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不好意思的揪了一下自己的衣角,“我並不知道,只是你每一次回來,手中都是拿著包子在吃。”
“你們暗街的包子好吃。”
劉靚不吝嗇的讚美著,就是好吃,比明街的好吃上很多,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每次來,都會一直在吃,還不就是因為過了今天,就要等明年,可能還是更多的明年。
而現在她手中拿著的包子,就是暗街包子的味道,她很喜歡吃。
“溫停的傷是誰做的?”
劉靚放緩了吃飯的速度,一邊吃,也是一邊問著海棠,那男人她到是決定救了,為了這些可愛的包子,以後還能吃到。
當然更是因為暗街這地方,實力特殊,也算是給自己找了一個靠山。
所以不提其它,就這兩個原因,都是夠她出手救溫停了。
而且溫停那人不討厭,必竟不是每個人,在活的這麽辛苦之時,還能堅持的活下去,她就已經是在佩服了。
海棠抿緊了自己的紅唇,雙用力的抓緊自己的衣服。
“是主人的叔叔傷的。”
“那傷人的呢?”
劉靚不認為溫停是個包子的主,身為暗街的主人,一人之身關系著暗街的存亡,不可能是個好欺負的,他或許會有良心,或許也是會心軟,可是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的仇人,尤其還是讓他生不如死的仇人。
“死了。”
海棠淡淡的說著,雖然聲音輕,雖然也是沒有什麽情緒的外露,可是劉靚還是聽出了她聲音當中那一縷恨意。
“你家主人在玄門中很強嗎?”
劉靚到了目前為上,對於玄門,還是一知半鐵,可以說,她認識的玄門中人,就只有楚家的那兩位,只是那兩人給她印象,就那樣了。
而溫停是第三個,看來她想要知道玄門中的事,也是得問他才行。
不對,現在不能問他,那男人虛的一陣風都是可以吹倒,說起話來,也是有氣無力的,他願意說,她還不願意聽,她就怕自己沒有聽的睡著,那位就先是給她吐出一斤的血出來。
“主人……”
聽到溫停的名子,海棠的眉眼也是變的溫順了起來,明明是妖嬈的女人,可是現在卻是像小女孩一樣,柔成了一湖水。
“主人很強。”
“你們暗街很強嗎?”
劉靚再是問著,然後伸出手,放在曾敘白面前。
曾敘白再是拿起了一個包子,給劉靚分了一半。
“謝謝老公。”
劉靚再是笑彎了一雙眼睛,繼續咬著包子。
海棠端正的姿勢,“我們暗街有自己的獨有的勢力。”
“恩,”劉靚同意,千年的積攢,不是白得來的。
“各方的勢力,都會給我幾分薄面。”
海棠突是一笑,“劉醫生可以放心,只要暗街存於世的一天,您就是我們暗街的恩人,不管是哪方人,也都會給您幾分面子。”
劉靚又是咬了一口包子,她不要別人給她面子,只要別給她找事就行。
“你可是知道巫家?”
劉靚再是問道,巫家是玄門世家,雖然不知道他們這個世家有多麽大,可是他們自稱世家,那麽同是玄門中人,暗街理應也是知道巫家的存在還有實力才對。
“知道。”
海棠輕點頭,“一群烏合之眾,難登大雅之堂。”
哦……
劉靚一下子就下了興趣,就連包子也都是不吃了。
“主人病後,我們曾過去找過他們。”
海棠說起此事,就一臉的不恥,當然直到了現在,也都是有種被騙了的厭惡,被騙其實到是小事,主要是讓她家主人平白的受了很多苦,這才是讓她最不能容忍的地方。
“巫家是以丹藥起家的。”
海棠盡數的都是知道巫家的情況。
“當時主人初傷,我們對此沒有半分的辦法,找了幾人看過之後,便是想到了巫家。”那時他們並沒有暗街之主的身份過去,只是說是世家子弟,許了巫家不少的酬勞,暗街本就不差錢,所以那時給巫行出的價,絕對夠他花上幾輩子都是花不完的。
也是怕錢砸的不多,巫行會不盡心,結果治了半天,丹藥就像是糖豆一樣的往她家的主人肚子裡面倒著,那些丹藥一點也不便宜,足可以見,巫家從他們暗街這裡,到底要走了多少的好處。
“那半年,公子幾近連飯也都是不吃,天天光是啃著那些丹藥,都是撐飽了。”
然而並沒有什麽用,主人的傷還是一點一點的加重著。
就這樣巫行最後還要說一句,他盡心盡力了。
盡個屁力,當初是誰信誓旦旦的,說能治好主人的病,現在不行了,就往別人身上的推,還是玄門世家,還真是笑話。
“這包子挺好吃的。”
劉靚很快就將半個包子吃完了。
海棠的眼睛一亮,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
不久之後,劉靚無語的看著一桌子的包子。
這根本就不是包子,而是包子宴好不好?
還有,這當她是豬嗎?
劉靚抬頭盯著海棠,也是讓海棠有些頭皮發麻,怎麽,不夠嗎,還是不喜歡了?
“那個……”
劉靚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能不能打包帶回去?”
劉靚愛吃包子,也是不浪費糧食,反正曾敘白的戒指空間裡,能保鮮,這些包子,放上十天半個月,也是沒有什麽事,她不急,慢慢吃,到是給師傅他老人家也是送去一些,很快就會被消滅乾淨了。
海棠“……”
“可,可以。”
也不知道這是誰說的,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我們先是說說,你家的主人的病吧。”
劉靚在心中歎了一聲, 看吧,她就說,這飯是不能吃的,包子是不能拿的,就是這麽幾個包子,她就走不了了。
她的假期,多不容易的,她還說,從這裡離開之後,他們再是去個有海的地方,現在還不知道時間夠不夠?
海棠的眼睛亮極了,一雙手再是不安的扯著起了自己的袖子。
劉靚真的想要說,不要再是扯了,這衣服也不知道結不結實,如果一會真給撕扯了,漏光了怎麽辦?
“你主人的病,我能治。”
劉靚說。
海棠不斷的點頭,她相信。
這幾年間,主人從來都是沒有這麽安心的睡過一覺,包括主人自己都是知道,自己大限將至,可能就是在這幾天了,主人給自己的就連棺材都是準備好了,可是現在卻是活了,她絕對相信劉靚所說的話,她說能治,那就一定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