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還有點良心!”奚淺接過兩壇靈酒。。
小白看到是靈酒,立刻敬而遠之,他可沒忘記自己醉得不省人事,差點把小淺坑死的事。
“給我倒一杯。”羽容殤看到明奚淺收起了一壇,另一壇竟然打開倒了一杯出來。
聞著醉人的酒香,和濃鬱的靈氣,容殤說道。
奚淺頭也不抬,“不倒,這是你給我的報酬,沒你的份。”
羽容殤嘴角一抽,“你怎麽這麽摳?”
“不是摳,你手裡又不是沒有,再說了,你肯定喝過,還和我搶?”奚淺抿了一口靈酒。
“……我就只有這兩壇,根本舍不得喝就給你了。”
羽容殤表示很委屈。
奚淺根本不信,“你可別折磨說,就好像給我是無償的一樣。”
他這話一說,瞬間變了一個意思。
行叭,羽容殤無語的表示收回自己的話。
不過,他還是一言難盡的看著明奚淺津津有味的品了一杯後,把剩下的收進了儲物法寶。
簡直了,就沒見過這麽摳的人。
見他恢復了一半的傷勢,奚淺立馬趕人了。
她覺得羽容殤的氣運不怎麽行,跟著他肯定還會有事發生。
明明自己的氣運很好,契約了小玉兒後,還會有加持,會更好。
怎麽就這麽倒霉呢?
肯定是羽容殤帶來的。
羽容殤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扣上了一大口鍋。
不過,這鍋背得冤不冤就不知道了。
“……我能不能再呆三……一個月?”羽容殤繼續厚臉皮,本來還想不要臉的說三個月的。
但對上明奚淺清凌凌的目光,識相的改口為一個月。
奚淺低頭沉思。
在羽容殤忐忑的目光中,“行,就一個月,時間一到你就走。”
一個月足夠他恢復了。
“這段時間的收留足以抵消你的萬年靈果釀造的極品靈酒了吧?”
“能!”羽容殤應得特別大聲。
奚淺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她以為一個月會平穩的過去,結果是她太天真了。
就在一個月之期的最後三天,出事了,出大事了!
她們又遇到了和羽容殤有仇的人!
奚淺真的,她都想殺人了。
“你不過才來靈界十多年,怎麽就樹敵這麽多?你橫著走的嗎?”
羽容殤趕緊擺手,“我冤枉,這次是真的不怨我!”
“不怨你人家會找上你?”奚淺根本不相信。
此刻她腸子都悔青了。
當初就不應該動那該死的惻隱之心,現實給了她血的教訓!
“哼,容道友,這下看你往哪裡跑!”渡劫勾起哼一聲,她們就沒有任何退路。
奚淺無語的後退了一步,“前輩,我和他不熟。”
“你看我信嗎?”
“……不信!”
“所以你還不跟上來?”渡劫後期的前輩沒好氣道。
嘿,奚淺突然眯了一下眼睛。
這個前輩……好像,惡意不大啊!
難道這次的麻煩沒她想象的嚴重?
半個月後,奚淺就發現自己太天真了。
她沉默無言的站在擂台上,看著對面揚言要和她公平競爭羽容殤那個害人精的女子。
“你修為比我低,你先動手!”對面的女子說道。
她臉色坦蕩,一點也沒有挑戰比自己修為還低的修士所有的羞愧。
奚淺是被推著上擂台的。
此時她真的很為難,為難自己是贏還是輸。
對面的女子是合體巔峰,差一步就可以突破出竅期。
實力很強的。
她一身晚霞色的束腰長裙,頭髮也簡單的挽成了一個發髻,簡潔大方,人也明媚得很。
一看就讓人好感倍生!
她叫做江晚禾,是東域十大修真家族,江家的嫡女,家主所出的嫡女!
身份十分尊貴!
但和奚淺還有羽容殤比起來,又差了那麽一截。
不過她不知道兩人的身份。
羽容殤‘招惹’上她的時候,還沒有回歸羽靈族。
所以,她一直叫羽容殤,容公子!
“你不動手是害怕受傷嗎?你放心,我們點到為止,雖然你的容貌比我出色,氣度我也及不上你,論天賦,似乎我也差了一點,但能在擂台上輸給你,容公子那邊我會放手,我也認了。”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發心魔誓,我江晚禾向來說話算話,一言九鼎。”
看她下一刻就要發誓的樣子,奚淺趕緊阻止。
“還是我發誓吧。”
“你說什麽?”江晚禾疑惑的看著她。
“我說還是我發誓吧,我真的!真的!和羽……容殤!就是那個家夥!一點關系都沒有,我不喜歡他,以前不喜歡,現在不喜歡,將來也不喜歡!”
“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說實話,我覺得他配不上我!”
羽容殤:“……”
江晚禾:“……”這麽一說,她自己好像也低級了一些?
怎麽聽著這麽不對麽?
其他人也一臉無語的看著擂台上大言不慚的某人。
想要出言嘲笑一下,視線在下面那人和擂台的女子身上來回一看。
好像確實是配不上!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各種視線, 羽容殤:“……”
他瞪了奚淺一眼,被她瞪了回來。
無語了!
“所以,我真的不喜歡他,和他沒關系,江道友,我可以下擂台了嗎?”
江晚禾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既然都上了擂台了,那這樣下去好像有什麽不對,不如咱們還是打一場?不過,你輸了你就告訴我你真實的身份,我輸了我就答應你一個不違背道義的條件?”
奚淺眯了一下眼睛,很劃算啊!
最重要的是,此時的起因改變了,她也就來興趣了。
看到對面的女子突然變了的氣勢和帶著興致的眼神,江晚禾真的相信她不喜歡容殤了。
剛才就以容殤做個比試的原因,她都如此抵觸,換了一個理由後,氣勢立馬變了。
“你可別說我先動手的話,擂台是公平的,咱們各自用出手段就行!”奚淺打擂台,最怕的就是這種讓實力低的人先出手的人。
如果是真正的對戰,那不可能這樣,但友好的她也不喜歡。
“放心吧,我不會的。”江晚禾笑道,然後氣勢也變了。
剛才她是需要保持自己的風度,現在不需要了。
理由都不一樣了,就算勝之不武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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