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夭看她竟然用棍子戳他的臉,還如此說話,心中氣得到仰。
好,很好,有多少年沒人敢這麽對自己了!
他若是能動,肯定第一時間掐死這該死的乾豆芽。
不管如何,竟然如此對他,他記住這張臉了。
興許是他的眼神太過憤怒太有殺氣,李黛終於不能忽略了。
她乾脆扔了棍子,蹲下身來,又對著他的臉使勁捏了捏,惡狠狠道:“瞪什麽瞪,你看,如今你動不了,也不能耐我何!古有句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這模樣我想殺你易如反掌,何不求我一求,興許我心情好便放了你。”她這麽說當然是假的,哪怕知道這男人似只剩一口氣模樣,可那氣場不容小雀,她敢肯定,若她真起了殺心,死得最快的那個肯定是她自己。
不過,心裡那麽想,卻不能表現出來,輸人不輸陣嘛。
閆夭忍受著她的手在臉上亂摸,像佔他便宜的色女一樣,心中說不出的憋屈,聽了她的話,更是冷笑,“想殺我易如反掌?呵……試試看!”
李黛見他如此反應,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測,既然不能殺。那就狠狠虐待好了。
她捏完了他的臉,把他翻身過來,眼睛朝他結實的身材瞄去,模樣十足流氓。
閆夭見她如此,臉更黑了,心中不斷念著忍忍忍。
李黛見他表情,覺得有意思,惡作劇的朝他胸口狠揪了一把。
呃,好巧不巧的,揪到了男人某個敏感位置,李黛臉漲紅,尷尬極了。
雖然她披著七歲的殼,但靈魂卻是個二十大姑娘啊。
此時李黛慶幸,好在閆夭什麽都不知道。
而閆夭也是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乾豆芽,小小年紀,怎麽這麽色。
“額……我不是故意的。”李黛沒什麽營養的解釋道,那真的完全是意外,意外,可以忽略的那種。
這男人一看便知道他十分厭惡女性生物,哪怕她小得很,但靈魂不小,一下子看出了這一點,怎麽可能真的去招惹?
剛才她又捏又揪,其實只是心裡不忿,想惡心惡心他的,不想一不小心,突然有些過火了。
男人的眼睛都赤紅起來,如果眼神是箭,她恐怕早成篩子了。
“滾!”他幾乎是用盡力氣吼出來的。
如果這乾豆芽真繼續猥瑣他,他怕忍不住,會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殺了她。
之前李黛的猜想沒錯,他要殺她特別容易,只需要啟動秘法,他的傷可以立刻恢復,修為達到鼎盛時期,到時候捏死一隻修為都沒有的螻蟻實在太簡單了。
可他不能那麽做,至少,在生命沒有威脅的時候,他不能。
一次秘法啟動他不但要損失大半修為,還要徹底沉睡百年。
如今他最缺的,就是時間,他有太多事要做,百年對修煉者來說不長,可其中能發生的變故太多,他賭不起,這也是他這麽容忍李黛的原因。
不過這次不用閆夭再說什麽,李黛的手如碰到了什麽燙手山芋似得縮了回來,被罵滾心裡不爽,但氣勢不能輸,她也吼道:
“不會滾,你示范一下?”
閆夭聽了這話,簡直想吐血,這乾豆芽莫非是專門來克他的?
如果不是怕用靈力被反噬,她怕是第一時間就怕死她了。
這兒雖然是修真界,可也是古代。
大部分人的思想還是男尊女卑,妻妾成群,修士也不列外。
很多窮人家的女子十一二歲就嫁人也是正常的。
李黛雖然只有七歲,可也正到了懂男女大防的時候,她如此作為,隻讓閆夭覺得,這乾豆芽莫不是看上了他,便如此對他。
沒辦法,曾經的曾經,還有更小的豆丁對他說喜歡,只因為他長得太好看了,其實那些小豆丁壓根不知道什麽是喜歡,男女間的喜歡是什麽樣,最多對他是好看事物的喜歡,就像小豆丁喜歡什麽玩具,喜歡就要得到,想佔為己有一樣。
遇到得多了,太優秀老少通吃,閆夭也是無比煩惱的。
他感覺李黛這個乾豆芽也是一樣,對他像玩具一樣喜歡,才如此的。
真真氣死人了。
如此之事,閆夭遇到得多了,所以女性生物,哪怕是幼得不能再幼的,也是敬謝不敏了。
他出色,又修為高深背景顯赫,除了把他當玩具想佔為己有的小豆丁,對於成年女修來說,更是行走的荷爾蒙,有絕對的吸引力,符合所有女修擇偶的標準,因此從成年後,他已經記不清自己被下藥多少次了,好在他意志力堅定,硬是抗了下來,更把那些爬床的全扔進了九幽潭,讓她們好好體會敢動他的下場,即使如此,仍然有更多的女修不怕死的前赴後繼。
閆夭心中複雜。
那麽多女人用盡了手段連他半根手指都沒摸到,沒想到今天竟被個沒長成的乾豆芽佔了便宜。
更要命的是,她就那麽一揪,他心裡竟然沒有排斥之感,他似乎不反感這個乾豆芽。
閆夭驚恐,真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