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雯挑了挑眉疑惑的問道:“不是說你家小張不跟龐佳月有來往了嗎?怎麽又搞到一起去了?”
王大妮一臉愁苦的回道:“誰知道呢!前段時間倆人是不在一塊玩了,誰知道啥時候又弄到一塊去了。”
韓雯想著過段時間的高考忍不住提點道:“還是少讓你兒媳婦跟龐佳月在一起玩,以後的政策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大妮神神秘秘的問道:“你是說高考?”
韓雯從裝水果的籃子裡找了一串洗好的葡萄放到自己跟前,邊剝邊說道:“你說呢?”
王大妮:“不能吧?她們不都是大學生了嘛,還用的著高考?”
韓雯把剝好的葡萄放進嘴裡,甜滋滋的汁水充斥著口腔裡的味蕾,含糊不清的解釋道:“她們雖說是大學生但都沒畢業,往後怎麽著誰都說不準。”
王大妮聽了韓雯這話,一拍大腿,“你說的對,我說她們這段時間怎麽老是湊在一起,說不準就是在打這個主意。”
韓雯一邊剝葡萄一邊道:“反正我是提醒你了,千萬別花了那麽多彩禮打了個水漂。”
王大妮:“回去我就給周兵說,讓他盯著點。”
說道這個韓雯又想起來一件事,“你家周麗什麽時候回來,這都快八月份了。”
出來倒水的傅靳聽到他媽的話,握著門把手的手一頓,接著面無表情的推開了門,走到客廳去倒水。
王大妮:“這死丫頭說什麽都不願意回來。”
韓雯眉頭一皺:“不回來了?”
王大妮:“回來,她爸給她打電話罵了一通,說是八月初回來。”
韓雯:“那就好。”
看著傅靳倒完水就要走,韓雯趕忙道:“傅靳,拿個桃吃。”
傅靳聽完轉身在裝水果的籃子裡挑了個桃子,回屋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王大妮看著傅靳的背影羨慕的說道:“你家傅靳學習可真好。”
“唉!不像我家周麗,學啥啥不行。”
韓雯疑惑的問道:“我記得周麗學習成績挺好的啊!”
王大妮:“那是以前,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不好好學習不說還不聽話。”
韓雯:“可能是到青春期了,過段時間就好。”
王大妮:“啥是青春期?”
韓雯:“跟更年期差不多。”
王大妮:“你說你怎懂的這麽多,我怎就啥也不懂呢?”
韓雯:“你多看書也會像我一樣懂的多。”
王大妮:“哎呀!那玩意俺可看不來。”
“不跟你說了,還得回家洗衣服。”
韓雯:“你不是剛洗完過來的?”
王大妮:“這次洗那兩口子的。”
韓雯:“你說你操不操心,那麽大人了不會自己洗。”
王大妮揮了揮手:“算了,我也懶得多跟他們說話。”
“下午趕海,你去不去?”
韓雯:“去,正好家裡沒吃的了,弄點海鮮給孩子補補。”
王大妮:“那我下午過來喊你。”
王大妮走了沒一會,清月就領著福寶回來了。
福寶走到大門口,看著在一旁玩沙子的銘澤和木歡,主動停下喊道:“銘澤?”
哪成想銘澤跟沒聽到一樣,低頭繼續跟木歡玩。
福寶看著倆人的背影有些傷心,但還是目不轉睛的站在哪裡盯著銘澤。
盯了好一會銘澤都沒有轉過身跟福寶說話,清月看不得妹妹受委屈,主動拉了拉她安慰道:“福寶,咱們回家吧!二哥不是說一會帶你出去玩?”
福寶甩開清月的手,氣呼呼的大聲吼道:“銘澤!”
銘澤低著頭,一張小臉都快皺到一起去了,他想轉身跟福寶打個招呼,沒想到木歡卻拉著他不讓他動。
“銘澤,你是不是忘了你媽媽說過什麽了?你要是敢回頭我就給你媽媽說,看她收拾你吧!”
銘澤想起他媽的話,趕忙求饒道:“木歡姐,你別給我媽說,我不跟福寶打招呼了還不行嘛。”
木歡聽到銘澤求饒,臉上充滿了得意,轉頭衝著福寶譏諷道:“快回去吧!人家都不願意跟你說話,你還上趕著要不要臉。”
福寶氣得小臉鼓鼓著,拳頭也不由得攥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木歡,“你再說一遍?”
木歡看著福寶的小身板,壓根不把她放在眼裡,沒好氣的回道:“你要不要臉。”
福寶還沒受過這樣的氣聽完跟個小炮彈一樣猛地衝了過去,把木歡推倒在地上,整個人壓了上去,“你才不要臉,你不要臉!”
木歡一時不備被福寶推倒打了兩下,很快就反應過來,仗著自己年齡大一點點,一個用勁就把福寶摔了出去,爬到福寶身上開始撓她的臉。
清月見了趕忙衝上前要把兩個人分開,只不過她力氣小,分不開打的難舍難分的兩個人。
“銘澤,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喊人。”
不等銘澤去喊人,外面的哭鬧聲就把屋裡的大人吸引了出來。
韓雯是第一個跑出來的,看著福寶和木歡倆孩子打的難舍難分,趕緊上前把人拎開。
福寶臉上被弄的髒兮兮的看木歡被人拉開,還要伸手去抓人。
木歡也不是個省油的,叫囂著要去踢福寶。
張靜怡和龐佳月沒在家,所以出來的是劉春芳和王大妮。
王大妮一出來就看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孫子,兩步走到銘澤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見沒什麽傷,這才問道:“怎麽回事,不是玩得好好的嗎?怎麽又打起來了?”
兩個小姑娘沒怎麽哭,銘澤卻哭的不行了,“奶奶!不是我打架,是她們倆打架。”
王大妮聽完面色一愣,接著哭笑不得的說道:“人家打架你哭什麽,你還是個男孩子呢?也不怕人家笑話。”
銘澤回過神來也覺得自己哭的太丟人,撲倒王大妮懷裡不願意露臉。
劉春芳是最後出來的,木歡一看她奶奶出來了立馬甩開清月,跑到她奶奶旁邊告狀道:“奶奶,她們欺負我!”
劉春芳雖然不喜歡這個孫女,但她畢竟是自家人,臉色微沉冷冷的道:“怎麽著?你們兩家人欺負我們家一個,是不是當我們家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