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滿月又回了兩次村裡,但還是沒有找到那個警示大隊長提前秋收的人。
陶軍那邊可能因為秋收並沒有抓到什麽證據,不過肯定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的,已經快要結束了,他還真不信,秋收過後,那些人還能沉得住氣。
那邊樓保國以為書房裡的那處機關沒有人知道,所以後面的幾天也就沒有再去打開看看,知道他要去上學的前一天,行李打包好了之後就準備把那些金條還有,原本暗格裡面的東西一定拿出來。
那暗格裡面的東西,他根本不知道是什麽?之前兩次打開都沒有時間去查看,後來加上農忙,老爹逼著他也一塊去上工。
前面前面好幾年的時間,他在縣裡面上學,根本就沒有上過工,現在他爹接二連三丟了東西,氣得如今都還沒有辦法下看,只能逼著他也跟著下地賺工分。
每天都累的,回來倒頭就睡,根本沒有時間去查看,每天都巴不得時間過得再快一點,他能夠快點擺脫這裡的一切去上學。
直到錄取通知書上,最後的一天,他爹才讓他休息,整理東西,準備去市裡上學,這讓他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十天的秋收,讓他原本還算白皙的皮膚變成了小麥色,原本他就長的還算可以加上,一直在上學,沒有上過工,皮膚也比較白皙,再加上他的白色襯衫,黑褲子加成,愣是把一個還算普通的相貌襯得人模狗樣的。
等他總算緩過勁來收拾東西的時候,打開那個暗格,把他嚇了一跳。
原本換了兩根金條之後,有兩千五百多塊,三十幾張工業券,三十斤糧票,十斤肉票,還有其他各式各樣的票券,二十幾張。
還剩下一包袁大頭和八條大黃魚,幾個銀元寶?還有那個原本就呆在這個暗格裡面的一個黑色小布包。
結果現在要,拿出來竟然只剩下了1500塊錢和那些票,其他的什麽都沒有了,樓保國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坐在自己那張簡陋的小床上,開始想著到底是什麽時候丟的?那暗格根本就沒有重新打開的痕跡,之前他在放完東西之後還特地在那個機關上面點了一些蠟,如果有人打開的話,那些蠟就會自動脫落。
他剛剛去拿的時候,那些蠟還是好好的在那邊根本沒有動過的痕跡,只是這東西什麽時候丟的?又是怎麽丟的?他現在根本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一點都不會懷疑是自己老爹拿了,如果他老爹拿到東西,以他爹那多疑的性子,肯定會懷疑是他藏起來的。
而且他爹自從丟了東西之後,就有些魂不守舍的,直到前幾天受了驚嚇昏倒之後,就一直躺在炕上。
並沒有到這邊來的機會,他娘為了照顧他爹也是廚房堂屋兩點一線並沒有到其他的房間去過,他大哥也是自從那天去頂班,頂不了之後,就一直悶悶不樂,除了三餐連地都不下。
兩個小的也因為這兩天家裡氣氛沉悶,不願意呆在家裡,天一亮吃過飯就跑了,地也不下了。
樓保國想到這裡有些毛骨悚然,會不會是樓滿月,樓滿月已經死了,會不會是她回來,找他們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