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靳說開好了,韓雯也沒在浪費時間,直接讓傅靳帶著他們去了周兵房間。
進門就看到周兵躺在床上,背對著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麽。
韓雯看著周麗問道:“還不肯說話?”
周麗難過的搖了搖頭。
韓雯對著身後的虎子道:“把門關上。”
虎子轉身去把門關上,氣氛一下就安靜下來。
韓雯看著周兵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現在也沒外人,給我說說怎麽回事吧!”
周麗聽了朝著床上喊了一聲哥,結果沒人答應。
周麗:“哥,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停頓了一會見周兵還沒有什麽反應,於是乾脆道:“那我說了。”
“我跟我哥按照張靜怡留下來的地址去他們家找她,剛走到門口連門都沒進去,就看到張靜怡跟個男的摟摟抱抱的從家裡出來。”
“我哥當時氣不過就上前找張靜怡理論。哪成想張靜怡這麽不要臉,竟然說不認識我哥。”
“要不是我把結婚證拍她臉上她到現在還死不承認!”
韓雯挑眉:“她承認了?”
周麗點了點頭,“她一看我把結婚證都拿出來了,就承認了。”
韓雯:“然後呢?”
周麗:“然後她就說她不喜歡我哥,跟我哥沒有感情,她之所以願意嫁給我哥是因為可以不用乾活。”
“還有讓我哥忘了她,以後不要再來找她了。”
韓雯撇了撇周兵,冷聲問道:“他怎說的?”
周麗:“我哥沉默好久,最後問他們這樣銘澤怎麽辦?”
“張靜怡愣了一下說銘澤他不要了,我媽不是喜歡嘛,就讓他跟我媽。”
“我哥聽完那句話整個人都傻了,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張靜怡。”
“最後張靜怡受不了我哥的眼光,拉著那個男人急匆匆的走了。回來我哥就成了這樣。”
虎子年輕氣盛聽完周麗的話當下就爆了粗口,“我就看她不順眼了,沒想到心腸竟然這麽壞,也不怕出門被車撞死。”
韓雯聽到虎子爆粗口,目光冷峻的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虎子,注意素質。”
虎子冷哼一聲,氣憤道:“這時候還注意啥素質。”
“周麗姐你沒打她?”
周麗悠悠的道:“拍結婚證的時候先甩了她兩巴掌。”
虎子興衝衝的道:“乾的漂亮。”
看著極度興奮的虎子,韓雯輕咳一聲用余光掃了掃床上,示意他注意點別人的情緒。
虎子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周兵,推了推韓雯:“媽,這下怎麽辦?”
受了王大妮的囑托韓雯也不能坐視不管,對著周兵道:“周兵這件事既然發生了,咱們光躲也不是辦法,你要不然先坐起來,咱們商量商量。”
一直沉默的周兵突然死氣沉沉回道:“嬸子,你先讓我冷靜冷靜。”
韓雯也怕逼得太緊會影響周兵的情緒,淡淡的道:“那好,那你先想想,我們先回去。”
“今天讓虎子跟你住,有事你就喊他。”說完留下虎子就帶著傅靳和周麗離開了。
出門周麗一臉擔憂的問道:“嬸子,我哥這樣應該怎麽辦啊!”
“要不要給我媽打個電話?”
這畢竟是老周家的家事,韓雯也不能全都替她們做主,點頭道:“行,那你們倆找地方給你媽打個電話,問問你媽的意見。”
周麗:“那我們先去打電話,我哥……”
韓雯:“你哥有我們盯著出不了問題。”
周麗聽了一臉感激,“謝謝嬸子。”
韓雯:“這有什麽,你們倆回去的時候慢點,
明天好好上課,別多想。”傅靳看了眼時間,覺得時間不早了,拉了一下周麗的胳膊淡定的應道:“知道了,那媽我們先走了。”
韓雯:“好。”
等她們走了韓雯又把虎子叫出來叮囑了幾句,才回去睡覺。
韓雯有些認床,第二天一早就醒了,怕打擾到虎子也沒去喊她,自己溜達著去了外面準備買些早飯回來吃。
她今天換了一件長款的加絨呢子大衣,獨自步行在首都的街道上,到有些恍惚感覺有一瞬間又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正在這時就聽到哢嚓一聲,響起了相機的聲音,韓雯轉頭看去就見許勝拿著一台相機正站在不遠處。
韓雯有些詫異,“你怎麽在這?”
許勝:“早起慣了,也沒什麽事就想過來看看。”
他舉起手裡的早餐青澀的笑著:“早飯我也買好了。”
韓雯也微微一笑:“那正好,省的我去買了。”說完倆人邊轉身一起往回走。
“怎麽就你一個人,沈宇呢?”
傅靳:“沈宇女朋友今天開學,他去送女朋友。還有這相機,昨天就給我送來了,讓我帶過來。”
韓雯這才想起來,“你們倆什麽時候開學?”
沈宇學的是關於機械類的在東北上學,“我開學比較晚還得四五天。”
許勝個子比較高,韓雯看他要微微仰頭,“他們都在北京,你怎走得這麽遠?”
許勝低頭看了一眼韓雯接著無奈的道:“沒辦法啊!這個專業在咱們這邊沒有。”
韓雯認同的點點頭軍工這方面還是東北的大學比較好,“去東北也挺好的。最起碼可以吃鐵鍋燉大鵝,還有鍋包肉。”
許勝聽完一臉寵溺的反問:“你喜歡吃鍋包肉?”
韓雯點點頭,“喜歡啊!但總感覺做不出他那邊的味道。”
許勝不知道想到什麽點頭應道:“我也挺喜歡的。”
韓雯:“真的假的,我記得你不怎麽愛吃甜的。”
許勝笑著回道:“在你們家吃多了,慢慢也習慣了。”
韓雯挑眉:“怎麽著你這意思是怪我們了?”
許勝趕忙求饒:“沒有,沒有。”
倆人相處的氣氛正好,剛走到招待所就看到了兩個不速之客。
韓雯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下來,她還沒去找這兩個人,這兩個人還敢上門找她。
“韓雯!”龐佳月不客氣的喊道。
韓雯停下腳步目光諷刺的看著她們,冷聲道:“怎麽著一回首都,連嬸子都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