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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你當個人》二百 想太多
注意到銘哥打量的目光,郭霖嘴唇蠕動正欲解釋,可想到他跑得是挺差勁,沒什麽可洗的,到了嘴巴的話,又憋了下去。(M.K6yk.Com看啦又看手機版)

 怕夏銘誤會,他連忙和蘇素拉開距離。

 以前郭霖不覺得他和蘇素走太近,有什麽不對,他們是好朋友嘛,親近點不是很正常嗎?

 自從夏銘點出他喜歡蘇素後,他就覺得有些不自在了。

 他也不知道,現在自己對蘇素是個什麽心思。

 朋友之上,戀愛未滿。

 他暫時不想打破,這種平衡關系。

 兩人挺適合做朋友的,做戀人合不合適就不一定了。

 蘇素注意到他躲避的動作,微微一愣,胸腔湧出些許煩躁。

 她把整包紙塞他懷裡,不伺候了,聲音微冷,“自己擦。”

 “好,謝謝。”

 郭霖心亂如麻,沒敢看她的眼睛,不著痕跡地瞄了一眼不遠處地夏銘。

 夏銘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和包谷說了會兒話,大步朝他走去:“你怎麽樣?身體不舒服?”

 “沒。”郭霖轉了一圈給他看,示意自己沒事。

 ……

 蘇素氣惱地塞完紙,就轉身離開了。

 潘琳沒有進去湊熱鬧,看著蘇素垂頭喪氣地走出來,滿腹疑惑,拉住她問:“怎麽了?”

 “……沒什麽。”

 蘇素有口難張,潘琳並不希望,她和郭霖走太近,說出來潘琳一定會阻止她。

 蘇素低著頭,長長的劉海掩蓋了大半臉,潘琳看不清她的表情。

 見她不打算說,潘琳心下歎息,沒有刨根究底,適時地轉移了話題,“走吧,你想看的比賽看完了,可以回大本營了。”

 “好。”

 潘琳沒有追問下去,蘇素心中一暖,不覺松了一口氣。

 她挽著潘琳的手,親昵地蹭著她的胳膊,聞著屬於潘琳的味道,煩躁的心漸漸歸於平靜。

 她會說的,只是不是現在。

 說出來,也是徒增她的煩惱罷了。

 “潘琳,你們要去哪兒?”

 謝晨露在安排人移動應援牌,眼尖地瞧見往外走的兩人,問了一聲。

 “回大本營。”潘琳回頭看著她,詢問:“你要跟我們回去嗎?”

 謝晨露瘋狂搖頭,夏銘在這邊,她去他們大本營幹嘛?

 等盛老師走後,她就去找夏銘。

 好煩哦,盛勵今天怎回事,怎麽待在夏銘身邊,不走了呢?

 “慫包,我不會幫你了。”

 樂言看著神情不耐的謝晨露,極為冷淡地對汪深說。

 這麽慫,他就不能像露露一樣勇敢點嗎?

 看夏銘拒絕了露露這麽多次,她不但沒有退縮,反而越挫越勇,從未言棄。

 汪深連一點小挫折,都經受不起,樂言不想理他,心裡暗道:男人這麽慫,還有救嗎?

 “……”汪深聽著她蔑視的話,很無奈,歎氣:“你不懂。”

 樂言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她喜歡上朋友,就明白她的感受了。

 汪深默默地受著她的鄙視,不願多做解釋。

 樂言認定了他慫,無論他說什麽,她都會覺得是借口。

 除非,他不管不顧地向謝晨露表白。

 這可能嗎?以後可能,現在卻不是最好的時機。

 汪深承受得起暗戀的煎熬,他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待良機。

 瞟了一眼上去領獎的夏銘,汪深心裡免不了嫉妒,這家夥為何如此耀眼,有他在的地,其它人都黯然失色,上天真是不公平。

 樂言見他走神了,微微皺眉,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眸色晦暗難辨。

 汪深該不會得不到露露,想去對付夏銘吧?這可不行,露露不會同意的。

 樂言推了他一下,讓他清醒清醒,抬步朝謝晨露走去。

 汪深從恍惚中回神,微微蹙眉,不知道她為什麽要推他。

 莫名其妙。

 ……

 夏銘接過獎狀,再次拒絕了攝影師的拍照提議,拿著獎狀離開。

 今天的任務完成了,夏銘唇角微勾,心情愉悅地下階梯。

 看著在主席台下,笑著望著自己的盛勵,他腳步微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笑著問:“老師有事嗎?”

 “聽說你不要獎狀,這張獎狀可以給我嗎?”盛勵和顏悅色地說。

 他的面相並不溫柔,笑起來不僅沒讓人感覺到如春風般的溫暖,反而讓人覺得他不懷好意,使人遍體生寒。

 夏銘搓了搓手臂,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心裡發毛,不知道他從哪聽說他不要獎狀的。

 他沒說過這種話啊?

 夏銘回顧了下,沒這個印象,不過他也不是很看重這獎狀,拿回家也不能換錢,給了也無妨。

 “老師拿獎狀幹嘛?”

 夏銘遞過去,不知道他拿來做什麽,好奇地問了句。

 盛勵小心翼翼地接過,看著上面的‘第一名’三個字,笑彎了眼,“貼咱們教室裡,讓大家瞻仰一下。”

 見夏銘皺起了眉頭,不太願意的樣子,盛勵也算了解他,安慰道:“放心吧,不止你一個人,其他人的獎狀也會掛上去。”

 夏銘斜睨了他一眼,冷哼,“您確定貼上牆後不會丟?”

 他是不相信那些變態,看到他的獎狀,會無動於衷的。

 他們連他的文具都不放過,何論獎狀這種榮譽時刻的證明了。

 “不會,不會。”

 盛勵並不知道他有東西丟了,非常肯定的說。

 他們班的同學,都是好孩子,不會做這種缺德事的。

 誰會無聊到去撕獎狀啊,只有一種人會撕他獎狀,那就是夏銘的仇人。

 想到這,盛勵的笑容淡了些,也不是不可能。

 夏銘得罪的人這麽多,找他打架沒人敢,若在背地裡搞點小動作,這是可行的,只有謹慎點不被抓到,完全沒問題。

 “這個……”盛勵遲疑了,不太確定地說:“應該不會吧?”

 夏銘想到這就來氣,“不會才怪,您知道,有些小偷有多猖狂嗎?我的筆隔三差五的丟,放在桌面和桌內的筆和橡皮擦已經丟完了,新買的尺子也沒了。我沒有再買,最近是用的郭霖的,我用了郭霖的筆後,他們連郭霖的筆都不放過,這是人乾事?”

 “他們連我一塊錢一支的醜筆都要拿走,您覺得我的獎狀,明晃晃的貼在牆上,他們會不拿?”

 文具=錢,盡管不是很多,夏銘依然很心疼。

 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這些人有毒吧,這麽普通且醜的簽字筆都不放過。

 盛勵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神色凝重地看著他,“什麽時候的事?”

 夏銘:“從您說運動會事宜時開始,那會兒還沒現在這麽嚴重,當時我沒放在心上……”

 兩三天丟一次,他筆多不太明顯,後面越丟越多,他想不注意到都難。

 教室內沒開監控,盛勵皺起眉,不知道是班上的人惡作劇,還是其他班的人搞的鬼。

 “我讓監控室的老師看一下,查到結果告訴你。”

 這麽看來,放在外面,是挺不安全的。

 盛勵握著他的獎狀,有點兒糾結地問:“那你要收回去嗎?”

 “不必查了,樓道上的監控,已經壞了一個星期了,沒拍到人。”

 沒壞他不可能在門口對汪深動手,見盛老師舍不得他的獎狀,夏銘眉梢微揚,無所謂地說:“不要了,給您了,您就自己處置吧,但是不要讓我的東西,落在其他人的手裡。”

 一想到他的獎狀貼在牆上,被覬覦他的變態給撕了珍藏,他就惡心得起雞皮疙瘩。

 比起被心思齷齪的變態偷走收藏,他寧願讓老盛,這個糟老頭子收藏。

 至少他不會對他的獎狀,做什麽奇怪的事情。

 “好。”

 盛勵在考慮怎麽處理,他是想貼在牆上,可也怕出現夏銘說的那種情況發生。

 夏銘注意到謝晨露在不遠處,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原本想和盛勵分道走,立馬改變了這個主意。

 離開盛老師身邊,謝晨露絕對會纏上來,為了他的安全著想,還是待在盛老師身邊安全。

 夏銘寸步不離地跟著盛勵,開始找話題:“老師,您要去哪兒,我可以跟您一起去嗎?”

 盛勵有些意外,剛才他分明想轉身離開,怎麽忽然改了主意?

 “林彥還有一場比賽,我打算過去看一下,不用跟著我,你隨便看看吧,無聊就回大本營去。”

 夏銘人氣太高了,走哪都一堆人,盛勵帶著他不太便,也怕夏銘的小迷妹,影響了比賽選手的心態。

 夏銘看著悄悄靠近的謝晨露,忙不迭道:“不用,不用,我沒什麽想看的,我想跟你聊聊競賽的事。”

 他壓根就沒注意到,盛勵話中的拒絕之意,就算是注意到了,他也不會離開。

 這學校裡,再也沒有比盛老師身邊,更安全的地了。

 即便還有人跟著,他們也不敢纏上來。

 盛勵很無奈,不知道他是真聽不出他的拒絕,還是裝聽不出,甩不掉人,只能默認,身後跟了條小尾巴。

 盛勵到哪,夏銘就去哪。

 其他老師,看著這一幕,紛紛打趣盛勵,問他是怎麽降服夏銘的。

 盛勵鬱悶得不行,他怎麽降服?

 人家是自願跟的好嗎?說都說不走那種。

 ……

 運動會結束後,大家開始搬桌椅板凳。

 他們使用的桌子,全都是借的食堂的,用完得還回去。

 夏銘並沒有去搬,怕謝晨露湊上來,他一直跟在盛勵身邊如影相隨,為了不讓人說閑話,他順便幫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謝晨露怨念很深,這一天幾乎沒找到機會到夏銘跟前。

 她想跟著潘琳過去,可潘琳不願意在夏銘身前晃悠,看到他就會繞道走,對其避如蛇蠍。

 在這種情況下,謝晨露就算有通天本領,到不了夏銘身前,也無法使出來。

 盛勵在看到他們到哪,都有謝晨露的身影后,就知道夏銘為什麽,扎根在他身邊不走了。

 謝晨露埋怨的眼神,不時掃過來,盛勵懷疑她在心中扎他小人。

 他悄悄瞟一眼,身旁那張完美且無動於衷的俊臉,幽幽歎氣。

 早戀不對,夏銘拒絕早戀挺好的,這個做法沒毛病,只是後患有點多。

 謝晨露的家長很難纏,就算和他們說謝晨露的糾纏行為,給人造成了困擾,他們也不會因此約束謝晨露,說了等於沒說,這就讓人很頭疼了。

 謝晨露這麽張揚的追求夏銘,底氣源自於她家裡人的支持,不管支不支持,反正是不會駁她的意。

 家長的不作為,助長了她的囂張氣焰。

 已經給夏銘造成了極大的困擾和不便,這種情況可以報警了,不過這有損學校形象,他們其實不讚成這種辦法。

 夏銘肯定也知道可以報警,但他沒報警,心裡一定是有學校的,真是個好學生。

 盛勵心裡感動極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謝晨露到了他跟前會這麽乖,不敢上來騷擾夏銘,但既然她有所顧忌,那麽有他在,他就會護好夏銘,不讓她靠近夏銘。

 夏銘並不知道,他身旁板著臉嚴肅正經的盛老師,又腦補了許多,誤以為他不報警,是怕壞了學校的名聲。

 如果知道,他只會感歎一聲:想太多。

 他不報警純粹是怕,把事情鬧大之後,他媽會過分關注他,從而注意到潘琳,發現他在學校,暗戳戳欺負潘琳的事。

 除此之外,還有個原因。

 他不報警是他之前沒少乾壞事,對這些地,自然敬謝不敏,傻子才會自投羅呢。

 盛勵拍拍他肩膀,保證道:“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她過來纏你的。”

 本屆運動會由謝家獨家讚助,校會給謝家面子,就算說了也無濟於事。

 盛勵心裡很煩躁, 想到夏銘家也不差,完全可以讓他家長出面,或許會好處理些,小聲說道:“夏銘,這事告訴你父母吧?讓他們來處理。”

 自報名那天后,他就沒再見過夏銘的父母,他感覺這倆家長,一點都不負責。

 開學這麽久,電話都沒給他打一個,一點也不關心,夏銘在學校狀況。

 他打電話過去,一直打不通,有這麽忙嗎?

 開家長會,讓他們來,他們也不來。

 來回和開會,最多佔用他們半天時間,這都騰不出時間來?

 弄得盛勵都快以為,夏銘是夏家領養的了。

 有這麽養孩子的嗎?不參與孩子的成長,不過問孩子的學習情況,不關注孩子的心理健康。

 難怪夏銘之前不著調,是因為缺愛,所以想以這種特殊式,吸引家長的注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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