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他感覺味道一般,不過勝在快,也是很快就能飽肚子,醫院裡面,時常顧不得吃飯都是常事,劉靚到還真給自己的挑了一個好職業。
再是加上本身的天份,就已讓她從年紀輕輕的,就已經開始在忙了。
“這個最好。”
劉靚狼吞瞳咽的吃了起來,還真的就是餓死她了。
而吃著雞腿,她不但是胃裡舒服,就連心裡也是舒服,其實她要的真的不多,就只是在她渴的時候,能給她遞一杯水,能在她餓的時候,給她一個饃饃就行。
當然,雞腿那就更好。
“晚上我們吃麵。”
劉靚晚上還想吃麵,吃曾敘白煮出來那一碗面,她以前還會擔心,如果以後曾敘白結婚了,有了家,她就有可能吃不到面了。
而現在,她一輩子也是不怕,只要她不離開曾敘白,她就能吃他做的一輩子面。
“好,我晚上回去給你煮,”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我要先回去了,家中一個人也都是沒有,那些雞是要喂的,雞蛋也是收的。”
“好啊,”劉靚再是咬了一口雞腿,“我下班也就回去,她到八點才是下班,現在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
“自己小心一些。”
曾敘白揉了揉劉靚的發頂。
“這話,你應該對其它人說。”
劉靚現在走在街上,一點也不怕,哪怕是汽車,以著她的力氣還有身手,差不多都是可以脫險,就更不用說人了,就是最近興寧這裡實在也是太平安了,就連一個壞人也都是沒有,她就算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手,都是無用武之地。
曾敘白知道劉靚的本事,這一路到回家的路,是相當安全的,燈亮,人多,車也是多,所以只要她不亂跑,應該就不會出事。
當然,其實劉靚如果真的亂跑的話,大概可能也是不會出事。
就像是她所說的那樣,出事的只會是別人。
吃完了一個雞腿,劉靚感覺自己的到是飽了一些,正巧的,一名護士走了進來,到是意外,劉靚居然在吃雞腿。
“劉大夫也吃這個啊。”
護士笑著說道,劉靚因為是天才級別的醫生,總是在讓人的感覺裡面,挺像不識人間煙火,而是吃空氣的,結果還會吃這些東西?
“又忙又餓。”
劉靚也沒有辦法。
也是,護士也是感覺今天很忙,不要說劉靚了,他們這些護士的腿都是要跑掉了。
“我還有這麽多沒的吃,你要嗎?”
劉靚將全家桶抱了出來,她其實到是想再吃上一些,不過就是她還想給晚上留著肚子,吃曾敘白煮的面,那碗面對她而言,比什麽都是重要。
所以這個不吃了,扔了又可惜。
要,要,護士連忙的跑了過來,就抱住了那個全家桶,裡面的東西還都是熱著呢,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沒有動過的,這些東西,可是貴了呢,平常她都是舍不得買,現在總算的能吃到了,不吃白不吃,不要白不要。
“謝謝劉醫生。”
護士抱著全家桶,跟劉靚揮了一下手,就出去找同事一起吃。
對了,劉靚等護士走了這後,這才是想起,她還沒有問那個小姑娘的事情,那孩子有些嚴重,如果真的查出來,應該先是住院才對。
而現在都是沒有消息傳來,難不成真的主是她看錯了?
可是不會啊。
她的功法看石頭都是一看一個準的,人就更是不用說了。
賭石可是比醫生看病,難的多了。
她拿起桌上的坐機,就給檢查室那裡打了一下電話,讓他們幫忙查一個叫李萌萌的孩子了,查的心臟彩超。
結果一會檢查室給她的回答卻是,根本就沒有這個李萌萌的資料。
劉靚還不信的自己專門過去了一次,對於一個當媽媽的人而言,不可能不顧孩子的安危,哪怕感覺有些檢查,可能不必要去做,可是仍然會做,就是為了買一個安心。
不對,不要說是一個當母親的人,哪怕是正常人,也都是這樣的一種想法。
她在檢查室呆了半天,也都是沒有找到李萌萌的資料。
還真是沒有查,這人怕是要麻煩了,當然此事也是一直都是放在劉靚的心上,劉靚甚至還專程的找過了李萌萌的病例,也是想要親自的問一下情況。
結果李萌明的媽媽自己拿走了病例,並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在醫院裡面,像是地址電話之類的,根本就沒有留下過。
找不到人,劉靚也是想不到什麽辦法?
就只能希望真的就是她看錯了,要不就是孩子不舒服,立馬再是送到了醫院裡面來,只要別是給胡亂的用藥就行,不過她還是給值班的護士留了話,如果李萌萌再是過來的話,一定要給她打電話,什麽時候都行,她手機一直開著。
到了八點左右,劉靚將自己的事情都是做完了之後,也是準備回家了,當她回去了之後,廚房的燈還是亮著的,雞也沒有到處的亂叫,看來也是喂過了。
回來了,曾敘白從廚房裡面出來,正好也是端出了兩碗面,劉靚在剛出醫院的門時,就給曾敘白打過了電話,當是她回來,正好的,就能吃到一碗熱氣騰騰的面了。
還是一樣的味道,一樣的好吃。
劉現實在是太喜歡吃曾敘白煮出來的這碗面,不但是好吃,同樣的也是暖心,讓她吃一輩子,她都是吃不膩。
就是她吃著吃著,又是想起了李萌萌的事情。
“怎麽了?”
曾敘白放下了筷子, 剛才不是見到了面還是兩眼放光的嗎,怎麽的現在卻吃不動了,是他做的不好吃,還是怎麽了?
“想起了一件事情。”
劉靚同曾敘白講起了關於李萌萌的事情,我是不是當初沒有說明白,所以也是讓她沒有做檢查。
可是劉靚自己也只是懷疑,所以才要去做檢查,可是怎麽就沒有去呢?
早知道,她就應該說的重一些,要不就是親自的帶過她去。
而現在說什麽都是沒有用了。
“這不關你的事情,”曾敘白安慰著她,“你只是負責治病,卻不是治心,她要是不願意做檢查,你就算強壓著也是不願意。”
“自己孩子的命都是不顧,又要誰去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