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面關著,一家人。”
白香如臉上的血色快速的退了下去,最後都是只是剩下了慘白一片。
“他們拿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劉靚繼續說著,雖然不忍白香如此時的難以承受,可是有些疼,還要受著,只要受過了這一回,忍過去了,一切才會好。
“是古董嗎?”
白香如知道,劉靚丟了錢,丟了古董,也是被砸了東西。
“香如姐知道,我不乎這些。”
劉靚雖然很摳門,可是這些東西,說白了,在她心裡仍然是一些身外之物,如果只是這些東西,只要是你一句話,我都是可以既往不咎。
而這一點,相信白香如她能知道。
白香如點了一下頭。
她相信。
“他們拿走了一份文具,是當初沒有說出來的。”
“文件!”白香如的身體再是一征,“什麽樣的文件?”
“我得國際大獎的那一份。”
劉靚相信白香如不傻,那意味著什麽,她不可能不知道。
果然的,白香如臉上的顏色再是退下去了一些。
“他們差一些被當成了間諜。”
劉靚說的是真話,本來就是如此,當然也是事實。
“所以,沒有人可以將他們帶出來,也是沒有人可以幫他們證明,也是為了保證文件內容,不被流傳出去,更是為了獎項的安全的,所以他們被關了起來,甚至封閉一切的消息。”
“當時你因為懷孕到大月份,所以我們一直都是在瞞著,而且就算你知道了,你也不可能見到他們,所以就只能等,前幾天那份文件的事情才是結束,所以,現在我問問你。”
劉靚的認真的問著白香如,“你想見他們嗎?”
白香如的紅唇輕輕的磕碰著,卻是不知道為什麽,嘴唇好像輕一碰就是疼著了。
“香如姐,你救不了他們。”
劉靚站了起來,也是輕輕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們都是救不了,具體的原因,你可以問雷浩,相信在他那裡,你可以知道原因。”
在一間四周空曠的房間裡面,中間只有一張桌子,桌子四周都是空著,還站著不少的獄警,房間只有一扇小窗戶,而窗戶上面,鋼筋十分的細,哪怕是隻貓,都不可能鑽的出去。
“嫂子,你先是坐在這裡。”
雷浩帶著白香如進來,也是讓她坐在桌子前,“一會人就帶過來了。”
“我知道了。”
白香如沙啞著聲音,整個人失去了太多的光彩,變的木納,也是變的羞愧。
不久之後,一個帶著手拷的男人走了進來,一見白香如,一直都是無神的眼睛裡面,也是崩出了精光,他三步並兩步的跑過來。
“站住,坐下!”
身後的獄警大聲喝了一句。
他那隻本來都是踏出去的腳直接就收了回來。
像是本能的,也是像是懼怕的,都是關了大半年了,要是還學不會服從,那麽這半年牢就白坐了。
有些人別人教不會,可是在監獄,卻可以分分妙妙的被教著做人。
對於白父而言就是如此。
要是說白母是潑婦,是不講道理,那麽白父就是一條毒蛇,所有的心機都是埋在他的骨子裡面,可以殺人不見血,坑人不留命。
論心計,整個白家人可能都是比不過一個白父,就是可惜這麽多的心思,大多的都是用來坑女兒了,如果用在正途之上,也算是一方的小人物。
白父走到了椅子前,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幾近都是焦急破著聲音命令道。
“香如,你快告訴這些警察同志,那些東西是你讓我拿的,我們沒有偷,我們也不是賊。”
如果不是這幾個月,學的乖了一些,也是讓白父終於是知道了自己的處境,要是放著以前,八成的他現在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
以前他打白香如還少嗎?
之所以現在不呼巴掌,一是因為他現在帶著手拷,二是因為這裡還有這麽多的獄警,他也不敢動手,再者,他現在的心裡清楚的知道,現在只有白香如才可以救他們。
如果白香如不救,他們就要在這裡呆上一輩子,只有進來了才知道,外面的日子有多麽的好,這地方,他是一天也是呆不下去了。
“香如你快說啊!”
白父催著白香如,可是白香如從進來到了現在,一句話也都不曾說過,就只是幽幽看著眼前的白父,這樣的眼神,也是白父開始無地自容。
他咬緊了牙,放軟了聲音,更是放低了姿態,“我知道你怨我們,可是再是怎麽樣我們都是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你的兄嫂。”
“我們進去了,對你也是沒有什麽好處是不是?這要是別人問起來,知道你的娘家人都是坐牢了,你說你以後的日子還要怎麽過?”
“所以香如,你先是救我們出去,以後咱們再說別的好不好?”
“你讓我怎麽救你?”
白香如淡淡的問著,眼中的光線淡了又淡,心中的某些東西,也是越來越少。
白父的心中一喜,他就知道,白香如是個上道的,也是一個心軟的,不管是為了自己了,還是為了別的,她都一定不會讓他們一家子坐牢的。
“你就說那東西是你讓我們拿的。”
白父看了看四周,直接就教起了白香如,只要按著他說的就行。
“你們拿的不是我家的東西,白香如無力的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你們偷的,不是我家,是我小姑子家人,現在卻是讓我承認,就成了我是同夥,我更是主謀, 我比你們還要可惡,我有多麽的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還想要偷小姑子的東西?”
“你也不是說了,那是你的小姑子,就是你們家的,我還不就相信,你的小姑子還能真的告你不成,再說了,你都是給他們生兒育女了,這點東西,他們難不成就不應該給?”
“他們彩禮錢還沒有給呢。”
白父才不管偷的是誰家的,反正只要和白香如有關系,那就是白香如家的,只要白香如承認,他們就能回去了。
白香如聽著卻是笑了,“你們不是向李家要過彩禮,還想要賣我幾次?”
白香如不客氣的扒下了白父的那一層遮羞布,不要說什麽親爹,親媽了,她早就沒有了,從他們將她打到了半死不活,從他們不顧她的生死強行停了她的學業,從他們用她的一輩子換了白東朋的前程,也從他們將她賣給了李家,就已經沒有什麽親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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