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眼中的恐懼也是無限的被放大著,她害怕了,她真的害怕了。
“放心。”
幽冷的聲音就像是纏在她的身上一樣,讓她再是緊縮了一下心臟,而那一下,居然又疼又刺。
“我不會讓你們死的,畢竟殺人犯法。”
劉靚玩著手中的鐵棍,“而且我是醫生,隻救人不殺人。”
可是,她的神色明明是悲天憫人的,可瞬間變成了吃人惡魔,正因為我是醫生,知道人體的構造,所以會好好的報答你們的招呼之恩的。
徐佳佳怕了,也是怕瘋了,她說不出來話,就只有身體在顫著,而甚至她現在想要跑,卻是發現身體一點的力道也都是沒有。
她說不出話,也是站不起來。
就像,就像有什麽東西壓著她一樣。
她見過最神奇的人,就是巫家人,可是巫家人也是讓她感覺驚奇,可是現在劉靚給她的感覺,不是驚奇,是驚恐,是恐懼。
劉靚將目光從徐佳佳身上移到了巫思靜臉上,徐佳佳不過就是一隻小老鼠,她玩死有的是機會,之所以現在不玩,保是想要讓她們好多蹦躂上幾年,再說了,她對於凌老所說那個想法很有興趣。
讓徐佳佳等凌世揚等到老,讓她得而不成,不是更好,更是有趣。
沒放在心上的人,她自然不想費心去對付。
可是巫家,巫思靜,她卻是用心了。
她本來還在想著,要挑個什麽時間,去檢測她的成果的,恩,現在給她送過來了。
巫思靜用一雙怨毒無比的眼睛狠瞪著劉靚,她的臉扭曲著,五官也是變形著,怨到了極點,也是恨到了極至。
而她的視線突然移到了曾敘白身上,瞬間那咱怨毒卻是被一種委屈與不甘所替代。
為什麽?
這明明就是她的男人,他們兩家都是說好了,也是說很快會讓他們結婚,甚至以後生出來的孩子,也都是姓巫,她就連婚房也都是準備好了。
可是為什麽他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他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背叛她?
曾敘白卻只是淡淡掃了她一眼,連多余的表情都是不想給。
他對巫家沒興趣,當然巫思靜也是一樣,甚至他就連巫思靜的長什麽樣子都是有些記不清楚。
而曾敘的白冷漠,讓巫思靜心底已翻起了巨良,那種又委屈又不甘,讓她幾欲成瘋。
“看什麽看?”
劉靚真想挖出巫思靜的眼珠子,“別用這麽惡心的褻瀆我老公。”
她說著,將棍子往身後一放,一隻手樓住了曾敘白的脖子,直接親了他一口。
這是她的男人,只有她可以親,她可以摸,她可以睡,別的女人看一眼都是不行。
巫思靜五官幾近都是扭曲到了變形,可是卻是動不了,喊不出來,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劉靚在自己面前拿刀一下下一的戳著她的心。
曾敘白捏了捏劉靚的臉,“別玩的太過分了,一會還要回去睡覺,現在都是幾點了,恩?
“知道了。”
劉靚當然不會耽誤睡覺,她的假期,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珍貴的,她用自己老命換來的,能不貴嗎?
如果不是這些不長眼的,她可能還會更高興一些。
不過那樣的旅遊也是有些無聊,所以這些人送上門來的,還能當成她生活的調濟品,偶而的玩玩的也是可以。
而她還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當惡霸的本事。
女人打架,男人不方便在這裡,劉靚將曾敘白向外面一堆,其實老大的不願意了,怕是曾敘白見到她凶殘的樣子,在曾敘白面前,她一直都是的又軟又萌的妹紙,要不就是高冷的劉醫生,哪可能殘暴的,這麽不高光的時刻,她才不會讓他見到。
好吧,曾敘白沒理由讓她不報仇,他輕輕撫著她的頭髮,先是順順毛,免的一會的氣的出手重了。
“自己小心一些,還有,不要太過分。”
“知道了。”
劉靚再是推了一下曾敘白,不想聽他說話,不然她會以為,曾敘白對於巫思靜余情未了,雖然說,她明明知道曾敘白和那個姓巫的,壓根什麽事也都是沒有,可她心裡就是不舒服。
曾敘白隻好轉身離開,卻是站在離她十步遠的地方,一抬眼就能看到,當然更是可以清楚的聽到聲音。
只是除了,現在不管是徐佳佳還有巫思靜,都是沒有聲音。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劉靚轉過了身,將手中拿著的鐵棍再是敲在了地上
“欠下的債總是要會還的,你們欠了我那麽多,不可能真的就當沒發生過嗎,當我是什麽,冤大頭,還是沒脾氣的?”
可是要知道,她這輩子的脾氣是真的不好。
現在,那些欠下來的,應該是要還了,也是讓他們欠的太久了,久的,她都是有些煩了。
“徐佳佳,上次你打我的事,我還是記著,”打到她哪裡,打了幾下,打了有多疼,她每一樣都是記著,哪怕是她這麽好的身體,也都是被她打到了骨裂,這一次自己送上門來的,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
徐佳佳的身體再是猛然的一縮,額頭上面的冷汗,也是掉下來了一大顆。
劉靚拿起了鐵棍,就要向徐佳佳砸下去,徐佳佳的兩眼圓瞪,眼白一翻,居然被嚇的昏了過去。
劉靚將手中的的鐵棍放了下來,再是踢了徐佳佳一腳。
“果然是一個隻沒用的死老鼠,都是如此的膽小,難不成你真以為我會用這個砸你?
放心,不會。”
她將鐵棍丟到了一邊, 也是挽起了袖子。
不經砸,她用手就行。
欠了她多少下,她就揍回多少下,放心,不會少,只會多,因為她還會的多收一些利息。
不久之後,劉靚站直了身體,而徐佳佳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抱著自己一隻手,眼淚鼻子直流。
“現在該你了。”
劉靚再是握了握自己的手腕,怪不得徐佳佳當初對她又打又踢的,原來這樣揍人的感覺這麽爽的。
消想我的男人,對我的背後出手?
“厲害啊,你乍不上天呢?”
劉靚在巫思靜面前蹲下了身子,巫思靜咬著牙,雖然不能說話,可是那雙眼睛中的警告卻是十分的濃鬱。
她是玄門中人,這世上誰人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