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謙放下杓子:“你都肯讓她在這裡留宿,還不允許我說兩句?你這是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要我說,你如果真的對她沒想法,最好早點講清楚,現在的小姑娘生猛,等到人家泥足深陷,你又不肯負責,小心她對你霸王硬上弓再把你囚禁起來。”
“越說越不像話,她還在屋裡,別讓人瞧見你這副流氓相。”
“……”白易謙。
唐黎從洗手間回來,走到拐角處就聽見白易謙的聲音:“我說個實話就成流氓了?行,你是正人君子,你繼續端著,等哪天到嘴邊的肉被人叼走,夠你心裡不舒服的。”
唐黎沒聽到宋柏彥接這句話。
白易謙又道:“我剛找到一首歌,挺好的。”
他把手機擱在餐桌上。
隨後,歡快喜慶的歌聲響起在餐廳裡。
【大叔大叔我愛你,一生不後悔,大叔大叔我想你,想到我流淚,大叔大叔我愛你,愛的癡心絕對,請你以後別讓我心碎……就算你比我大了12歲,只要你能疼我愛我一切無所謂……】
聽著歌詞,唐黎感覺臉頰發熱。
哪怕她覺得狗血,卻仍然有種被言中心事的難堪。
餐廳裡,音樂戛然而止。
“你關掉幹嘛。”白易謙阻止已經來不及:“歌詞不挺應景的,那丫頭對你的心思,可跟這歌唱得差不了多少,我這是幫她把心聲唱出來。”
“還是個小丫頭。”
唐黎終於聽見宋柏彥開腔,他的嗓音低緩寬厚:“我比她大不少,現在她做出的決定,將來難保不會後悔,真要論起來,我也算她的長輩,越是這種時候,我越該理智看待某些問題。”
“太理智容易缺乏生活樂趣。”白易謙嘖了一聲:“你這樣為她考慮,小心她不領你的情。”
聞言,唐黎扶著牆壁的左手微微收緊。
宋柏彥又道:“不領情也沒事,總好過她以後追悔莫及。”
“你這麽一說我想起來,你先前訂親的對象,不就是黎文彥母親的侄女,要不是那個方琦離世得早,小姑娘現在還真得叫你一聲表姨父。”
說到這裡,白易謙不死心地問:“那丫頭也許是真看上你了呢?”
唐黎忽然不想再知道答案。
她從拐角走出去,一邊低頭翻雙肩包:“劇組的通行證去哪兒了?怎麽突然找不到。”話音未落,又抬眸看向餐廳的兩個男人:“我好像把通行證落在客房裡,先上樓看看。”
說完,唐黎就走去樓梯口。
白易謙收回目光,轉頭看向宋柏彥:“可能聽到了。”
早餐後,唐黎跟著白易謙離開。
宋柏彥看著白易謙的轎車駛進茂密林間,轉身準備上樓,手機卻在褲袋裡震了震,是唐黎發來的信息。
她說:“我會證明的。”
——證明我對你並不是短暫的依賴。
下了鳳雲山,唐黎一直沒收到宋柏彥的回復。
開車的白易謙瞥了眼後視鏡,出聲道:“馬上就到年底,這個月中旬就要開始換屆選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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