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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師見到了。”
白澤仙君嘴角含著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抿唇輕笑:“窈窈真的很厲害。”
聽到這話,沈窈的臉頰頓時就紅了起來,連帶著耳垂都微微發燙。
她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耳垂,鞋尖輕輕的在地面上挪動著,她小小聲的道:“其實都是師父教導的好,若不是師父帶著弟子出去歷練,弟子也不可能這麽快就突破金丹期巔峰的。”
若今日,她的修為低於那位萬音宗的弟子,或許,在這場比試上,她就不會贏得那麽輕松了。
當然,還有嗩呐修為大大提升的功勞。
這一次,沈窈總算是明白了,能夠化為人形的嗩呐,那可真的是個大寶貝。
對上修為比她低的樂修,幾乎都不用她怎麽動手,就能輕松製敵,實在是太好不過了!
“那也是窈窈的悟性高。”
白澤仙君語氣溫柔的道。
對於自家的小弟子,白澤仙君並不吝嗇鼓勵,不過,他說的也沒有錯,小人參果如今能進步神速,更多的是她自己的悟性,而他不過就是當個引路人罷了。
白澤仙君突然又捏了捏她的臉頰:“為師就先恭喜窈窈進入決賽的名單了。”
“嗯?”
怎麽突然又說到決賽那兒去了?
不過,能代表流觴宗進入決賽,沈窈也很高興,她握緊拳頭,振振有詞的道:“師父,你就等著吧,這一屆的五大宗門比試,我們流觴宗一定會是第一的!”
一時的墊底,並不代表著一輩子都會墊底!
流觴宗遲早都會恢復以往的輝煌。
白澤仙君應了一聲,好。
又跟自家師父說了幾句之後,沈窈就跑去找夭夭師姐了。
同時,第二十場比試結束了,決賽的名單還沒宣布出來,五位宗門掌門突然就先宣布散場了。
靈劍宗掌門:“初賽已經結束,各位先自行回去,至於決賽名單,則明日統計出來再交給各宗的掌門宣布。”
“至於決賽,經過諸位掌門的商議,就定於兩日後!”
眾弟子:“......”
眾弟子面面相覷。
往屆不都是單人初賽之後就宣布的?
畢竟各場的輸贏都已經確定下來了,為何如今卻......
對此,沈窈卻覺得有些奇怪。
但遠遠的見著靈劍宗掌門和萬音宗掌門雙雙黑著臉的模樣,沈窈不禁覺得有些高興,挽著夭夭師姐的手臂,就打算蹭著夭夭師姐的靈劍回宗門。
這會兒,倒是把白澤仙君給拋之腦後了。
最終,還是水卿識相點,不顧紅夭夭的掙扎,強行將她給帶走了,就剩下沈窈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望著夭夭師姐和水卿師兄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水卿師兄似乎吃醋了?
不對啊,她又不是男的,又不會拐跑夭夭師姐,那水卿師兄為何還這般不放心夭夭師姐跟她待在一塊兒?
實在是想不通,想不通。
沈窈沉思著,不知不覺的就搖了搖頭,嘴上念叨著:“不過,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什麽事情?”
白澤仙君就站在沈窈的身後,聽著她的絮絮叨叨。
身邊的流觴宗弟子漸漸遠去。
明明心裡有些不高興,但他又覺得如今的小人參果依然有些可愛。
白澤仙君心下歎氣,他終究還是舍不得責備她半句。
思及此,白澤仙君突然從沈窈的身後繞到她的前面,他站定,垂眸,輕歎:“窈窈,你把為師給忘記了。”
沈窈:“!!!”
原來是把師父給忘記了!
沈窈猛地抬起頭來,猝不及防的撞入自家師父深邃的目光之中,她不禁有些愧疚的低著頭。
蔥白的手指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袖,沈窈哼唧兩聲,嗓音軟綿綿的道:“師父,弟子錯了,弟子不該把師父給忘了的......”
實在是方才夭夭師姐說的事情實在是太有趣了,所以,她才會沒有想起師父還留在這兒等她。
白澤仙君靜靜的盯著她片刻,神情無奈的用手指輕輕的戳了戳她的額頭:“你啊。”
突然就被戳了一下,沈窈也不覺得疼,她連後退都沒有。
見著周圍的師兄師姐都快走光了,沈窈的膽子瞬間就大起來了,趁著沒人注意到這邊的時候,她突然動作飛快的抱了白澤仙君一下,又飛快的從他的懷裡退出來。
她微仰著臉,修長的睫毛猶如蝴蝶的雙翼輕輕顫動著。
沈窈臉頰紅紅,哄著他道:“師父別生氣,弟子是真的知錯了!”
白澤仙君還能說什麽呢?
他的心都快要被她的輕輕一抱給軟成一灘水了。
白澤仙君輕咳一聲,緩緩的道:“罷了,這一次便先饒過你了。”
沈窈頓時眸光一亮,露出甜甜的笑容:“師父,弟子就知道師父最好了!”
白澤仙君揉了揉她的腦袋。
而後,他就牽著她的手,一同禦劍回到流觴宗的青劍峰。
沈窈又要繼續修煉了。
按照她的想法,一旦進入決賽,她的對手很有可能就是龍傲天。
不知為什麽,但她就是有這樣的預感,天道一定會幫助龍傲天得償所願的。
她不能掉以輕心。
於是,在白澤仙君再一次想要跟小人參果談其他事情的時候,小人參果因為修煉而將他拋下了。
白澤仙君深感無奈。
這一次,風銘掌門可謂是高興得恨不得當即高歌一曲,就連禦劍回宗門的時候都是哼著小歌兒。
直到抵達流觴宗的大門,風銘掌門才停下他那不著調的歌聲。
風銘掌門並沒有先回洞府,而是去看望因為比試而受傷的幾位弟子,雖然那些弟子都有方海真人的照料,但風銘掌門今個兒實在是高興得緊,便不再吝嗇自己的關懷,慢悠悠的就朝著青衍峰而去。
青衍峰。
趙乾安的洞府裡,已經聚集了於臨沂、念初和尤安寧,就缺了沈窈。
三個都坐在石墩上,他們的目光都落在趙乾安的身上。
念初的眼神裡帶著一絲責備。
而於臨沂和尤安寧的眼神裡皆是不讚同。
這麽三道眼神望過來,趙乾安都不禁有些心慌慌的了,他摸了摸鼻翼,小聲的打著商量:“我覺得我的傷勢真的已經好多了,再說。決賽還被安排到兩日後呢,待到團體賽那一日,我的傷勢定會痊愈的。”
“而且,安寧,你想想啊,我和你的雙合劍法都已經修煉了這麽久,就為了用來對付團體賽的,可如今......”
“你讓我就這樣放棄,我如何能甘心?”
這倒是趙乾安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他覺得自己的傷勢沒什麽大問題,自然就能繼續參加團體賽,可不管他怎麽說,坐在對面的三位都不讚同讓他去參賽。
若是真的一直待在洞府裡,不動動筋骨,那他豈不是很容易就發霉了?
趙乾安心急:“安寧,你說說。”
聞言,尤安寧沉默了。
他自然知道,乾安為了這一次五大宗門比試的團體賽準備了多久,日日夜夜不停的拉著他一起修煉劍法,提升雙合劍法的默契度,從來都不喊累。
就為了要在團體賽上贏一次。
若說尤安寧想不想和趙乾安一起並肩作戰,他自然是想的,但他心裡率先考慮到的是乾安的傷勢。實在是昨日乾安受傷的那一幕給他留下了很大的陰影。
尤安寧不想再讓乾安受傷了。
但是......
“說什麽呢,”念初突然出聲打斷了尤安寧的思緒,她站起來,望向趙乾安道:“乾安師兄,你說,究竟是團體賽重要,還是你的身體重要?”
“團體賽重要!”
趙乾安毫不猶豫的就說出了這個答案。
念初噎住:“......”
她怎麽也沒想到乾安師兄這麽執著於團體賽,這話都沒法勸下去了。
於是,念初便踢了於臨沂一腳,讓於臨沂來想想辦法。
可於臨沂哪有什麽辦法?
他總不能綁著趙乾安——
對了,綁?
於臨沂:“乾安師弟,若你非要去參加團體賽,那也可以。”
念初頓時瞪大眼睛:“???”
你這說的都是什麽鬼話呢!?
然而,還不待趙乾安高興過來,於臨沂又補了一句:“若你能掙脫得了高階靈器的束縛,自然就能去參加了。”
此話一出,念初瞬間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尤安寧想了想,臨沂師兄的這個法子倒是不錯,“我同意臨沂師兄所言。”
念初忍著笑意,附和道:“我也同意。”
趙乾安竟是無言以對。
他突然掀起蓋在身上的被褥,捂住自己的臉,甕聲甕氣的道:“算了,你們走吧,別來吵我療傷。”
三人面面相覷。
但事關趙乾安的傷勢,他們也不想讓步,於是,三人便打算離開了。
殊不知,他們剛轉過身來,視線裡就出現了風銘掌門的身影。
三人一愣,瞬間反應過來:
“弟子念初(於臨沂、尤安寧)見過掌門。 ”
剛捂住臉的趙乾安頓時渾身一僵,掌門怎麽突然過來了?
趙乾安不知掌門前來所為何事,但身為弟子,他還是要向掌門行禮的。
只不過——
趙乾安今個兒的運氣不太好。
剛想掀開被褥爬起來,卻沒想到,趙乾安在轉身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被絆倒。
連人帶被一起從石床滾下來......
“嘭”的一聲動靜,非常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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