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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結婚後熱搜爆了》二百三十六 那麽喜歡,就在1起吧【五千六百字,留言活…
“協議結婚後熱搜爆了 ()”

陸識微開車,繞城半圈。

最後停在了他們高中時的學校門口。

如今學校已經開學,時間太晚,學生已下了晚自習,從外面看,教室燈光寂滅,不過學校另一側的小吃街倒燈火不絕。

燒烤、麻辣燙、串串……囊括了大部分夜市小吃。

只是此時人少,不若放學時那麽熱鬧。

倒也有一些滯留的學生,三五成群的坐在一些小攤子上吃東西聊天。

“你想吃什麽?我請客。”

陸識微許久沒來,大抵是整頓過了,比他們上學時乾淨整潔許多。

“不吃。”

請他吃東西?

謝馭胡亂想著:

這是準備給他發好人卡?

所以先進行物質上的安撫?

“那我去吃碗牛肉粉,你還記得那家店嗎?我們上學時常來,一般都是你請我吃粉,我請你喝汽水兒。”

“記得。”

謝馭與陸識微同歲,即便後來不是一直同班,卻始終在一個學校。

陸時淵與他們年歲不同,年級不同,晚自習放學時間也不一樣,基本放學時,都是他們兩人同行回家,陸識微經常會來吃點東西再回家。

有時因為吃東西耽誤時間,回去太晚,也被家裡責備過。

謝馭皺眉:

特意來這裡,是和他追憶過去?

然後徹底訣別?

他此時心底挺亂的,似乎已沒法冷靜思考。

老板還記得兩人,笑著招呼,給他們上了兩碗牛肉粉。

“我們只要一碗。”謝馭提醒。

“另外那一碗是送你們的,感謝你們都畢業這麽久了,還能想起來,回來照顧我的生意。”老板笑著,“再說了,兩個人,一碗哪夠吃的。”

謝馭沒作聲,又去拿了兩瓶玻璃汽水。

他拿著汽水兒,在桌邊輕輕一嗑,瓶蓋兒崩落,他將吸管放入遞給陸識微。

“謝謝。”陸識微接過吸了口,“我還是喜歡這種玻璃瓶裝的汽水兒,感覺比其他的都好喝。”

謝馭點頭應著。

他沒什麽胃口,卻又不想辜負老板的一片好心,吃了半碗粉。

“下雨了——”

外面有人驚呼。

陸識微偏頭看著外面,“預報說今晚沒雨啊?”

“這個季節的雨啊,說不準,可能待會兒就停了。”老板笑道,“看你們這樣,如今都事業有成了吧。”

“還行。”陸識微笑著。

老板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店,隻認識,卻連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現在的孩子,都比我們那時候有出息。”

“您的孩子多大了?上高中了吧。”陸識微記得老板家有個孩子,總是趴在桌上寫作業。

“都大二了,時間過得快吧。”

“嗯。”

陸識微與老板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謝馭或是看她,或是看外面的急雨,總是定不下心。

即便是拒絕,他也希望陸識微能給他一個痛快。

卻又希望時間定格在這裡,不要流逝,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抓得住她。

——

而另一邊的季景。

他回國是為了陸識微,只是當年的事鬧的,如今想找人傾訴都找不到,只能拉著經理說話。

經理看他這樣有些於心不忍,特意去樓下買了點啤酒給他。

“喝吧,喝完就舒服了。”

“我喝完,微微還能回來嗎?”

“做夢吧。”

“你這性格和謝哥兒挺像的,真直接,真傷人,不過謝馭的確比我優秀,他一直守著她,那麽堅定。”

“所以當年,你為什麽要傻逼的和其他女人糾纏不清?”

“……”

經理嗑著瓜子,

覺得自己像個老媽子。**

這邊的兩人吃完牛肉粉,又在店內滯留了一會兒。

果然,雨停了。

只是小吃街的路面不太平整,涉水而過時,鞋子難免被雨水侵蝕。

兩人貼著學校外牆的欄杆走,倒是無意經過了一片薔薇花牆。

花枝藤蔓越過學校外牆,垂在外面,形成了天然的花架,將一盞路燈包裹,小花攀牆,好似一道粉色的花瀑。

“這花居然都長到外面來了。”陸識微抬頭打量,“我們上學時,我記得薔薇花還很矮。”

“嗯。”

陸識微回頭,謝馭本就跟在她後面,隨即停住腳步。

“你除了嗯、好,就沒其他的話要跟我說?”

謝馭緊盯著她,想開口時。

陸識微余光從他褲邊輕掃而過,看到了從褲兜露出的東西。

“那是……”

謝馭垂眸,原來是之前裝的領帶露了出一小截。

他把領帶從褲兜掏出,原本就是胡亂塞進去的,此時已被蹂躪得有些不成樣子。

“怎麽不戴著?”

謝馭沒作聲,只是聽了她的話,將襯衣領口翻折起來,領帶從脖頸後側貼著領口穿過,將領口壓下,便低頭準備系領帶。

“小馭,我真沒想到,有一天能聽到你說謊。”陸識微忽然開口。

“還是那種彌天大謊!”

“言之鑿鑿,說得好像真的一樣。”

謝馭系領帶的動作微滯。

她說的,自然是俱樂部內,自己與季景說的話。

“你應該知道,沒人會喜歡這種擅自做主就宣誓主權的行為。”

“我知道。”

“除了這個,你還對我說過謊嗎?”

陸識微面對他,需要微仰著頭。

燈光從薔薇花架下緩緩滲透,流淌到她臉上時,已化為一股極致溫柔之色。

謝馭垂眸看著她,他身上的酒氣散盡,稍稍靠近時,倒是能聞到一股剛才飲用的汽水味兒。

混雜著一絲薔薇淺香。

甘冽,甜膩。

而他的回答是,“有過。”

“你還騙過我什麽?”陸識微認真看他。

謝馭朝她走近了一步,踩著水聲,兩人之間的距離此時已非常近。

“我說喜歡你,這是騙你的。”

“什麽?”

陸識微眉頭微蹙。

“我不是喜歡你,是很喜歡,很喜歡……”

有時直球選手的思維,真的讓人難以捉摸。

陸識微被他這話搞得心尖狠狠一顫。

她大抵都沒想到,謝馭在說自己不喜歡她時,那種撲面而來的失落感,讓她心塞到有些窒息。

謝馭俯身垂頭,緊盯著她。

他身上酒氣散盡,可眼底潤了酒色,有點紅,好似火。

看著她,像是要筆直看進她的心裡,然後狠狠烙上一個屬於他的印子。

他嘶啞著嗓子說:

“還有件事也騙了你,我說給你時間,讓你考慮,其實都是假的……”

“因為我根本就等不及。”

“我想立刻就跟你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想等。”

謝馭靠近時,

呼吸落在她臉上,瞬時就勾起了連天野火。

陸識微戀愛經驗其實很少,與季景的那段,說是談戀愛,可也僅止於牽手。

他是個很溫柔的人,甚至於不會做任何逾矩的事,與他戀愛,很平,沒有任何波瀾,如今回想有什麽特別甜蜜的事,似乎都想不起來了。

倒是謝馭,與他截然不同。

離經叛道,橫衝直撞。

甚至連告白都很霸道。

“你就……這麽喜歡我?”陸識微聲音壓得低,卻足夠謝馭聽得清。

“我有多喜歡你,你還沒感覺到?”

他靠得近,聲線低沉,就好似壓著她的耳朵、心臟在廝磨。

而他的呼吸淺吻著她的臉。

帶著她最愛的汽水兒的甘甜味兒,聲聲勾人。

陸識微再度感覺到渾身像是失火般,燒心燒肺。

這是她以前談戀愛時,從未有過的感覺,那時最多就是歡喜,可能太熟,似乎連心跳加速的感覺都沒有。

可她與謝馭更熟啊……

就在此時,有水珠從花架滾落,滴到她的臉上,順著面頰往下滑。

冰冰涼涼。

沿著面部輪廓,似乎要滾到唇邊。

就在她抬手準備擦拭時,發現謝馭動作快她一步,指腹從她臉上擦過,粗糙的,有點酥酥麻麻的感覺。

只是擦掉了水珠,他的手也並未立刻離開,而是停留在她臉上,稍往下一滑,勾住她的下巴,稍微一挑——

謝馭偏頭,吻住了她。

陸識微身子一僵,手臂碰落花架上的水珠,水珠落在兩人身上,是涼的。

只是兩人的身體卻是熱的。

他的唇有些乾,卻極燙。

呼吸炙熱,交織在一起。

路邊偶爾有車輛經過,遠處似乎還能聽到一些學生的嬉鬧聲,可此時的陸識微,卻好似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心臟顫動,落在耳邊。

便能激蕩周身血液,隨之奔湧澎湃。

“這樣……”

“你能感受到嗎?”

謝馭稍稍撤離,視線卻緊鎖著她。

聲音沙啞,卻很克制。

尺寸之距,陸識微能清晰感覺到從他鼻端散出的熱意,忽輕忽重的落在她臉上。

澆燒著她的每一寸皮膚。

更是在撩動著她的每一次心跳。

從渾身失火,到心悸蠢動,心臟的每一次蓬勃跳動,都那般沉重有力,似要撞斷她的肋骨般。

“這樣,你還感覺不到?”

謝馭最後一個字剛說完。

陸識微就忽然伸手,抓住了他垂在身前的領帶,而他整個人猝不及防被扯著往下,兩人的距離,瞬時又變得極近。

呼吸之間,

你我不分。

陸識微手腕纏繞著領帶,細細收緊,他遷就著她,又略微俯身了身子。

那般近,

氣息就纏著,他眼底有火,而她的清明如鏡,卻又朦朧得好似罩了層紗。

呼吸重疊,皆是熱切的。

陸識微:“你剛才說,之前給我時間好好考慮,這句話是騙我的。”

“嗯。”

謝馭很直接,也很坦蕩。

“那就別等了……”

陸識微踮腳,順著抓住的領帶,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夠上了他的唇。

廝磨,親昵,致命。

謝馭身子僵著,尚未反應過來,就聽她的聲音在耳邊低喃著:

“既然你那麽喜歡我……”

“謝哥兒,我們在一起試試吧。”

不是謝馭,

不是小馭,

而是謝哥兒……

許多人都這麽叫他,卻遠沒有從她口中說出的這般心顫悅耳。

因為這一刻,

他覺得,陸識微是把他放在一個男人的位置上看待,

而不是弟弟。

陸識微見他沒回應,稍微撤回點身子。

目光纏綿,綽綽約約,她即便不勾唇,眼底也有笑,筆直看向他。

好似能要了他的命般。

“謝……唔——”

陸識微的話並未說出口,就感覺一道陰影傾覆而來,遮擋了她視線裡的所有光。

整個世界,好似一片昏暗。

只有唇邊的熱度,好似要在這昏沉的世界裡,擦出一點火。

唇上的觸感無限放大,變得清晰。

其他感官好似在這一瞬間,都被抽離在外。

耳邊還有他的聲音:

“好,我們試試。”

只是此時,忽有幾個學生的嬉鬧聲越來越近,似乎是突然看到了站在花架下親昵的兩人,幾人驚呼著,捂著臉繞道走。

陸識微這才伸手推了推謝馭。

他的手托在她腦後,將她整個人拉入懷裡。

手臂收緊,抱住。

嚴絲合縫的。

“該回去了。”陸識微輕咳一聲。

“好。”謝馭松開她,很自然得牽著她的手,往停車的地方走。

親昵,自然。

卻又多了些不一樣的感覺。

陸識微垂眼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小馭,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的手這麽大,比我大出許多。”

“因為你以前牽的不是我的手。”

“……”

陸識微覺得:

他在吃醋。

不過以前那種陳年爛醋,有什麽可吃的。

“我和季景,就隻牽過手。”

“嗯?”謝馭愣了下。

她和季景發展到什麽程度,謝馭不得而知。

畢竟這種事,陸識微不會告訴他,他也沒權利過問。

“七夕那晚,是我的初吻。”

陸識微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告訴他。

謝馭更緊地握住她的手。

過了數秒,陸識微才聽得他淡聲說了句:

“那晚……我也是。”

陸識微笑出聲,謝馭皺眉。

初吻,有這麽好笑嗎?

“那我是不是能理解為,這麽多年,一直在為我守身如玉啊?”

一句話,一瞬間,

燒紅了謝馭的耳朵。

陸識微便笑得更加放肆了。

謝馭有時候真的蠻可愛,就是突然之間的有個點,莫名的有點戳人。

——

待兩人上車,陸識微掏出手機,才發現陸時淵給她打了兩通未接,給他回撥電話時,示意謝馭別出聲。

“喂,時淵。”

“你今晚還回來嗎?”陸時淵看了眼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

“馬上就回去。”

“爸媽近日回京,我跟你說的事,進展得怎麽樣?”

“挺順利。”

陸識微用余光瞄了眼謝馭,聲音也不自覺的壓低,總擔心謝馭聽到些什麽。

互相搞定的話……

應該算順利吧。

“那你開車注意安全。”

陸識微掛了電話,頭疼得捏了捏眉心。

她該怎麽告訴弟弟,自己確實把謝馭搞定了,就是搞定的方式有點特別。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怎麽了?”謝馭偏頭看她。

“我跟你的事……先暫時別告訴家裡。”

陸識微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說。

最關鍵的是,謝馭能不能接受自家妹妹被他弟拐走啊?

感覺兩件事糾纏在一起,就是個羅生門,令人頭疼。

“你擔心時淵不同意?”

因為有了季景的前車之鑒。

陸時淵曾經在一次聚會上,直接說,不許他們這群人再打陸識微主意,也是不想以前的事再重蹈覆轍。

陸識微:“差不多吧。”

“那我聽你的,我們先偷偷的。”

“……”

陸識微覺得,他好像理解了自己的話。

卻又好像沒理解。

“對了,下周我開始上班,應該不會住在大院,從這裡去公司不方便。”

陸識微不是個戀愛腦,即便談戀愛,也要搞事業。

畢竟這男人嘛,以後屬不屬於你,尚且不好說,但是搞事業賺錢,這是能實實在在握在手裡的。

只要你有實力,說話做事也有底氣。

她是不可能做那種只會攀著男人生長的菟絲花。

“搬到你以前住的地方?”

謝馭覺得今晚事情的發展,已經出乎他的意料。

表面鎮定,心裡卻亢奮得摸不著北。

“嗯,明天應該會把東西搬一下。”

“我幫你。”

“行啊。”

其實陸識微想著暫且不公開,除了考慮陸時淵,也有另外一重顧慮。

剛說在一起試試,其實不確定因素還有很多,他們之間究竟合不合適尚無定論,畢竟以往關系好與談戀愛是兩回事,總得穩定下來再考慮其他事。

不過現在……

她覺得說出口後,感覺不壞。

原本車子停到大院裡,謝馭看了她一眼。

沒說話,陸識微卻明白,某人大抵是想再親一下,她只是指了指不遠處的監控,“下次吧,很晚了,先回家。”

謝馭點頭。

在大院裡,兩個人還是克制而理智的,互道晚安後就各自回家。

陸識微洗完澡,躺在床上,竟有些睡不著。

想著今晚季景被他揍的事,嘴角忍不住輕翹。

好像和謝馭在一起……

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

**

因為太晚,謝馭洗完澡,與陸識微隻發了幾句晚安短信,他不願拖著她發信息或是打電話,讓她陪著自己熬夜。

只是後來,自己卻難以入睡。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乾脆敲開了隔壁的房門。

“謝哥兒,你這麽晚找我有事?”

許陽州在打《王者榮耀》,並未睡覺。

“你在忙?”

“不忙啊。”

許陽州被他今日的眼神殺嚇得半死,隨即熄掉手機屏幕,乖巧得看著他。

“想不想喝點酒?”

“……”

謝馭主動約他喝酒?

前所未有!

許陽州莫名其妙的陪他到了客廳,打開今日沒喝完的那瓶酒,謝馭給兩人都隻斟了一小杯。

“謝哥兒,你今晚怎麽了?”

“沒事,睡不著,找你聊會兒天,談談心。”

許陽州崩潰,偷偷拿著手機,找人求助:

【天啦嚕, 兄弟們,我要死了,謝哥兒大半夜找我聊天談心,我特麽是造了什麽孽,誰來救救我!】

這個群是以前陸時淵與謝馭尚未和好時創立的,裡面沒有謝馭。

陸時淵似乎睡得早,沒回復。

老肖:【救不了你。】

池烈:【陽陽,你是不是哪兒得罪他了?】

阿墨:【勇敢州州,不怕困難。】

小翹臀:【白楮墨,你特麽給老子爬——】

許陽州已做好了與某人談心的準備。

只是謝馭自顧自地飲酒,偶爾還勾唇……

邪魅一笑?

許陽州瘋了:

完了,

謝馭是不是變態了!

喝完一杯酒,謝馭便放他回去休息,可許陽州卻再也睡不著了。

難不成是自家表哥那棵陳年爛草鬧的?謝哥兒當年沒有替姐出氣,如今找他撒火?故意折磨他?

許陽州這芝麻大點的腦子也想不到其他原因。

**

一夜沒睡,都沒等到天亮,許陽州就撒丫子跑了。

結果到家不久,便接到俱樂部經理電話,讓他去接自家表哥。

“他在俱樂部?”

“是啊,要不您來接他?”經理知道許陽州是他表弟,其他人可能會不管他,嫡親的表兄弟,總不會對他置之不理吧。

許陽州困得要命,不願再動。

直接打電話到季家,讓他們自己去拖人。

季景這一晚是睡在俱樂部的,身邊還放著幾個易拉罐啤酒空瓶,而經理則陪了他一夜,他沒喝酒,卻嗑了一夜瓜子。

然後……

他的舌頭嗑出了兩個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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