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兩千塊,能花幾個月,這大城市裡面,什麽都貴,什麽都是花錢,他們可是花不起。
現在的白香如可是他們一家子的的搖錢樹,怎麽可能讓她就這麽走了。
張蘭蘭伸手擋在了白香如面前,一雙眼睛也是瞄向白香如的手腕
這種貪婪的眼光,讓白香如十分的惡心,她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還好,她將鐲子取了下來,就是怕以後胖了,會勒手腕,到時想娶又是取不下來。
她莫名的感覺,張蘭蘭就是在找鐲子的,可是她怎麽知道,她有鐲子?
而張蘭蘭很快就讓白香如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因為張蘭蘭直接就上手,去拉白香如的袖子。
結果一見白香如光光的手腕,一臉的不信。
不是說有鐲子嗎,一個鐲子幾千萬,那琢子呢?
一定是有的,不在這個手上,就在那個手上。
她再是去拉白香如另一隻手,白香如卻是護著自己的肚子,也不是太敢掙扎,所以再次被張蘭蘭拉開了袖子,結果又是一個空空的手腕。
誰家的鐲子會帶在右手上面的,帶左手上的居多,左手沒有,右手當然也不可能有。
“鐲子呢,你把綜鐲子藏哪裡去了?”
張蘭蘭拉著白香如的衣服,一雙眼睛都是氣紅了,有了鐲子他們想做什麽不行,他們嘴裡要的是兩百萬,最終要的卻是那個上千萬的鐲子,有了這個鐲子,他們就能翻身了,住在房子,吃山珍海味,她也是有著穿不完的漂亮衣服,也能將自己的變以的跟白香如一樣的漂亮,回娘家的時候,就可以揚眉吐氣了。
白香如抽出了自己的手,轉身就走。
當是張蘭蘭要再是追上去時,白父卻是喝住了她。
“爸!”
張蘭蘭回頭瞪了一眼公公,為什麽不讓她追,不追哪裡來的錢花?
“你要是把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弄掉,她會和你拚命。”
白父心裡罵了一句蠢,只要她人在這裡,什麽時候要錢都是行,你難不成非要弄個魚死網破,真當他不想要錢嗎?
可是現在的白香如懷的有錢人的孩子,他可不是心疼自己的外孫,而是知道,如果白香如肚子真的出了什麽意外,不要說錢,他們可能就連命都得沒了。
張蘭蘭訕訕的收回了手,可是心裡還是很不高興,但是一見桌子上面白香如帶來的那個包,一把跑過去,就想抱在懷裡。
結果白母的手比她更快,她像是知道張蘭蘭想什麽一樣,直接就將抱在了自己懷中,還有種死不放手的狠勁。
“這是我閨女的,自然也是我的。”
“可是媽,那個顏色不適合你啊。”
張蘭蘭臉上賠著笑著,可是心裡卻是罵了一句,老妖精,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還要背這麽的粉嫩的包,這包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只是適合她這樣年輕的女人了。
“別給我說不適合,我看就適合。”
白母翻了一下白眼,拿著包就去了自己的房間裡面,當她真的想要包嗎,誰也不傻,包只是其次,她要的可是裡面的東西。
至於桌子上面的兩千塊錢,白母早就已經收了起來,一毛錢也不可能分給張蘭蘭,白香如那可是她生的,這送過來的錢,自然也是他們的,一個當嫂子的,拿小姑子錢,像什麽話?
張蘭蘭沒有拿到錢,也是沒有拿到包,氣的摔盆子摔碗的,又是指桑罵愧了半天,白母再是翻了一下白眼,繼續的在包裡翻著東西,可是包裡什麽也都是沒有,連只有一個水杯,一串鑰匙。
氣的白母將包摔在了床上,可是一會又是撿了起來。
這麽好的包,丟壞了可是不得了,反正白香如的錢他們要定了,這錢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而手頭上有了兩千塊錢,白母到也是大手大腳了起來,哪怕這個大城市的消費胖嘟嘟是很高,她也是不怕,都是有了一個搖錢樹了,還要怕什麽。?
這幾天頓頓都是吃肉,還給自己的買了幾套好衣服,雖然說她老皮老臉了,可還是愛美,經不住那些賣衣服的小年輕東說一句,穿的好看,西說一句,太適合你了,這頭腦一熱,不管多貴就買了下來,而她還沒有的這麽痛快的花過錢,這些錢花出去了,以前她只是感覺痛苦,畢竟花了的就沒了,可是現在她卻是感覺很痛快。
“你又買了這麽多的衣服?”
白父的眉頭都是擰緊死了,“也不看看家裡的情況,這麽大的年紀,真當自己的小年輕嗎,騷情。”
“我年紀大怎麽了,我現在有錢,想買什麽不行,誰讓我生了一個命好的閨女,能讓老子娘吃香的,喝辣的,還有著花不完的錢。”
白母往衣櫃裡面掛著衣服,就是這及櫃太小了,等到了以後錢到了手中,她一定要買個大櫃子,再是給櫃子裡面買滿衣服,她都是辛苦了快半輩子了,沒理由老了還不能享福?
白父想著也是,反正聽說白香如有的是錢,一個鐲子都是好幾千萬,那麽嫁的那個人, 身家一定比幾千萬還多,想來對自己的嶽父母,應該也不會太小氣才對,少說也得給個幾百萬讓他們花花的。
“你也不知道給我買一件?”
白父一見自己身上的舊衣服,就埋怨起了白母,自私鬼,只是想著自己,卻是沒有想到他人,他的衣服也是舊了,這都已經穿了多少年了,大城市裡,到處都是講臉面的,沒套好衣服,不抽個好煙,都是沒臉出去見人。
白母掛衣服的動作不由的跟著一愣,她好像給忘記了。
那商場裡面的男衣服不好看。
她繼續的掛著衣服,也是想著有將白父糊弄過去,那麽多漂亮的衣服,誰還能時間給他買,再說了,她現在手頭上也就隻這麽的幾千塊錢,等以後的從白香如手中將錢要到手中,想要什麽沒有。
而在另一個房間,張蘭蘭不時的對白東朋抱怨著,說是白母都是一把年紀,還要佔著那個包,那個包她要是背出去了,也不嫌丟人,一把年紀,還裝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