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怎麽辦?東西都不見了,老大要怎麽說親?”李大妮突然像想起了什麽,又開始念念叨叨了。
“我能怎麽辦?現在只能去看看老大能不能頂了樓滿月的工,這樣的話,老大要說親也會比較容易一些。”村長樓原又開始叭嗒著他的旱煙了。
現在他那些金條都不能拿出來換,不然會被懷疑的,還沒有找到偷東西的賊,如果被發現,他們家還有東西的話,保不定還會被再掃蕩一遍。
村長樓原現在還有些後怕,就是怕那賊又來一次,把他所有的老本都搜刮乾淨了。
樓原突然像想到了什麽,看了一下外面的天,已經徹底黑透了,趕忙下炕,拿著看櫃裡的手電筒急急忙忙的就出去了。
李大妮並不知道這老頭急急忙忙的要去哪裡,只是當她想要,問老頭子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人影了,只能歎口氣,又躺回炕上了。
村長樓原小心翼翼的來到樓家老宅,一個特別老的小院子,很破的三間茅草屋,因為常年沒有人住,屋頂已經塌了大半。
村長舉著手電筒放輕腳步,來到老宅屋子後面的地窖口,小心翼翼的把那些疊在上面的枯樹枝弄掉,打開地窖口。
村長樓原舉著手電筒一步步往下走,等到了地窖裡面,用手電筒照了照,發現東西都還在之後,心才放回了原位。
迅速退回地面上,把地窖口蓋回去,又把原來的枯樹枝又放了上去,又把旁邊的葉子還有雜物往地窖口堆了堆,還掃了自己的腳印,又往老房子一間,坍塌的最厲害的茅草屋進去。
這邊雖然房頂塌了,但是屋裡的炕還是好好的,村長樓原在那個土炕邊又扒了扒,從那裡面搬出了兩個不大的箱子,樓原迫不及待的把箱子打開。
箱子裡面整整齊齊,地碼著一扎一扎的大團結,全部都是嶄新嶄新的,樓原又打開另外一隻箱子,裡面放的都是袁大頭,還有一些票據。
樓原從那票據裡面抽了幾張出來,大團結拿了一扎,其他的用原封不動的放回了那個炕洞裡,又把炕洞口的那些土又埋了回去。
把自己的外衣脫了,把它拿出來的東西包起來,就匆匆忙忙的往家趕,他藏這些東西,家裡的老婆子是不知道的,拿回去只能說是借的,先糊弄一下老婆子再說。
他這裡的票都是之前拿大黃魚去換的,還有一些是這一年多來扣那些知/青包裹的,只是他沒有讓家裡的老婆子知道而已。
這裡的東西雖然存的不多,但也是他的老本,人說狡兔三窟,樓原這種的應該不止三個窟。
樓原小心翼翼的回到家,把他從老屋,那邊拿過來的東西塞進了老婆子的鐵盒子裡,李大妮一看到他塞進鐵盒子裡的東西,眼睛瞬間亮了。
“老頭子,哪來的?”李大妮一邊說,一邊伸手小心翼翼的摸著,這些嶄新的錢和票。
“我找人借的,之前不是找到人家要給老大說親了嗎?聽說那姑娘還不錯,如果咱們家去晚了,那姑娘就定給別人了。”樓原看也不看,他直接把蓋子蓋好鎖進櫃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