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見出現一個唇紅齒白的小和尚,都愣了一下。
這人是誰?
而只有曾勇臉色慘白,“你……你死了,別怪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曾勇結結巴巴的說出這句話,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什麽,這個莫不就是剛才曾勇說的那個小和尚,他死了?這是神魂?
其他幾人都沒有見過仙人死後神魂的樣子,畢竟他們這個歲數,也只是仙界的最底層,人仙的實力,而施沅剛飛升,表面上是和他們差不多的。
施沅看了他們一眼,沒什麽多余的表情,“阿彌陀佛,貧僧還沒有死。”
曾勇一愣,然後跳了起來,有些慌亂,“你……你沒有去獨雲峰?”能好好的活著回來,只有這個解釋了。
施沅搖頭,“貧僧已經去過。”
曾勇瞪大了眼睛,“那你怎麽……”
另外剛來那個“老子老子”的粗狂大漢道:“謨閑師叔沒有墮魔?”不對啊,上次去的人回來就害怕極了,一個月都沒有調整下來,而且都傳謨閑師叔頂不住了,這次必然是最後一次,可能會大開殺戒,沒想到居然沒有。
想到這裡,粗狂大漢有些懊惱,早知道自己就去了。
畢竟每一次下來賞賜可是不少,這也算對他們這些重傷弟子的補償吧。
路況的心理活動沒有人知道,當然,他們隻當這次施沅是運氣好,完全沒想過是他憑一己之力把墮魔的謨閑師叔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曾勇知道施沅是活人,也不怕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帶著莫名愧疚的心理,他跳了過來,圍著施沅轉,“哎,你說你住哪兒啊?如果離得不遠,我們經常串門啊。”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梨景山大概有百八十個洞府,住了的人近一半,而他和路況幾人,算是離得比較近的,所以熟悉起來。
看曾勇拉著施沅走了,其他幾人都沒有在意,只有路況覺得他還是應該去打聽打聽,總覺得這個唇紅齒白的小和尚言行舉止都和他們不一樣,還是謨閑師叔的情況,他要弄清楚,如果謨閑師叔真的好了,自己下次還可以主動申請去照顧,這樣如果謨閑師叔徹底清醒過來,自己就是大功一件,他可是很有追求的,才不想一直做雜役到死。
另一邊,施沅被曾勇拉著,終於道:“貧僧初來乍到,還不曾有住的地方。”
曾勇抓了抓腦袋,“哎呀,你說話別那麽文縐縐的,咱們也不是那文修,雖然我們這是佛教宗門吧,但都不興自稱貧僧貧僧的,你直接叫‘我’得了,這樣親切。”
“貧……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曾勇看著他,也沒想過他立刻能改,抱歉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謨閑師叔那麽嚴重了,你沒事就好。”雖然這樣說有點假,因為他不想死,如果明知道危險他不敢去,還是會推施沅出去,不過這聲對不起還是想說的。
施沅搖搖頭,他感覺到到,這小和尚有些小心思,但心地整體還不壞,若能感化,何嘗不是功德一件。
“哎呀,既然你沒有住的地方,看見那片梨花地下的那個坡沒,轉過去有一棵三千年的樹,那就是我的洞府了,正好我旁邊空了一位,你也來吧。”這樣他就和這小和尚是最近的鄰居了。
施沅點點頭,他身體時時刻刻在疼痛破碎,他必須得弄清楚怎麽回事,暫時住在陀螺宗是最好的。
啦啦啦,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