漸漸的,整個營地都安安靜靜的,只剩下甜夢的聲音。
小黑原先已經被鎮壓在地上,結果大家都去聽甜夢講故事,給他找準機會,一個金蟬脫殼,從封印術中掙脫出來。
只不過現在的他小的可憐,跟一隻奶貓差不多大小,想鬧事也鬧不起來。
“嘿,有隻小奶貓,抓來擼一擼。”陳曦微一眨眼就看到站在一旁的小黑。
順手抓過小黑,一發擼貓術就刷了上去,在頑強的貓科動物都得跪。
小黑一邊聽著故事,一邊享受陳曦微的擼貓術,漸漸的睡著了。
“咦?你怎麽回來了?不是讓你看著她嗎?”一個聲音傳來。
“啊?我不是在聽甜夢講故事嗎?怎麽回來了?”小黑好奇的說道。
他站起身,看了看面前的本尊,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本尊放下手中的書本,對著他指了指,小黑就化作一道光,回到本尊體內。
“咦,好有意思的故事,既然沒什麽事,我就去聽聽吧。”本尊說道。
“陛下!楚婉歌有事稟報!”門外傳來楚婉歌的聲音。
本尊聽了有點不耐煩,對她說道:“朕要出去辦點事,等我回來在處理。”
說完,本尊化作一道光,沿著小黑的線路,回到身體裡。
陳曦微擼著小黑的手,突然一頓,好像感受到什麽東西進入小黑體內。
她手腕處的功德之光一震,很快有安定下來,可是陳曦微沒放松警惕。
繼續對著小黑施展擼貓術,她相信,只要經常用,就沒有降伏不了的貓科動物。
本尊剛進入小黑體內,正打算一展手腳,讓自己能適應這具身體,結果被陳曦微一個擼貓術,擼的差點靈體分離。
“真的好爽!”
本尊心裡隻想這麽說,這是什麽法術,這法術有毒!
擼貓術一陣陣的向本尊發起作用,讓他不停的欲仙欲死,甚至靈魂都有點飄飄欲仙,甘願墮入深淵。
“怎麽會有這麽舒服的法術,難怪甜夢不願意回來了,換作我,我也不願意。”
本尊舒舒服服的躺在陳曦微的懷裡,連甜夢講的故事都不想聽了。
本尊是舒服了,可是陳曦微的手快禿嚕皮了,這擼貓術,刷的太快也不好啊!
“微微,你這手速是單身多少年了啊,刷這麽快!”微芽仙子在一邊調侃道。
陳曦微笑著看看她,這手就是停不下來,你說這叫啥事。
其實這時候不是她不想停,是本尊在無意識中讓陳曦微不要停,這是這種無形的道。
甜夢突然發現陳曦微有點不對勁,仔細一看,好家夥,這老東西怎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