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著門,就是想要確定白家人是不是在裡面?而劉靚家裡被偷事情也是與他們無關。
結果她這拍了半天的門,都是沒有人給她開門,要是放著以前,只要聽到了拍門聲,白母那個大嗓門早就已經響起來了。
只是很奇怪的,今天裡面半點聲音都是沒有,沒有白母的大嗓門,也是沒有腳步聲。
而且現在正是到了飯點的時候,白家人不可能全部人都是出去,最少的白父就不喜歡外面,他更喜歡容在家裡看電視,再是好吃好喝的被人伺候著。
“你找這家人嗎?”
這時正巧的,一個提著菜的女人見狀,主動的同白香如打起了招呼。
“是,是啊。”白香如緊張的不由抓緊了自己的衣角,“我是他們的親戚,今天說要給他們送些東西過來的,可是這敲了半天門,都是沒有人過來開。”
“你不用來了。”
那人好心的說,“他們都是不在裡面。”
“不在裡面?”
白香如的心再是不由的冷了一下,不在裡面又是哪裡,難不成他們真的拿了劉靚那裡的東西,有了錢之後,搬走了?
“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
白香如焦急的問著,就怕那件事真的就是白家人做的,白父和白母是什麽性子,她還能不知道嗎?
他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搬走,她還在這裡,他們還沒有從她身上,多是吸一些血,他們不可能走,也不會甘心走,除非他們手中有了更大的利益,否則,他們不可能放過她,就像是上一次的樣,將她賣了,再是毀的一乾二淨。
“聽說老家好像有事,回老家了。”
這人也是不清楚,“不過有人過來搬東西的,說的就是回老家的。”
“回老家了?”
白香如回頭,也是望著這一扇緊關閉著的門,耳邊似乎還可以聽到白母的刻薄的聲音。
他們能回老家?
白香如是不信的,對於白家人而言,這世上什麽最是重要,是錢,他們現在難不成就連錢也都是不要了嗎,這不像是白家人。
她還有心神恍然的回了家,這一回去,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樣,坐到了外面的石椅上面,就發起了呆。
直到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
“謝謝。”
白香如舔了一下自己士澀的唇片,她走了一早上,腿累,心也是困,現在就連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是沒有了。
她拿起了杯子,幾口就將杯子裡面的水喝光了,這杯水之於她而言,就像是沙漠中的軌人一樣,解釋她的口渴,更是救了她的命。
“還要嗎?”
清冷好聽的聲音傳了過來。
白香如的身體微微的征了一下,一直都是繃緊的肌肉,此時也是跟著緩緩放松了下來。
而她還沒有說完,杯子再是回到了她的手中,白香如握緊了杯子,抬頭時,就見劉靚坐在自己的對面,也是一眼不眨的盯著她看。
而此時劉靚的眼神,總是有種莫名的穿透力,也是讓她無所頓形。
似乎她所有一切,都是透明的,她所想要藏起來的那些秘密,對於劉靚而言,也都是形同虛設。
劉靚知道,她什麽都是知道。
可是明明的,她又不可能知道。
“東西找回來了嗎?”
白香如艱澀的問著,語氣裡面有著就連她自己的也都是沒有發現的心虛以及小心。
“雷浩說,人已經關了,東西找回來了一些。”
劉靚也是給自己的倒了一杯水,視線落在了白香如的肚子上,“你的氣色最近很差,還是不要出去了,不然的話,你可能要去醫院保胎。”
白香如心裡一跳,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這才是感覺到了安心。
“我……”她再是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片,仍是乾裂的,她能撕下了一層皮,而最近這些日子的她,何止又是脫了這麽一層的皮。
她的皮都是快要脫光了。
“我以後會注意的。”
白香如暗自的長呼吸了好幾次,也是有些自責,最近一直都是因為白家人的原因,所以天天都是抱著肚子跑來跑去的,完全也是都是沒有顧上他。
也是多虧了劉靚前幾月的照顧,將她的底子打的十分好,所以孩子才結實,否則,現在她是什麽樣子的,只有天知道。
對了,還有。
白香如這才是想起,剛才劉靚說了什麽,她說東西找回來了,人也是抓住了。
“偷你東西的是誰,你知道嗎?”
雖然那個鄰居說白家人回了老家,可是白香如仍是不相信,她不是不相信別人,而是不相信白家人深藏在骨子裡面的貪婪還有虛榮。
他們不可能這麽輕易回去,哪怕真的回去了,也會再是一次卷土重來。
而她最怕的,不是白家回去了,她更加的懷疑,就是他們當了劉靚家裡的賊,也是卷走了好麽多的東西,包括現金還有首飾。
劉靚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桌上。
“雷浩說是一個團夥,不是他們每一次作案,可能也是觀察了很久,所以才是找的我家。”
“那丟的文件呢?”
白香如一聽是個犯罪團夥,到是放下了心,那就不是白家人了,而只要不是白家人就行,不然現在的她真的會將自己頭扎到了桌子這裡,這一輩子也都不會出來了。
“恩, 追回來了。”劉靚的眼內一片平靜,只是是暗中隱著什麽,卻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就好。”
白香如輕輕拍了一下胸口,就是劉靚的眼神太過通透,也是讓她有絲莫名的狼狽感,好像也是有不敢面對。
“我回去了,還有些東西要整理。”
劉靚站了起來,端著杯子就走,也算是放過了白香如,不然她還在這裡的話,白香如都是感覺,劉靚要將她空氣都是掠奪光了。
劉靚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面,她打量了一下四周,都是看不出來不久前才是遭遇受搶劫的事了,那些砸了的東西,都是補了上來,被白家人偷去的東西,也是物歸了原主,除了幾個品質不太好的花瓶已經歸塵於世界之後,這裡一切都是沒有變。
她將手放在了新的花瓶之上,恩,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雖然說,舊的也是挺讓她心疼的,畢竟再是不喜歡,那仍是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