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穆曉曉話音一落,孟青枳和鬱西壑面色大變的看著她。
其他人也是,紛紛震驚的看了過去。
穆曉曉卻盯著池榆檸,“你別去。”
她不想讓他受到傷害。
“嗤!”池榆檸面對穆曉曉關心的眼神,嗤笑了一聲。
“你以為我會怕?”為了穆吟霜,他命都可以不要。
何況……
“我比你們都知道,明奚淺的恐怖,她在神武大陸的名聲,比這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是神武大陸的第一天才,曾經元嬰中期,就能對上化神巔峰,接近半步飛升境,區區一個化神後期,有什麽大驚小怪?”
池榆檸嗤了他們一眼,鄙夷的開口,明奚淺的風采,她們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這樣就怕了?就忌憚了?
活該!
“你……你認識她?”穆曉曉後退了一步,她眼裡控制不住的升起驚駭。
那樣的存在……那樣的存在竟然是穆吟霜的朋友。
那她,怎麽還有機會?
“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池榆檸沒有回答,他看著穆玨和穆曉曉,眼神陰鬱。
就因為他們的算計,讓他差點誤會,得罪明奚淺!
“榆檸,這些你怎麽不告訴我?”孟青枳神色難看。
當初他隻說,奚淺確實來了虛無界,他也確實把話帶到了。
其他的,包括奚淺的實力,什麽都沒有說。
“沒來得及!”池榆檸隨口說了一句。
隨後,看到穆玨走神,他身子一閃,就從旁邊摸了出去。
“大……大哥!”穆曉曉吞了吞口水,看著穆玨。
“慌什麽?”穆玨冷喝了一聲。
卻不信池榆檸真的敢找他們的麻煩,現在他煩心的,是另一件事。
老祖叮囑過,找到那個女子,必須交好,他們有先機,就是穆吟霜認識她。
現在看來!
認識是認識,只是和穆家沒有任何關系。
而且,那女子比知道的還要恐怖,這樣一來,家族更是會不惜一切代價的交好她。
那麽,穆吟霜和池榆檸的婚約,肯定會履行。
他之前算計好的一切,只能打水漂。
……
就兩個時辰的時間,池榆檸的那一番話,傳遍了旭日城。
引氣一片震驚和嘩然!
隨後向其他城池蔓延,很快,就會傳遍整個虛無界。
此時,奚淺帶著穆吟霜,剛踏入她租的小院。
就看到一道白光閃過。
“砰——”
重物落地的聲音,奚淺拉著穆吟霜後退了兩步,看著地上狼狽的人影。
“梵音大師?!”穆吟霜驚了驚,此時地上灰頭土臉的那個,不就是以前神秘莫測的梵音大師嗎?
被叫破身份,梵音頓了一下,心裡懊惱,沒有來得及捂臉。
丟臉丟大了。
奚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在心心底冷哼了一聲,“梵音大師沒有給自己預測一下?”
“怎麽就被抓來了?你趕緊預測一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有沒有血光之災?”
“咳咳……”梵音被她噎了一下,咳得臉色通紅。
“明……”
“小寶,封鎖空間,別讓氣息泄露,小白,壓製住他的實力!”奚淺懶得聽他囉嗦,直接在心底吩咐了一下。
隨後,立刻閃身上前。
看到她的動作,梵音驚了一下,運起靈力想反抗,突然,他臉色變了變。
竟然感覺不到一絲靈力?
不等他反應,奚淺已經到了他身前,抬起拳頭,狠狠砸過去一拳。
“……艸!打人別打臉!”
“明奚淺,你喪盡天良,你不是人……咳咳……”
“嘶~好痛!”
“砰!”
“啊——”
慘叫聲和拳頭揍在肉上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聽得人頭皮發麻。
旁邊的穆吟霜看著這一幕,嘴角狂抽,對面打作一團,不,應該是單方面毆打的那兩人。
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神秘莫測,讓人輕易不敢得罪。
另一個氣質如月傾華,出塵絕世,此時竟然握緊拳頭,暴力的揍人。
而且,她專門挑著最痛的地方下手,毫不手軟。
聽著那青脆的響聲,穆吟霜後退了兩步,覺得渾身都隱隱作痛。
這一場單方面的毆打,持續半個時辰。
奚淺停下來,把墨發甩到身後,看著地上鼻青臉腫的人冷笑了一聲。
她眉宇間的疏冷,襯得紅蓮印記更加詭秘莫測。
讓梵音心裡提了提。
他清楚的感覺到,明奚淺是真的生氣了。
“小白,殺了他!”
突然感覺到一股濃鬱的殺氣,梵音驚得直接蹦了起來。
“別別別,我認錯,我錯了,我不該胡言亂語……”
“我不該大嘴巴,我不該多事,都是我的錯……”
“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呸,不是,你小人不記大人過,原諒我一回。”
“我保證,以後絕不亂說,管好自己的嘴巴,也不再隨意預測,我發誓!”
梵音舉起手,瞪著眼睛看向奚淺,雙眼撲閃撲閃的,仿佛在說:看我真誠的眼睛,別動手!
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奚淺看到他鼻青臉腫的搞怪,嘴角抽了一下。
好辣眼睛!
就連穆吟霜,也不忍直視的偏過了頭。
察覺到奚淺有一絲松動,梵音抓緊機會, 再加再勵。
“我發誓,絕不再透露關於明奚淺的任何一個預測!否則,就讓我灰飛煙滅!”這一刻,他再也沒有玩心眼。
以前發誓,說不透露,但也只是說不透露她是解除血咒的關鍵那一件事。
現在,應該夠嚴格了吧!
梵音偷偷瞄了奚淺一眼,發現她還沒有表示,眼睛一轉,突然想到帶自己來的那個東西。
福至心靈。
又舉起手,“我發誓,不和別人透露關於明奚淺的任何一件事,否則,身死道消、灰飛煙滅!”
哼!
奚淺看著他,心底的鬱氣也出了,面色終於緩了緩。
“這還差不多!”
見她答應,梵音提著的心終於落到了實地上,他摸了一把額頭不存在的冷汗,狠狠的吐了一口氣。
奚淺嘴角抽了一下,“別演了!”
一天到晚的,和個戲精一樣,她都懷疑,當初梵音並不是去了荒蕪之地,而是去了華國的演藝圈進修了。
“啊?哦,沒演,真沒演……”梵音站了起來,離奚淺又遠了幾步。
嘶~
好痛!他齜牙咧嘴的,下意識的運起靈力療傷,體內的靈力像是被禁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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