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窈歎了聲:“還有......勉強是沒有幸福的。”
嗩呐:“......”
沈窈一臉誠懇的道:“嗩呐,你覺得呢?”
嗩呐:......我覺得強扭的瓜特別的甜!
沈窈本以為她這樣說明白,這把嗩呐就會放棄認她為主的打算。
但她卻完全沒有想到,一把破破爛爛的嗩呐生氣起來也是很恐怖的——
頓時,幾乎是整個靈寶閣都被一陣陣鏗鏘有力卻又如訴如泣般的嗩呐聲給籠罩了起來。
幽怨般的音波源源不斷的從嗩呐裡傳出來將沈窈圍住,卻又並未傷她分毫,似乎只是在控訴著沈窈這個“負心漢”。
原是漂浮在周圍的高階靈器紛紛瑟瑟發抖的掉落在地上。
“......??”
天啊地啊,身為高階靈器的它們究竟做錯了什麽啊?
為什麽要派一把破嗩呐出來折磨它們!???
沈窈:......害怕。
她怎麽突然的就成了負心漢!
且不說身處於第二層的沈窈在聽到嗩呐聲時瞬間處於一種震驚又呆滯的懵逼狀態。
就連第一層的趙乾安和尤安寧一聽著都差點被嚇哭過去了。
“哪裡來的嗩呐聲?”
“靈寶閣裡居然還會有樂修的嗩呐?”
趙乾安和尤安寧靠在一起,兩人的目光紛紛望向第二層的入口處,心裡莫名的有了一種猜測。
“難不成是沈窈弄出來的?”
趙乾安滿臉痛苦的捂住耳朵,雖然並沒什麽用,一陣陣如訴如泣的嗩呐聲都快要把他給搞得落淚了。
他艱難的道:“沈窈在第二層會不會有危險啊?”
“我也不清楚,不如我們還是出去找風銘掌門?”
尤安寧一樣的戴著痛苦面具捂住耳朵,嗓音在穿透力極強的嗩呐聲之中瞬間消散。
“好,那我們就先出去。”
說著,兩人就都帶著他們各自已經認主的靈器飛快的跑去打開靈寶閣的大門——
結果,他們猝不及防的就見到了靈寶閣的門口聚集了烏泱泱的人群。
一個個左顧右盼的瞪大眼睛像是在好奇著什麽似的。
眾人的目光皆是望向靈寶閣裡面。
此時,即便那陣嗩呐聲已經漸漸的低下去了,可在靈寶閣外面仍然能夠聽得見分毫。
能夠在片刻之間就將靈寶閣附近的弟子都吸引了過來,可見方才那番動靜有多麽的可怕了。
趙乾安和尤安寧都受到了兩次驚嚇,待他們穩定心神之後,才發現他們想要尋找的風銘掌門就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
“掌門,沈窈她還在第二層沒出來,但是——”
“那是她該得的機遇。”
趙乾安正想著把情況匯報一下,好讓風銘掌門進入靈寶閣將沈窈帶出來,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風銘掌門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風銘掌門帶著幾分神秘莫測的道:“反正那把嗩呐都已經放了這麽久了,再不認主,恐怕都要積灰了。”
趙乾安:“......”
可是流觴宗不是只收劍修和醫修的麽?
趙乾安忍不住將心裡話問了出來,風銘掌門瞥了他一眼道:“誰說的?明明我們流觴宗什麽弟子都收。”
更何況,沈窈可是白澤仙君唯一指定的弟子。
趙乾安:......可是,掌門,你們流觴宗以前收弟子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反駁風銘掌門的話。
就在他們剛說完話的瞬間,靈寶閣裡面的那一陣陣如訴如泣的嗩呐聲終於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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