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媳婦,看了看八出來的所有家當差點沒昏死過去。
她的錢呢票呢,金子銀子玉佩啥都沒有了,那可是她省吃儉用又,從婆婆手裡坑蒙拐騙過來的,現在竟然只剩下幾百塊錢現金了。
又跑到廁所旁邊的那個大水缸裡去扒拉,她在這邊分好幾次藏了,也有大幾百塊了,結果隻扒拉出一大堆的谷糠,那些錢也都沒有了,將整個大水缸拖開,拿來鐵鍬挖了坑,發現那裡面的鹹菜壇子也是空的,這下子大隊長媳婦,是真的暈了。
大隊長看到自家媳婦倒在地上,趕緊喊了兒子和兒媳婦過來,幫忙把人弄進屋去。
“爸,我媽這是怎啦?”大隊長的大兒子樓愛軍,看著屋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母親,疑惑地問自己父親。
“你們來個人去把六爺接過來,給你媽看看。”報備總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還是直接開口讓他們,去找一下村裡的赤腳大夫。
然後也沒有去管,還昏迷的老婆子,就開始動手收拾起來,房間裡挖了太多的坑了,收拾起來也挺麻煩,沒有東西了,這些坑就得一個一個填回去。
兩個兒媳婦想要幫忙收拾,卻被他阻止了,還把人都趕到出去,說等一會大夫來了,讓大夫進來就可以。
很快六爺就被樓愛軍給背了過來,診斷結果是急火攻心,不過現在光線比較暗,六爺可不敢動手扎針,只能掐人中,讓她醒過來,這情況也不需要抓藥,讓她兒媳婦給她衝了一碗紅糖水,就走了。
這一晚上大隊長家雞飛狗跳的,鬧了大半宿才消停,祝他們隔壁的何嬸子,一大早就八卦兮兮的,在後院的籬笆那邊偷聽。
除了知道丟東西以外,就沒再聽到其他的了,沒辦法,也只能訕訕的離開了。
過很快隊裡就出現了大隊長家丟東西的留言,可是大隊長一家並沒有承認他們家丟了東西,隻說是大隊長媳婦有些中暑了,只是去請了六爺過來看病,家裡並沒有丟什麽東西。
既然他們自己家的人都說沒有丟東西了,那大家也就沒有再傳出其他的了,也有幾個比較另類的,在旁邊的我肯定是丟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才不敢說出來的,她家老太太當年可是在地主家當丫鬟的,肯定藏了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
第二天一早,喬之言跟著幾個人去了隊禮領了任務之後就跟著樓雲華離開了,喬之言自己騎了一個自行車,這是樓月如的,樓雲華騎著自己閨女的自行車,載著閨女,可能都是比較有耐力的人,騎著自行車比她們小姑娘騎快多了,在郵局上班的時候,剛剛好到達縣城。
他們並不是去的郵局,而是直接去了縣委辦公大院,這裡的人剛剛上班,還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樓雲華就帶著人來訪了。
門衛室裡坐著個兩鬢斑白的老大爺,坐在那邊一邊喝著豆漿,一邊扇著扇子,看到他們幾個人過來,放下手裡的豆漿,笑呵呵地跟他們打招呼。
“樓隊長,過來了,今兒個怎麽這麽早呀,陶科長剛剛進去,您在這裡填一下表就可以進去了。”樓雲華來過很多次,縣委辦公大院,所以跟這邊的人都挺熟悉的。
“大爺好,怎麽隻喝豆漿?莫不是這邊的供應不夠?”樓雲華小咪咪的開始打探,這邊糧站的情況。
“哪能呢?我在家裡吃了包子了,出門的時候老婆子非得給我塞一罐子豆漿,這不是怕她又跟我嘮叨,隻得喝了,老頭子,不打擾你們辦事了,進去吧!”老爺子雖然說的一臉嫌棄,但還是乖乖喝了豆漿。
樓雲華領著喬之言和樓滿月直接就到了陶君所在的辦公室,敲了兩下門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陶軍此時正坐著看報紙呢,他一看到他們立馬就把報紙收了起來,笑呵呵的趕緊過來打招呼。
“滿月來了,快坐吃早飯了沒有?”當然,其他的人對他來說都可以視而不見,唯獨這乖巧的小侄女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
“吃了,陶叔叔吃了沒有?”樓滿月坐在那裡乖乖巧巧的,誰看了都得喜歡幾分。
“我說我這麽大個人站在這裡,你都沒看見嗎?怎麽只看見我閨女呢?”樓雲華看到她被自己家閨女獻殷勤,皺了皺眉,這人一直存著,要搶他閨女的心思,到現在都還沒放棄呢。
“你個大老爺們,我看見你們幹啥?還不如香香軟軟的小閨女呢,怎麽你有意見?憋著吧!”陶軍一點都不怕他,反而朝他翻了個白眼。
這人護犢子的勁越來越嚴重了,看看再跟她閨女說幾句話吧,立馬就炸毛了,跟閨女被搶了差不多,真是讓人無語了。
“行了,今天過來幹嘛呢?”陶軍終於正眼看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嫌棄的說著。
“打電話還能幹嘛?對了,之前我閨女給你的那小帳本給我。”樓雲華說完直接走到電話旁邊,開始撥號,很快中轉站的小姐姐聲音響起,樓雲華說了轉機號,等了大概三分鍾,電話就已經接近部隊了。
喬之言緊張的手心都是汗,在自己的褲子上輕輕摩挲著,擦掉手心的汗。
“我是樓雲華,幫我找一下特種部隊七四七喬之墨,十分鍾之後我會再打回來。”
“好的,樓隊長,請稍等。”電話裡傳來軍靴落地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
樓雲華掛斷了電話之後,又等了十分鍾,重新播了一遍,人已經在那邊等著了。
“我是特種部隊七四七喬之墨。”
“我是樓雲華。”
“隊長你不是回家了嗎?難道有臨時任務嗎?”喬之墨一聽到隊長的聲音,很是疑惑。
“不是,是喬之言想跟你通個電話,跟你說說,你也買的情況。”
“真的嗎?隊長……”她的話都還沒說完呢,樓雲華已經把話筒遞到了喬之言手裡。
喬之言又在褲腿那你用力的擦了擦,把手心裡的汗全部都擦在了褲腿上,才心情激動的接過話筒,話還沒說呢,眼淚就先流下來了。
“怎麽了?是不是在村裡過得不好?要不然我去走走關系讓你回來好不好?”喬之墨一聽到弟弟壓抑的哭聲,也有些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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