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有了頭緒,沒有方向,不過,他們也知道接下來怎麽做。
首先就是找鳳族和玄天宗裡害鳳輕舞和玉晚煙的叛徒。
“叛徒和這個勢力的事情,都惡意暫且不論,小院裡最重要的,是小五和小六!她們兩個的傷勢,要如何才能恢復!”鳳無藥深吸一口氣。
這才是第一要緊的事情。
其他人的眉頭又皺起來,從鳳輕舞和玉晚煙出事,大家的眉頭就好像沒有松開過。
奚淺自己心裡有了大致的辦法,但還是想看看大家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暫時沒說話。
但結果顯然是不好的,大家都沒辦法。
“小五和小六的識海都被摧毀了大半,還有,另一個難題就是她們的經脈!”
鳳家三長老嚴肅的開口,“我檢查了一下她們兩個人的情況,如果不是拚著一口氣,絕對……絕對是已經,隕落了的。”
“她們的經脈不只是斷開,是直接碎了!”
哪怕結果大家都知道,但又一次聽到,還是讓大家心都縮了縮。
鳳家的嫡系,一下午就去了倆!
小五是老三唯一的女兒!
小六是老四唯一的女兒!
這……可怎麽辦!
奚淺深吸一口氣,沉重的開口,“外公,舅舅,我有這個辦法可以試一試,但是……風險極大,如果不成功,那五姐和六姐的神識和神魂都會湮滅得一乾二淨!”
奚淺的聲音特別沉重。
大家原本聽到她有這個辦法,心裡下意識的浮現起了希望,但聽到她後面的話。
又被澆了一盆冷水!
鳳華傾冷靜下來,“淺淺,把握如何?”
對上她娘嚴肅認真的眼睛,奚淺一字一頓的開口,“基本!沒有!把握!”
“噗通!”
這話讓風塵仆仆,費盡全力趕回來的鳳星野腿一軟,跪在了門外。
大家聽到聲音,看過去。
就看到他和鳳書離兩個衣衫襤褸的樣子。
“怎麽這樣子,遇到了埋伏?”鳳無藥皺眉。
現在真是,什麽人都敢對鳳家出手了!
鳳書離扶著恍惚絕望的鳳星野進來,搖頭,“沒有,為了盡快回來,我們……動用了秘法!”
不然,他們在鳳翎州之外,怎麽可能這麽快回來。
大家松了口氣。
“小……七,小五她們在哪裡?”鳳星野應該是一直沒有說話的緣故,現在聽他開口,聲音都沙啞了。
“三舅舅,想去看看,看看她們。”鳳星野厭倦了都紅了,他顫抖著聲音,大家一陣難受。
原本的鳳星野,就像是他的名義一樣,哪裡會這樣。
他們不知道,鳳星野收到消息的那一刻,直接吐血了!
“三舅舅,我帶你去。”奚淺看到鳳星野臉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心裡一陣難受。
“好,好……”
奚淺沉默的轉身,帶著兩人去了鳳輕舞和玉晚煙所在的地方。
……
天下樓,玉笙歌剛剛恢復了一點點,他心裡的預感十分不好,特別心慌。
他想親自去看一看煙兒!
所以,哪怕還沒恢復,他也等不了了。
剛準備離開,就收到了封瑾修的傳訊符。
“噗!”
看完後,他沒忍住,直接噴了一口血,臉色蒼白,傷上加傷!
“樓主?!”
“樓主,你也怎麽了?!”
天下樓的幾個長老看到這一幕,都慌了。
“我……”
“笙歌!!”他剛要說話,就聽到了一道刻在骨子裡的聲音。
玉笙歌臉色大變!
他還沒來得及站起來,鳳玉傾就到了他的身邊,擔憂的看著他!
“是誰?!是誰傷的你?”怪不得她心慌,原來以為是煙兒出事了,現在看來,是笙歌出事!
“不是,咳咳,我……”
“傳訊符?”鳳玉傾不經意的轉頭,暼到了旁邊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傳訊符。
是小瑾的傳訊符,難道是淺淺出事了?
鳳玉傾一急,就把傳訊符抓了過去,然後,同樣的,她心神大震,直接吐了一大口血!
“玉傾?!”
“咳咳……我們,回鳳家!”鳳玉傾緊緊抓住玉笙歌的手,那力度,似乎要把玉笙歌的手給扭斷。
“好,好,我們,回鳳家!”
玉笙歌也是心急如焚,他迫不及待的要看到煙兒!
“樓主,我來護送您和夫人回去。”
“我也去!”
“還有我!”
天下樓的人也察覺到出了大事,樓主重傷,夫人心傷,絕對不能給別人趁火打劫的機會。
“好!”玉笙歌點頭,他正有這個意思。
“啟用一級特殊傳送陣!”
“是!”
一級特殊傳送陣,是定點傳送,這是封瑾修煉製的。
能直接傳送到鳳家,不過,每使用一次,就需要幾千萬極品靈石來支撐。
當然,速度特別快,從天下樓到鳳家,只需要三天!
為了能忍受傳送陣的擠壓之力,玉笙歌吞了很多丹藥和天材地寶。
他的傷勢,雖然還很嚴重,但已經穩定了一些。
畢竟損失了一縷神魂,這傷可不容易好起來。
玄天宗!
一個布置的美輪美奐,精妙至極的房間裡,一身天水碧法袍的女子懶洋洋的靠在軟榻上。
門外腳步匆匆的進來了個鵝黃色衣衫的女子。
“如何?”軟榻上的女子抬了抬眼皮,眼裡有陰狠一閃而過。
鵝黃色衣衫的女子很興奮,她眉飛色舞的開口,“她們果然沒有回來!”
“嗯。”女子眼裡閃過得逞的笑意。
“師叔,您是怎麽做到的?從此以後,咱們就看不見那兩姐妹討厭的嘴臉了。”
“我怎麽做到的你很關心?”軟榻上的女子不辨喜怒的問道。
面前的女子什麽都沒察覺到,她就沉浸在興奮裡,“嗯嗯,我想知道,還請師叔賜教!”
如果她能學會,那其他礙眼的人,她就能全部都弄走。
看誰還敢看不起她,說她是可憐蟲,是跟屁蟲!
哼,她知道,那些人是吃不了葡萄說葡萄酸!
他們羨慕自己能跟在師叔的……“噗嗤——”
在她沉浸在這裡美好的幻想中時,一道寒光沒入她的身體。
“師……叔,為……”什麽?
她連話都說不出來,隻感覺到生命力在流失!
“你不是想學嗎?我這就教你啊。”對面的女子含著笑意,森冷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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